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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珂同学回京的第十天,一帮黄带子便不请自来,上门做客。
林乐乐被某八抱到了前院展示了一番,然后才被送回内院。
一周岁的林乐乐小朋友已经能够用自己的小短腿丈量土地,虽然摇摇晃晃走得还不是特别稳当,但是已经很嫌四喜和小翠碍事,执意自食其力。
这也就导致四喜和小翠神经高度绷紧,生怕小阿哥磕着碰着。
不过,林乐乐小朋友皮实,即使不小心摔了,也会若无其事爬起来继续该干嘛干嘛去,一点儿都不娇气。
“四喜,小翠,你们不用这么不错眼珠地看着,小孩子哪有不摔摔打打的,摔摔打打才能成人,他是个男孩子,可不能惯娇气了。”
四喜道:“瞧主子说的,小阿哥可是咱们府里的宝贝,怎么能够眼看着他摔打呢。”
林珂则不以为然,“他自己摔一下,就知道下一次要注意了,你不让他自己经历,他的成长总是会缺少一些东西,而经历是别人没办法替代他的。”
“说得好!”
“请贝勒爷安。”四喜和小翠都矮了下去,给来人请安。
某人一过来,一股酒味便也跟着拂了过来,林珂不由微微侧脸拿帕子在鼻前掩了掩。这位大爷不在前面跟那帮子心里各有算计的兄弟们一起灌黄汤,跑到内院来干什么?
看出她的不喜,某八便也没有硬往她身边凑,只是俯身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乐乐小朋友奶声奶气地喊了声:“爹”。
虽然不是“阿玛”,但是这一声“爹”仍然让八贝勒爷高兴得眉开眼笑的。
要不是顾忌自己一身的酒味,某八真的要把儿子抱起来亲亲,现在也只能继续摸他的小脑袋了。
四喜见他们父子和乐,不由跟小翠对视一眼,目中都泛了笑。
林珂道:“八爷怎么这个时候进内院了,前院可是已经散场了?”
胤禩见她动问,不由笑着看过去,“还没散,我身上沾了酒渍,进来换身衣服。”
林珂便转头对四喜道:“四喜,帮八爷去找身衣服来。”
“嗻。”
胤禩见她起身,便也跟了过去。
林珂虽不愿履行夫妻义务,但是别的事情倒不吝啬替他做一下,诸如这更衣接帽什么的,她做起来全无压力。
但某八要想再进一步,那却是不可能了。
胤禩现在也不强求,知道自己得给她时间接受自己。
帮着某八换过衣袍,林珂便打算继续去看儿子了。
但就在这个时候,某八开了口,“九弟说很久没吃你做的菜了,今日不如就请兰儿下厨弄上几道小菜,如何?”
林珂微怔,然后道:“好。”某九这个吃货!
“有劳福晋了。”
“小事。”
某八笑着回了前院,八福晋就只好挽袖下厨房。
等到她带着一身油烟味出了厨房,回到自己的屋子时,四喜一边帮她换衣服一边忍不住小声咕哝,“九爷也真是的,哪有总这样的,他想吃奴婢就不信他找不到厨子给他做,怎么能老让主子给他做。”
林珂对此不表示意见,她没有坠崖之前的记忆,所以不清楚以前是怎么回事,最妥善的处理方法就是顺势而为。
林珂并不希望听别人告诉她以前的事,因为听别人说的总会跟事实有所出入,每个人在讲述的时候多多少少都会带上些个人意识,所以她从不打听她失去的那部分记忆,就算是别人告诉了她,她也会抱持着怀疑的态度。
从被京城的人找到,她一直在做的就是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用自己的脑子去想,去感觉。
查管家在伊梨给她看的,让她看的,让她揣摩出了许多的东西,这让她在西安面对老康的时候能够做到分寸不乱。
里面水太浑,别人说的她不信,也不敢信。
紫禁城这地方真的是太烧脑了!
林珂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四喜见状便有些担心地问:“主子,你不要紧吧?”
“没事,我在屋里歇歇,你和小翠看好乐乐。”
“主子放心,小阿哥有我们呢,您就放心歇着吧。”
“嗯。”
四喜小心替主子盖上毯子,又看了一眼半靠在榻上闭目养神的人一眼,然后默默地退下了。
如果可能,四喜情愿让主子远离京城,因为在这里的主子是不开心的,无论是失忆之前还是之后,主子本能地排斥着这里的一切。
这才回京几天,主子脸上的笑便越来越少了。
四喜离开后,林珂就睁开了眼睛,从榻上半坐起身,伸指在榻上的小几上轻叩。
现在,她有些期待老康当日在西安的未尽之言了,不管去哪儿,办什么事都好,京城这地方还是不要多呆的好。
独自思考了好一会儿,林珂最后便就势在榻上歪了。
等四喜进来叫醒她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而外院的那些爷也终于散场了,灌了一肚子黄汤的某八被小林子和小吴子两个人扶进了内院。
林珂:“……”
小林子顶着来自自家福晋带着压力的目光开口道:“爷嚷着要回内院,奴才也是没办法。”
林珂内心默默吐槽,对于小林子他们的为难她也不是不能理解,但是某八这么个酒鬼她实在不想接待啊。
“兰儿,兰儿……”某酒鬼嘴里兀自念叨着。
大家的目光便都落到了面色不太好的福晋身上。
林珂忍不住伸手按了按自己的额头,嘴里叹了口气,往一边侧身让开路,道:“扶进去吧。”
“嗻。”小林子和小吴子脸上顿时便带了喜色,急忙扶了爷往屋里走。
四喜看自家主子。
林珂微叹,“收拾一下厢房。”
“奴婢这就去。”
“先去把醒酒汤拿来吧。”
“是。”小翠特别有眼色的领命离开。
林珂的目光又落到了四喜身上,“你看好乐乐,我进去看看。”
“是。”
转身临进门前林珂轻轻吐了口气,然后一步一步走了进去。
小林子和小吴子手脚很是利索地将某八整到了床上,然后垂眉肃目地退了出去。
林珂蹙眉在一边看了床上的某醉鬼一会儿,等小翠端着醒酒汤进来的时候,才挪步到床边的杌子上坐下,探身轻唤某人:“八爷,喝些醒酒汤再歇吧。”
某八撩开眼皮看了她一眼。
林珂抿嘴伸手去扶他。
最后,不得已坐到了床边将某人半扶坐起来,接了小翠手上的醒酒汤喂他。
胤禩皱着眉将醒酒汤喝了下去。
林珂将空碗递给小翠,便想扶他重新躺下。
不料,某八却一把抱住了她,将她拖拽上床。
小翠见状急急退了出去。
林珂也被吓了一跳,还来不及反抗,已经被他压到了身下,那人带着浓烈的酒气直接朝她压了过来。
完全无法躲避,某八嘴里的味道便那么直棱棱地被渡到了她的口中,他不容她拒绝地攫取着她口内的芳香,一双手更是急切地梭巡属于自己的领地,他的福晋他凭什么不能碰?
一切开始得十分混乱,胤禩嘴内的铁锈血腥味提醒着他身下人的不驯,但这无法阻止他得到她的决心。
当两个人嵌合到一起的时候,林珂闭上了眼睛,大势已去反抗已经没有意义,就知道不该一时心软,这些个爷哪里有可能真就喝到人事不醒,全特么是睡着了都睁着一只眼的主儿,大意了。
胤禩的喉头滚动了一下,然后开始耸动,他想她想得太久了。
久旱之地迎来甘霖,鸟入林,鱼入渊,再没有比这更让人舒心畅意之事。
林珂被人折腾了一遍又一遍,觉得整个身子都要不属于自己了,神思渐渐有些飘忽,最后直接睡了过去。
她是被人惊醒的。
身体被人进入的充实感让她倏地睁开了眼,然后便看到某八的脸朝自己压过来,她下意识地扭开脸,他却直接顺着她的脖颈吻了下去。
床帐内的温度极速地攀高……
某八口中逸出轻悦的低笑,对某人的需索却丝毫不怜香惜玉,急切而凶猛,他委实是被饿得久了些,必须找自家福晋填补填补。
林珂的手紧紧掐在某人的肩上,气得喘不太均,目光迷离,嘴唇微颤,帐外透进来的光亮证明时间不早了,这个混蛋难道不用上朝的吗?似乎是知道她想些什么,某八在低头在她耳边道:“衙门封印了。”
是哦,年底了,皇帝也是要封笔休假的。
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一场欢愉,林珂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不容易平复了呼吸,直接开口道:“来人,打水。”
胤禩便伏在她身上笑。
林珂心情十分糟糕,不想搭理他。
“兰儿真忍心一直让我憋着,真不怕爷我憋出毛病来?”
这混蛋在说什么鬼话?
胤禩亲吻着她的脖颈,“什么都不记得了,连我只有你一个女人的事都忘了,可真狠心……”
林珂心头剧震,妈妈咪的,是她幻听了吧?
府里那妖妖娆娆的侧福晋竟然是个摆设?
有点儿暴敛天物的感觉啊,但似乎心情好多了。
“爷在说笑吧。”但话还是要说的,该有的质疑也是必须的。
某八狠狠在她胸前吮吻,直到吸出了一个印子出来才觉得舒服了,轻哼了一声,道:“爷犯得着在这事上骗你吗?”
林珂扯了扯嘴角,那谁知道。
“主子,热水准备好了。”
四喜的声音在外间响起,也让林珂适时结束了这个话题,伸手用力去推压着自己的某人。
某八有些不爽地哼了一声,但到底还是从她身上翻了下去,躺到了一边去。
林珂便扯了件中衣穿了,掀帐下床,但脚一落地却差点儿软倒,还是某人伸手搂住她的腰打救了一下。
胤禩愉悦地笑出声。
林珂恼怒地拍开他的咸猪手。
“四喜,进来扶我。”
“嗻。”
四喜进来扶着她去净房,在主子除去中衣后发现她身上遍布的青紫痕迹时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八爷也太不知节制了些。
将整个身体没入热水中,林珂舒服地吁了口气,将头靠在了浴桶边闭上了眼睛。
四喜紧紧抿着唇,轻手轻脚地替主子慢慢净身。
林珂差点儿直接睡死在浴桶里,最后还是四喜担心她着凉硬把她叫醒。
林珂其实真心很困倦,可她实在不敢再继续跟某位今天不上班的爷呆在“床”那个高危的失事地点,只能强忍着满身的不适和困倦起床净身更衣。
等林珂被伺候着梳妆打扮好的时候,某八也洗漱完毕,一身清爽地进了屋子。
然后开始摆午饭。
实在是两位主子今天起的太晚了,早饭肯定只能和午饭一起用了。
“娘。”林乐乐小盆友迈着自己的小短腿扑到母亲跟前,抱腿。
看到儿子再是不好的心情也得阳光灿烂,林珂笑着牵住他的小手,“咱们吃饭去。”
“好。”
“乐乐到阿玛这里来。”胤禩伸手抱起儿子,直接把儿子抱在了膝头。
林珂强忍着满身的酸痛在一边慢慢坐了,心里早就忍不住把某人扁成了猪头,太禽兽了!
心情甚好的八贝勒爷非常有耐心地亲自拿了碗蛋羹一勺一勺地喂儿子,眼角眉梢都是有儿万事足的舒心畅意。
什么抱孙不抱子的,在八贝勒爷看来全是浮云,他儿子这么可爱萌的必须要抱着哄。
而且,咳……某贝勒爷暗自磨磨牙,他家剽悍的福晋昨晚咬伤他的舌头了,这几天吃东西都得悠着点了……
睡自家福晋还得上演全武行,想想都无语。
胤禩的目光下意识地朝自家福晋瞄了眼,却收到了一枚恶狠狠的眼神,心里顿时就乐了,这是被他收拾得太狠,恼了。
哼,他饿了这么久,开荤当然不会跟她客气,她本来就是他的,有什么不忿的,晚上接着收拾。
先前不让碰,现在禁忌打破了,接下来还由得她,必须收拾!
八爷下决心要重振夫纲,重夺自己在床上的话语权,别的就算了,这个话语权必须不能让。
八贝勒爷在自己无意识下,已经将夫纲缩小到了一个狭隘的范围。
不得不说,挺让人想掬一把同情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