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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中的工作让文志累的不轻,但那逐渐增加的银票厚度还是让他身心愉悦,前世他基本上算一个穷光蛋,连上学的生活费都是抽空打打工,或者卖点游戏装备来维持的。
一直以来的生活都是被那些红色纸张支配的。
这倒是让他回想起来以前看过的一个笑话,说是普通的笑话也并不合适,最起码引起了他一部分的心神共鸣。
曾经在密林中有一座宝藏,然后引来了大批的探险者进来寻宝,然后同盟关系瞬间破裂,各方人马在自相残杀中同归于尽,森林中一个小猴子看到这种场面,闻它妈妈道:“为什么那些人类为了些彩色石头而拼命?”
对猴子来说,只是些彩色石头而已。
以前,文志是为了红色纸张而挣扎,现在更是为了彩色金属而奋斗。
都是一个道理。
所以,如果说他还有信仰的话,他宁愿信仰金钱之神,信仰到如果实力许可的话,会到连神一起抢的程度。
宽恕他吧。
似乎是好心肠的神灵呢,现在就给了他如此大规模的恩赐,厚厚一沓子银票落到了他的怀里。
尽管那银票看起来十分的简陋,纸张粗糙,印刷简单,和以前见过的钞票绝对不在一个阶层。
但这并不能掩盖他代表的巨大价值。
要知道现在普通的人家一年可能也就几两多点的进项,生活必须下所剩无几,那里面任何一张最小面额的银票都是他们一辈子也许也都积攒不到的。
当然,文志并没有骄傲自满之心,他现在搞到的,不过是些可怜强盗的积累,远不能和那些占据着社会分配最有利地位的皇家和大的贵族官员们相比。
对他们来说,平常的银子根本就没有用到的机会。
就像在原来的那个社会,普通人是心疼的数着自己口袋里面的钞票过日子,而上层的人,永远身上揣着几十张的金卡。
境界不同啊,境界却有个至高点,比如说传闻中的国家最高领导人,可以几十年不知道钞票是什么模样,想要什么有没有?身边的工作人员可以把事情都全部办妥当。
真是令人向往的生活。
但现在文志离那个目标还是非常远,只能当一把小守财奴过过干瘾了。
他相信这种日子不会太久,就好像对自己身边的几个人把握一样。
阳光很明媚,特别是在它投在一个苦思的少女的脸上的时候,和认真的神色完美的交织在一起,几乎在这一瞬间,文志觉得,他的小小文子已经不知不觉中长大了。
无论是在心灵上还是她那逐渐完美的身子。
最近回到京师的几天,他过着非常平静的生活,甚至连杨岚那隐约的邀请他去她家做客的要求都装作没看见,发榜在即,他需要一段时间来消化一下最近的变化,还有未来要做的生活。
闲暇下来点点银票,当当老财主,或者对文子的身体研究一下,过的十分惬意。
当然,这种研究千万不要想歪了,真的是研究,对她服下那灵丹的效果考据一下。
效果相当的好,文志甚至还在那丹药上完下来很小的一块,收藏了起来,以后自己额头头上的伤疤也许能用的上,唯一可惜的是,他对化学丹术上面的了解十分苍白,根本就复制不出来,要不然的话,自己也许能用这种东西套套京城的关系,还能掌握一大笔财源。
无论什么时候,人的身体都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可惜好的东西永远是少的,这又不是街上杂耍卖的大力丸,不干不净,吃的没病捏的泥球。
就这样东西,从戚大小姐的只言片语还有自己打听来的一些消息都能看出,得到的过程十分艰辛,好象是她用她父亲昔年的一份恩情换回来的。
后来又受了这么多人的追杀,那些人来的十分蹊跷,后来那个熟人来救的也蹊跷。
但这些内幕并不能掩盖文志欠了她一个巨大的人情,尽管她认为自己没还清。
这让他感觉到有点的好笑,戚大小姐今年才不过十七岁吧,放在未来也就是一个还在青春期的未成年小丫头,正处在心神最不稳定的年纪。
当年他在这时候也做了不少古里古怪的事情,完全可以理解。
有点的喜欢,也有点的怜爱。
但当时,却不能不放她走,毕竟,他没有任何好的理由把那丫头给留下,娶她,别开玩笑了,如果还想和杨岚以后再打交道的话。
他并不打算以后就把自己限制在一个小小的军队当中,靠着喝点兵血来过日子,剥削那些整天在生死线上打滚的汉子们,他的思想还没肮脏到那一步。
杨岚那的情况也差不多,他的父亲的要求更多,要是自己以后整天挂上一个清流的牌子,两袖清风,没事就在御史台写点本子参参这个,骂骂那个,用贫穷的生活去换取最大的名望,汲取精神上的食粮,他宁愿去发疯。
如果不这样的话,以她们的条件,以后默默的跟在自己身边的可能性非常小,好得轮番面对她们家中长辈的打压,凭着对她们父辈的了解,他知道,根据性格那两个人绝对做的出来。
给自己找了半天的理由,却终于叹了一口气,好吧,他承认,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他有信心给逐一解决,那以后自己就可以过上幸福的生活了。
可还有最重要的一样原因,一样他永远也不能说出口的原因,足以让他打消前面一切思想的原因。
还是玉沁。
好几年的切心交往中两个人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根本就不用开口的默契。
为了维持两个人的希望,她必须在宫中小心的保护自己,等待那未知的一天。
而同样,玉沁也不能忍受文志在她之前公开迎娶任何一位妻子。
这种牺牲,是两个人相互的。
但文志却不能不答应,不管从那部分说,他都是在这个默契中占上一点的小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