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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沁书声朗朗,神色恬淡,似乎早就沉浸在书中的意境中。
文志打了个哈欠,觉得读出声来特傻当是小学生课本啊,还是一遍一遍的念,好长时间了也不见厌烦,佩服。
人毕竟还是人,都是有忍耐限度的。
玉沁终于停住了,轻轻问道:“他们走了没有”
悄无声息。
玉沁心中一急,不会真的走了吧,刚才自从两个人见面以来,还没有好好的谈下心,一直都在为了布置谈话的安全环境而忙碌着。
她迫切需要和他好生的谈上一次,今天看他的行事,可以说是动静十分的大,她生怕最近会和自己的作为相冲突,打乱了自己的计划。
赶紧低头去找。
没错,是低头,谁让她为了尽力的隐藏好那个地洞而不得不把那张书桌摆在了上头,盖了起来。
起先玉沁还是有一点点的顾虑,生怕文志文书生会拒绝,出在一个如此尴尬的位置上。
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文志答应的是无比爽快,这倒让玉沁心有疑窦,难道他现在就想走不成。
意料和现实总是有那么一点差距的。
刚把裙子一掀开,玉沁差点没被此时候的表现给活活的气死,如果放在以前,她就是做梦也想象不出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居然还在下面,不但如此,脸上的表情还很奇怪玉沁恍然,刚才他突然示警,说是有人窥探这边的情景,大镜之下她也顾不上许多,直接用裙子的下摆把他躲藏的地方给掩盖了起来。
这真的只是权益之计。
不曾想从文志的这个方向,正好能看得见玉沁裙下的风光天气是渐渐冷了,可玉沁的身体确实不错,在裙子的内部居然只穿了一条薄薄的小衣那股朦胧感甚至比裸身更为诱人。
文志只觉得鼻子中鲜血长流,也幸好他之前的一段时候头部都被玉沁的裙子给盖住了,要不然的话非的吓坏她不可。
好长的一段时间,文志都处于这种失神的状态,以极大的意志力控制才不至于上去抓上一把,那样的话简直太唐突佳人了。
他目前的呆样明显也不算对佳人是多么的有礼貌。
玉沁怒极,冷声道:“你看够了没?”说着又把裙摆一样,作势又要给他盖上。
按她的想法,在这样的话语下,是个男人都得正经起来,乖乖的充当正人君子。
可对经过最近一段时间在外面无耻打拼的文志来说,这样的讽刺对他的伤害连蚊子叮的严重都没有,又怎么会为了这个而放弃眼前的美景。
居然在玉沁那充满了杀气的眼神低下,把裙子的一角又拽了拽,重新盖到了头顶嘴里面还咕哝道“别吱声,有什么事情等会再说。”
玉沁的脸蛋涨的通红,实在拿这个人无可奈何。
想都没想,狠狠的一脚踢去,却不想文志的双手更快,在她那玉足到达目的地之前,便顺手在把她的绣鞋给摸走了,却根本就没有挡住那足的去势。
没了鞋子,也就少却了力量,那只温润的小脚似乎在轻轻的触摸他。
顿时感到心神欲醉,到底人与人是不能比的,文子小丫头,如果说身上是带着野花的芳香,那现在文志所能感觉到正在身处百合花坛中
享受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沉迷于某种东西显然不是好事情,不觉的文志放松了警戒,收敛了全身的气机,额头上门的小脚一使劲,既然就这么把他一下子就踹到了地洞的深处。
文志惨哼一声,真的没有想到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难道说人在愤怒中总会有小宇宙超新星爆发?
头痛痛的,一看,自己居然撞到了刚才那给那一家子老鼠们立的坟上,可恶,干吗要害本公子,一脚把它给抹平算了。
“喂。你没事情吧?”玉沁的问候在地道中引起了一阵阵的回声,还是向以前话语一样的温柔,可却可以让人明显的从中感到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
这倒让文志更觉得郁闷,自己这样的人,一向都是躲在背后暗算人的,却也有吃这种瘪的一天。
“没事,”文志没好气的回答道,都害的自己这么的惨,居然还好意思问,一点的诚意都没有。
玉沁低声笑道:“那还不赶紧的上来,等着我下去拉你么?”
“罢了,本公子自认倒霉就是,”文志垂头丧气的继续向上面爬去,心想刚才是做的过分一点,可是这能怪他么,都想了将近两年了,哦,或许还不止,就算是以前,也还从来没有靠的如此之近过。
退让一下,算给她留点面子好了。
玉沁嗤之以鼻“公子,你就是一个穷书生而已,什么时候升格了?”眼珠不着痕迹的转上好几下,装作恍然大悟道:“对了,那次在中秋的时候,我可看到你身边有了小美人来着,不会是以为她你才变成一个什么什么公子的吧?”
文志干笑几声“哪里的事,你一定是看花了眼了,你想想我们当时的情况,就那么的一瞬间,我就不信那时候你能看到其他的,要知道,当时,我的眼里面可只有你”在必要的时候,说些比较肉麻的话就能混过一关去
果然,玉沁轻轻呸了一口,神色放松了不少,却不知道文志也是在睁眼说瞎话,当时他不止光看到了她,甚至连她跟谁出来都是明明白白的。
心情虽然好上一点,却不想就这么的放过他,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想想就觉得憋屈,自己在宫中是小心翼翼的信守着诺言,他倒好,不声不响的便收个丫头带在了身边。
质问起来,文志是指天划地的叫起屈来,要是事实有的话,那也就罢了,他还不至于在玉沁的面前说谎,可是那丫头明明还是完壁,再背上这个黑锅实在是太冤枉了一点点。
他抱是抱了,搂是搂了,可不是还没动过么,当然,这种话根本就不能和眼前这个女人说,正在攀比的女人是很可怕的。
“你”文志忽然耳稍动上一动,轻声正色道:“有人过来了,你赶紧准备好。”
玉沁瞟了他一眼,道:“这段时间看样子你过的日子十分有意思,居然连兔子耳朵都学会了,恩等下再拷问你”摆正了坐姿。
文志苦笑,漏馅了,考虑是不是把真实的情况告诉她。
这次有是那几个来监视的小太监,居然一直呆在那里不走了。
文志感觉到十分的恼怒,狠不得上去把他们全给剁了,刚才看他们的口型说是要去赌钱,可能是他们的运气实在太差了,刚到那里就被人家给赢成了穷光蛋,这才这么早就回来继续干起了工作。
想去揍他们一把,有他们在一边监视着,想做一些比较过分的工作都不行。不过目前实在是不合适宜,再说了,自己也在享受他们赖着不走的好处,又回到了玉沁的罗裙底下是晦气,还是饱眼福啊。
而玉沁无可奈何,只能由着他了。
也正好谈谈心,把分开之后的情况都细说了说,好久没有在一起聊过天了,两个人都有点的想念。
和往常一样,玉沁是实话实说,往往某一件事情刚刚在脑海内形成,就被倒了出来。
而文志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打埋伏,有些事情是打死也不能说的,这次有添了不少自己才能有的秘密,不过毕竟是自己的贴心人,还是和她分享了一点被涂改后的真相。
这是一种并不对等的交流。
玉沁没有发觉,或是感到到他的秘密交代出来的已经够多,或者她也知道文志内心处还有着戒心。
无可考,反正他们就以这么的一种古怪方式互相的交流。
文志对此更是乐此不彼。
听她的秘密,她的家族诉说,最近身边人的一言一行,文志作为一个情绪垃圾筒还是很合格的,侧耳倾听,哦,那是以前了,现在因为位置的关系,他是扬耳倾听。
反正是十分的专心,顺便听到关键处还给出几句尖酸的评语。
不知不觉过了一个段落,两个人互相诉衷肠,可同时有默契的避开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之间的未来。
玉沁是悲观,认为两个人之间并没有未来,原本在家乡打算不过是个妄想,在京师的这摊子混水中时间越长陷的越深,就越难以抽身。
而在文志看来,这事情他得自己打算,根本就用不到和她说,反正到了最坏的情况下,抱给她走人就是,留下烂摊子该谁折腾就谁折腾。
告诉她发不好,若是她知道的话,根据她的责任心恐怕根本就不同意和自己离开,或是防备自己带着她离开,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不知不觉已经接近了中午,文志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根本就没有发觉时间的流逝。
到底是和期望中的人在一起的时候,日子是过的飞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