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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幽深的小巷,黑色的砖墙向远方延伸,石砖贴着杂乱的画报,湿漉漉的地面,积水倒影着银色清冷的月光,甚至不能肯定,这里是上海吗?不是很确定只觉得胸口有些憋闷,视线也不是很清楚。面前有个女人在奔跑,疯狂一般的向巷尾跑去,与其说是在奔跑,倒更像是在逃命“啪”女人猛的摔倒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哭泣一般的声音回过头来看着自己“别别过来”
那女人惊恐的对这自己,她怎么了?为什么有那种仿佛看到怪物一般的表情?脑袋还来不及思考,晋经风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一般的行动起来,他的双手高高举起,一棍子下去,那女人的脑浆迸裂。
“啊!”凄厉的惨叫在巷子里回响。“去死吧”又是一棍子直到那女人的脸被砸的血肉模糊!
不对,不对!怎么会这样?
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晋经风的脑海里仿佛有一种邪恶的情素悸动不已。脸上仿佛被蒙上了什么东西,用手一摸,竟然是一张会微笑的面具
晋经风猛然惊醒,额头上的汗水如雨般落下。是梦?!未免也太逼真了晋经风脱力一般的倒在床上,那松软的温暖被窝,让人的思绪逐渐放松下来。晋经风右手靠着额头,左右突然碰到了一个硬硬的、冰凉的东西,心里一惊,他急忙坐起身来,只见那只黑色的铁面具。就歪在床边,用那张另人感到毛骨悚然的微笑地脸,看着晋经风。
对了!这是从警厅借回来的。昨天晚上自己一直研究这个面具到很晚,一定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做起怪梦来。
只可惜,折腾了一宿,好像并没有从书本里得到什么有关微笑面具的资料。晋经风穿上上衣,将面具放到桌子上,梳洗了一下。又埋身进那成堆地法国民俗课本中。此刻,已经是上午。用过早餐之后,潘钰将晋老夫人房间的碗筷收了出来,几天都没有睡过安稳觉,在她那双丹凤眼下,留着憔悴地黑眼圈。阳光是那样刺眼,以前总觉得只要阳光,什么都不用害怕,但是现在却突然觉得。即使在这灿烂的阳光下,也隐藏着幽深的黑暗。潘钰转弯正要走进厨房,庭院里突然出现一个黑色的身影。那种黑色很扎眼,让人过目难忘。
她是一个妙龄女子。黑色的眼眸空灵而璀璨。穿一身黑色地绣着蕾丝花边的精致洋裙,头发散落在肩膀上。身上散发着一股迷人的桂花香。
“老何,那个姑娘是谁?”潘钰将正在门口与那黑衣女子说话的老仆人拉到了一边,小声的问道。
只见老何的脸色有些难堪,表情甚至有些颤抖“听她说她是火龙帮的!”
火龙帮?!潘钰倒吸一口凉气“请她先到客厅里来吧,我去通知夫人还有”话到嘴边,潘钰突然想起自己的丈夫还在牢狱中,心里顿时产生一种难忍的失落“还有小少爷”
潘钰端着银制茶杯乘放地红茶还有精美的点心来到了海紫苑,晋经风的房间。
“小少爷,我给你送点点心,不吃早点至少要吃点东西压一压”打开房间,潘钰看到晋经风正对着桌上可书本仔细翻阅着。
“哦,嫂子啊,谢谢你。放在桌上就好了,我等下就吃。”晋经风回过头来,微微一笑。
“小少爷,你怎么近视吗?为什么带着眼镜呢?”潘钰诧异地望着晋经风,只见他那张美貌的脸上挂着一副金斯边地无框眼镜。
“哦,这么嘛”晋经风不能说,因为那个毒药地关系,自己有些时候甚至连视力都开始模糊起来“光线不太好,我偶而会带一下。”说着,晋经风摘下眼镜,放在一边。
轻轻的从窗外吹来一真清爽地晨风,带着晨露的湿润味道。风拨弄着晋经风红木桌上的书本,书页呼啦呼啦的作响。这时候,晋经风的视线突然停留在一页内容上,他急忙用手翻开那页书本,书本上画着两个似像非像的诡异面具,一个是微笑的脸,一个却是哭丧的脸
在古老的法兰西帝国,有一座另人闻风丧胆的监狱,这座监狱的名字叫作“巴士底狱”监狱里关押着各种犯人,有的有罪,有的则是含冤到死,那个魔鬼的监狱里曾有一种残忍的刑具,这种刑具的名子,叫做“戴面具”!铁面具是由黑铁做成的,共有一公一母两种,行刑的时候,罪犯就被带上烧红的铁面具,永远无法被取下来!虽然人不会因此而死,但是谁要被戴上了,这种可怕的刑具,实际便踏上了坟墓的阶梯。犯人仍然可以睡眠和吃食,但几年以后,便会渐渐窒息。因为,毛发或胡须,会在面具中不断生长,最后便堵塞了所有透气的缝隙
看到这段文字,晋经风又侧过身去看了看手边的那张铁面具,这不正和描述中的面具一模一样吗?想到这里,晋经风只觉得后背发凉,甚至在心里有种排斥的感觉!
“小少爷,你怎么了?脸色看上去不太好。”潘钰走到晋经风跟前,关切的问到。
“没,没什么”
“对了,家里来了一位客人,说是火龙帮来的!真奇怪这大清早的跑来,会是什么事呢?”潘钰摸了摸下巴,莫名其妙的说道。
“什么客人?”
“一个女孩,那女孩长的到是很漂亮,但是却穿着一身黑色衣服,大清早的,真不吉利啊!”潘钰摇了摇头“老夫人说让你吃完早点之后也去一趟,看来好像真的有什么事。”
任道美!听完潘钰的话,晋经风的脑海里第一个便浮现了那个曾经在假面舞会上遇到的女孩。
“好,我这就去。”晋经风紧了紧眉头,将目光转回书本中。
面具上吸附着无辜者的怨恨,所有佩带过这个面具的人,都将收到诅咒,两个面具是不能被分开的,即使被强制性的分开了,冥冥之中,那张母的面具,也会最终找到公的面具的!有人曾经试验过,将两张面具分别交给一个在英国的朋友和一个在印度的朋友,后来,他的两个朋友都因为事故死去了,家产全部被变卖,很多年后,母的面具,还是找到了公的
合上书本,晋经风站起身来。红茶已经凉了,晋经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走出了房间。
不知道这张微笑面具,是那张公的,还是那张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