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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慈祥的大叔语出惊人,甚至是行为都令秦木感叹不已。他身上放着的匕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悄然摸去,自己浑然不知。
琢磨一会,才想起是刚才扶大叔,肯定是那时候被摸走的,能有此等身手,自己竟未察觉到。
“秦兄弟,你刚才对我没有抱任何戒心,疏于防备,因此我能从你身上神不知鬼不觉拿走匕首你却不知道。当然,我年轻时也干过十几年摸人口袋东西的营生,虽然老了,手法还是依然健在。”老夏说道。
“没错,小鬼子是我杀的,就算现在没有刀,我也能在马上解决你的性命。”秦木试图以另外的方式进行威胁,表明自己强大的实力。
“我叫老夏,八路的情报人员,你之前在周团长那里呆过,现在你已证明自己的清白,可以归队了,团长还等着用你呢。”
喜悦让人有种冲昏头脑,秦木晃下头脑,觉得自己应该是没有听错,眼前的人,居然是八路的情报人员。
自己呆过八路的事情,他全然知晓,连周团长也认识,怎么说也不可能是骗人的吧。
“如果真能归队就好,我绝对会不遗余力来打鬼子的。”秦木握紧拳头,数声脆响从中响起,他接着问道:“老夏同志,不知往后怎么与你取得联系?”
“我就住在回春楼后的二号巷子中,院墙上长满爬山虎,很好认的。”把该说的说完,老夏转身告别离开秦木,并嘱咐秦木不可在镇上多呆,谁也不知道后续鬼子是否还会进行搜索,毕竟死了个大官。
看着老夏离开,秦木看看还留有余温的匕首,暗自感叹老夏不凡的身手,八路果真有各类能人。
从来清水镇起,秦木已呆有些时日,现如今任务已经完成,鬼子一定不多时日定会正常敞开城门放行,倒时自己在出城即可。
不对!自己那把枪怎么办,这可是要随手携带走的,对于自己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仔细一琢磨,秦木还是对出城颇有信心,那些看守城门的伪军,都是些财迷心窍的人,大不了再给些大洋,一样可以顺利出去。
次日一早,秦木还在房间里,却听得外边走廊内几个房客收拾着包袱,高兴地碎语道:“城门终于开了,我也赶紧出城坐买卖,可别再耽误我的生意咯。”
“就是就是,我的货物至今还没送出城,要是迟了,可要赔偿人家损失的”两位房客走离走廊,秦木听见谈话,也马上收拾起东西出门。
“老板结账。”秦木把几个大洋丢在柜台面上,老板正打着算盘,见到秦木离去有点吃惊。
“秦兄弟,不多呆呆,这么快就要走啦,怎么也不提前说声,好为你饯行。”老板从柜台里出来,对于秦木的走感到惋惜,作为镇上的英雄,多少为他的店添光不少,再怎么说,以后也是块活字招牌。
时间一久,老板对秦木也有不少感情,说走就走,多少有点离别的味道。这回,客栈老板反而没有去看柜面上的大洋,倒是和秦木略带感伤地拉起些离别的话语。
“我还得赶着出镇做事,抽空来清水镇,一定回来看看你,你的客栈我还是很满意的。对哦,房间内的那些礼品我用不着,老板你都收下吧,给我也是浪费。”道别完老板,秦木提着由灰布包裹着的锦盒走出门外。
老板送着他到门口,望着秦木离别的身影有些淡淡的感伤,有种惜英雄的感觉,这么多年,还没有像秦木这样的人物来他小客栈里过,秦木是第一个。
他收拾好柜面上的大洋,呼喊着小二一起上楼把那些礼品都搬回自己的房中。
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归八路,秦木也算为自己找到一个安家之所,毕竟再也不用被人怀疑自己的忠诚。
锦盒附在身上,秦木像是回家一般,满面吹风,快步行至城门前,满脸的喜色霎时黯然无存,他用手摸下后背的锦盒,止步不前。
自从军官死去,镇里的戒备比以前更严,街道上的日军巡逻人员增加了一倍,不过秦木能轻易绕开他们而行,反倒是城门上的守卫给他不少惊讶。
原本伪军看守的城门,已经由日军和伪军共同配合,所有人员的进出都要经过日军严格的检查,五六个日军站在城门口,丝毫不留情地搜查着每一个人。
往周围瞄去,秦木在后边的街道看到傅兴起,带着一小队的伪军也在拼命搜查着路上的可疑人群,连街边开门营业的店铺也不放过。
自从赵意逃跑后,傅兴起的心几乎每日提着,他不晓得一个弱小的商人,居然不顾妻儿的安危,擅自逃离,想必一定还躲在清水镇内,只要二虎看守着,就算赵意跑过去,也没办法救人。
正当傅兴起要去找赵意回来时,日军上头传来军官被杀消息,马上所有的兵力投入搜捕可疑人员,不得已只得装装样子。
傅兴起带着手下认真地做着搜捕工作,实际上确是在找寻赵意的下落,他对杀死日军的人不感兴趣,有九成是八路干的,他只想好好逮到赵意教训一顿。
城门口的日军搜查的格外严格,进出城门的人员已经排了百米长队,每个人员都要详细地搜身,不少妇女被趁机吃了豆腐,日军阴险地一笑。
“大哥行行好,这是我老婆,可不能搜身,男女授授不亲,不能乱摸的。”男子试图阻止鬼子的搜捕,推开正欲对他的妻子进行全身搜查的日军。
对于这样的阻挠,鬼子没有丝毫的耐心,抓起枪杆,抡起胳膊就往男子头部砸去,在妻子的哭声和惊吓中,倒在地上,血流满面。
“敢不让我搜身,一定有嫌疑,给我带回去拷问。”鬼子叫嚣道,在众人眼前男子被强行拖走。
身后成队的百姓都愤愤不平,刚开城门不久的时间,现在已经被抓走快二十人,随便荒唐的理由即可被送入监狱,真是龟孙子一群群。
秦木短暂怒火丛生,要是让他出了城,直接在林子中把这几个没有天良的小鬼子都开枪把他们的腿打断。
幻想间,一个熟悉的模样从秦木面前走过,面色并不太好,脚步有些急,身上带个包袱左顾右盼。
“喂,干嘛去。”秦木上前一个手拍在严三的肩膀上,让他为之一吓。
看到秦木,严三赶紧拉着他往旁边的巷子口拖去,二人挤在巷子口低声碎语。
“清木呀清木,我真是看走眼了你,那军官是不是你干的,你不会是八路吧?”严三有些紧张地问道。
“怎么可能是我,严三,你玩笑开大了吧。”秦木镇定自若,又附上自然的微笑。
严三再次把他往墙角里拉去,用只有他们俩才能听得清的声音说道:“鬼子大官被杀,日军内部初步判断是在远距离范围内被杀的,而军官死的前一晚,你又正好拿到九九式狙击步枪,小田君那边一猜就知道是你了,哪会有那么碰巧的事。”
秦木瞪大眼睛瞅着严三,不再解释什么,眼神中是一种欲要继续听下去的好奇。
“你也别解释,除了你,应该别人也没那么本事。本来小田君不想多管,可是鬼子军官在镇内被杀,哪能不闹大。”话到激动处,严三从兜里掏出香烟,手有些啰嗦,划了半天也没点起。
秦木拿过火柴,轻松一划,点燃后帮着严三点上,甩灭火,继续听着严三平复下心情的谈话。
“清木呀,你可知道要是被日军查到,小田君和我的脑袋都保不齐,说不定还有什么酷刑等着我,我可不想那么早死呢。
我也是后悔,怎么会跟你做买卖,小田君让我赶紧出去先避避风头,否则被查到,可真要掉脑袋。”严三大口吸着烟,一如往常。
秦木就这么静静听着严三把知道的一切吐露出来。
“你干什么不好,偏偏去杀那个军官,虽然小田君和他有过节,三番五次想要夺取武器的掌控权,小田和他也明争暗斗数年,现在人一死,自然小田君的嫌疑最大。”
“原来是这样!不瞒你说,就是我干的。”秦木见着托辞再也不能瞒得了别人,果断说出。
严三被秦木直截了当地一说,顿时烟呛到他,弯下腰大声咳嗽。本以为秦木会运用各种合适的理由和托辞说服自己,来证实他的判断是错误的,没想到,话一出,就是这么简单的承认。
“哪有人那么轻易就承认自己干的这种事呀!”严三暗自想到。
“我的真名是叫秦木!秦朝的秦,不是清水的清。”
一瞬间,严三双腿无力,掉落烟头,整个人瘫坐在地上,这情景和秦木第一次见面时的一样的。秦木把他扶到墙角处,严三虚汗冒出,手往兜里掏去时还在不住地抽搐着。
“妈呀,原来跟自己做了半天生意的小子,居然是镇里上回打倒鬼子,大名鼎鼎的秦木。”严三有点不太适应突如其来的真相,而秦木下句话,又是让他把好不容易掏出来的香烟又滑到了地上。
“跟我一起干八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