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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秋笑的很得意因为她抓住了白玉郎的把柄。
白玉郎苦笑着问:“你想和我谈什么?现在不妨直说。”
小秋笑嘻嘻的说:“我若是让你娶了我你一定不干对不对?”
白玉郎郑重其事的说:“不是绝对不干是死都不干。”
小秋点点头说:“那么你就让我做你qing人好不好?我知道我的出身不太好但这也是命中所有我也无可奈何。你你不会介意吧!”
白玉郎说:“我当然不会介意只是只是我不能让你做我qing人。”
小秋瞪着他一脸的哀伤。
“为什么?”
“第一因为你年纪太小不合法。第二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有一个qing人。”
“那你现在为什么不考虑考虑?难道我长的不漂亮吗?”
“漂亮!当然漂亮但我相信我并不能带给你幸福。”
“不幸福我也乐意。你到底肯不肯?”
白玉郎温文儒雅的脸上已经在淌汗。他从来没有如此的狼狈过。
“也许也许”他说:“也许我们可以先做一个朋友。”
小秋高兴起来笑的像个孩子:
“你真的愿意和我先做个朋友?以后再做qing人?”
白玉郎纠正她说:“是朋友我们两个做朋友。”
小秋说:“好就是这么着了!咱们现在就是朋友啦!我叫你一声白哥哥成吗?”
白玉郎说:“你叫我白大哥吧!我听着比较舒服一点。”
小秋坚决地说:“我就要叫白哥哥你应不应。”
“应”!白玉郎回答的斩钉截铁。他实在不愿意再和她纠缠下去。
小球开始叫一连叫了三声。白玉郎只好应了三声他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脸红了却还是被她叫得满脸通红。
小秋面向志清说:“戴眼镜的你不如也和我姐姐”
志清急忙摆手说:“我已经有妻子了我很爱她这一辈子都不会背叛她。”
小秋有些失望说:“有妻子了也可以有qing人的嘛!”
大秋红了脸瞪着她。瞪得她声音越来越小终于不再出声了。
酒已在杯中杯子却在志清的手中。
好酒喝起来通常都很快但他和白玉郎却喝的很慢。也许因为心中有事情绪不好喝酒通常都喝不快。
志清大笑说:“明天明天我就要去和他们一决高下。你们猜我能不能再活着回来?”
白玉郎说:“为什么突然问这样的话?”
志清说:“很多人说他不在意生死其实是假的。也许也许只有死的那一刻才会没有知觉。”
小秋有些失神说:“你们为什么不问问我龙五爷都准备怎么对付你?”
白玉郎笑了起来:“因为我们两个都在等你自己说出来。”
小秋“哦“了声:“原来你是怕我借机占你便宜。”
白玉郎掩饰性的喝了口酒并不否认。
小秋看着他们突然夺了白玉郎的酒杯一饮而尽:
“唉!那人实在太可怕了我需要喝点酒来壮胆。”
白玉郎问:“你说的别不是那个杀手?”
小秋点头说:“就是这个死刺猬他曾经来纠缠我和我姐姐唉!不是五爷突然来我和我姐姐只怕就给他侮辱了。”
志清默默地喝杯酒问:“他的伤已经好了?”
小秋说:“不太清楚我姐姐昨天还见他练功。”
大秋在一旁说:“是我昨天去见五爷见他将别人抛给他的一根木桩一刀断成了七节。”
白玉郎为之动容失声说:“一刀七杀这就是他的七杀刀法。那木桩断的均匀不均匀?”
大秋秀眉微蹙想了想:“似乎有一节特别长其他的却显得长短差不多。”
白玉郎说:“他的伤还没有完全好显然有一刀有些呆滞。所以断的不均匀。”
志清笑了笑说:“我知道了这一点便有了五成对付他的把握。”
白玉郎望着他说:“如果你的心可以捕风捉影那么你对付他完全就没有什么问题。绝对是十成十的把握。可惜啊!”小秋问:“可惜什么?”
白玉郎说:“可惜他心中始终有牵挂所以难以做到心无杂念。既有杂念那么也就难以做到心快了。”
志清为他添上酒酒水慢慢的倾入杯子里。他的心也仿佛慢慢的跌入了谷底。
他心中的确还有牵挂有杂念所以他现在怕死。不但怕而且几乎怕的要死。
他的士气因此一蹶不振他甚至有些想逃避。
白玉郎又问:“明天除了这个杀手还有些什么人到场?”
大秋说:“据我所知明天死城bang派的人会全部到场以壮声势。而且听说这两天珠海那边似乎来了不少的人。”
志清叹了口气说:“她还是不了解我。”
白玉郎问:“你说的是谁?”
志清说:“刘菲刘老爷子的小姐。”
白玉郎叹气说:“看来兄弟你欠下的债不少?”
志清苦笑说:“是啊!何止不少这一辈子大概都还不清了。”
他忍不住想:死了是不是就还清了?死也是一种解tuo。既然也是解tuo我为什么要害怕。
他一阵大笑笑声在地窖内不住的回荡着。
白玉郎眼睛突然亮了起来简直比桌子上的明珠还亮:
“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要兄弟帮我一个忙?”
志清点头:“当然记得。”
白玉郎说:“如果你死了呢?”
志清默然不语许久才说:“我不会死的。”
白玉郎死死的盯着他说:“对你要记住你无论如何都不能死。因为你答应了我就等于你欠我的。欠了不还即便死也死的不得安生。”
志清低着头静静的喝下面前的酒。酒喝下去是滚tang的也许是因为他的心也是滚tang的。
他很平静的说:“我不会欠你的一定不会。”
他开始喝酒喝的很慢慢的吓人。没有人出言打扰他都瞪着眼看着他喝酒。
仿佛他根本就不是在喝酒是在表演一项神秘的魔术。
过了很久小秋的脖子似乎都僵了。
白玉郎问:“你心中还有杂念吗?”
志清回答:“已经没有了。”
白玉郎叹气说:“接着想。”
他继续等待继续的问。一直问到志清不再出声他就像是老僧入定了一般。无论怎么呼唤再也唤不醒了。
白玉郎轻轻一笑大步走了出去。
小秋追了出去问:“你去那里?”
白玉郎说:“去办事。”
小秋望着他没似乎可以将他看透:
“你不能去?”
白玉郎问:“我为什么不能去?”
小秋有些悲痛近乎祈求的说:“你若去了我就少了一个好朋友。”
白玉郎说:“我们加起来一共见了两面你不了解我也不会明白。别再追着我了咱们之间是有界线的。”
小秋狠狠的瞪着他:“你瞧我不起?”
白玉郎看着她她的声音很生涩也很绝望。似乎对生活失去了希望。
他心里一阵心悸说:“我我没有。”
小秋药着牙药紧下唇鲜嫩的红唇沾染了血更加的鲜艳更加的让人心醉。
她不带任何感情的说:“你走吧!只是别忘了我。”
白玉郎眼睛湿润了在泪水流下来之前他转过身快步走了。落下了一滴伤感的泪水。
如果他死了这名女子将是最爱她的人。而他最爱的人却投入了别人的怀抱。
大秋倚在门口在笑:“你要走了吗?”
小秋回过头笑得很凄艳说:“是啊!我要走了你会不会想我。”
大秋说:“当然会因为你是我的好妹妹。”
小秋突然说:“那个李志清是个好人他以后一定会照顾你的。”
大秋开始流泪泪水晶莹剔透。
她走了走得很快。她怕追不上白玉郎。
大秋看着她离去。
她不必拦也不想拦。因为她从小到大无论什么时候都没有拦住过这个妹妹的心。
心若是没有了?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