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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一章风韵妖娆终有主游离不定甚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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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纯虽好,却难免叛逆,再懵懂。

    路越长,风景越璀璨,心思游离起来。

    第一次心动的感觉,刻骨铭心,却不一定持久。

    总有野花杂草烦恼,尽管你梦想清清纯纯一辈子。

    有时,无动于衷,继续着你的浪漫与温馨。

    有时,抑郁横生,无情将你卷入无奈漩涡。

    爱情虽美,却难免伤感,再携手。

    心越欢,头脑越简单,一味痴情起来。

    第一次依偎的感觉,惶恐忐忑,却不一定厮守。

    总有风花雪夜妖娆,尽管你奢望甜甜蜜蜜每一天。

    有时,一往情深,延续着你的最初与永恒。

    有时,生离死别,蛮横把你抛入孤单荒野

    超挺见山峰愠怒,自觉没趣,没吃午饭就回去了。

    尽管,山峰母亲一再挽留。

    母亲没文化,却善于察言观色,早已看出儿子心情不高兴。

    正欲安慰几句,表哥富昌拎着一口袋水果来了。

    “大姨,您好!”富昌喜笑颜开地招呼着,恭敬递过水果,便对山峰挤眉弄眼。

    这是自小以来就养成的“见面礼”很亲切。

    山峰心情瞬间好了起来,拉着表哥话长话短。

    母亲喜出望外,乐滋滋地进厨房忙活去了。

    父亲和两个妹妹自然前来招呼,其乐融融。

    阴天,天气较为凉爽,还有丝丝微风。

    院子角落处的一颗小树,拍动着绿叶,笑逐颜开。

    “咦,这不是你考中师范那天栽种的吗?”

    富昌惊奇发现,这棵树倔强往上。甚为精神。

    “怎么中间弯出了一节?”

    “喔,是这样的。”

    山峰爱怜地摸摸树干,神秘笑道:

    “一次刮风下雨,树干折了。

    我妈心疼,便找了一些牛粪包扎起来。

    结果,竟重新生长起来。

    自此,我妈就视这棵树是风水树,日日夜夜精心呵护起来。

    常有人说,这是好兆头,印证了‘家有弯弯树。预示出贵人’。”

    “那这贵人就是你了!”

    山峰考中师范,表哥也着实高兴,这是整个家族的荣耀。

    午饭后,表哥又与山峰去逛了逛田间小道,叙叙旧。

    但山峰明显感觉富昌别别扭扭,似有心事。

    便笑道:

    “表哥,你今天神色飘忽,想说什么事吧?”

    “喔!是这样。”

    富昌摸摸脑袋,瞬间红了脸颊。

    “说吧。自小就在一起,还有难以启齿的话?”

    “那个昨天,参加你姐姐的婚礼,有人笑话我!”

    “笑话什么?”

    “说什么时候吃我的喜糖。”

    “好事啊!咦。你有女朋友了吗?”

    富昌摇摇头,不好意思起来。

    “那随后呢?”

    “随后,他们就当着同桌的一个姑娘取笑我。”

    “真的?那个姑娘是谁?是亲戚还是我们组上的?”

    “亲戚怎么可能?是你们组上的,叫什么芳瑜。”

    “啊?”

    山峰一听。心里真真紧了一下。

    自己与芳瑜水中相拥的一幕也瞬间再现眼前。

    富昌见山峰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禁诧异道:

    “怎么?她不好?”

    “喔,好好好!”“但我听说她的父母脾气很怪。尤其是她的母亲。真的吗?”

    “这”山峰瞬间苦笑。

    毕竟。正因芳瑜的母亲造谣,自己才与莺子遗憾分手的。

    虽然,此时的山峰万千思绪,但他还是冷静地说道:

    “你与芳瑜谈恋爱,与她父母无关!不必想得太多。”

    “喔,说实话,我觉得芳瑜很不错!”

    “动心了?”

    山峰觉得,芳瑜能与表哥在一起,也是很幸福的。

    表哥憨厚老实,属于大智若愚那一类,很会操持家务的。

    “有点!”

    富昌又是一阵羞涩。

    山峰见状,拍拍富昌,笑道:

    “表哥,我还第一次看见你不好意思,还有点味道!”

    富昌笑了笑,无奈说道:

    “但当时的情况,感觉不是很舒服!”

    “怎么回事?”

    “芳瑜母亲在场,支支吾吾的。随后,她母亲叫芳瑜出去了。

    倒回来时,她母亲说,芳瑜还小,以后再说吧!”

    “是吗?”

    山峰一听,瞬间郁闷起来。

    他分析,这芳瑜依然还在等自己呢。

    但一想到莺子之事,心里便不舒服。

    于是,笑着说:

    “既然这样,慢慢来吧!”

    山峰发现,表哥富昌满眼是期待与欣喜。

    自山峰暑假以来,芳瑜又每天骑着自行车去地毯厂上班。

    每天换一套衣服,花枝招展。

    当然,一定会绕着圈子也要从山峰家门前经过。

    山峰自然知道芳瑜的心思,也就更加烦忧起来。

    父母早已看出其中的来由,遇见她便应付式地点点头而已。

    只有两个妹妹,不知哥哥的真实想法,有时还与芳瑜说说话。

    逗得芳瑜是心上心下,终日神魂颠倒。

    芳瑜父母唯一能做的,便是有事没事到山峰家里坐坐。

    山峰父母依然表面应酬。

    一说到山峰与芳瑜之事,便委婉地往山峰身上推。

    山峰已然有了经验,一见芳瑜或其父母,便悄悄出去了。

    这一切,都是“恨口气”在山峰心里作梗。

    他当初已然与莺子有了感觉,突然却被芳瑜母亲横刀切断。

    所以,对芳瑜的好感一百八十度转弯。

    得知山峰暑假在家,村小的不少同学尽皆前来玩耍。

    一天,山峰与儿时伙伴,包括超挺,来到一个水库洗澡。

    这是山峰的强项。大家玩得很是尽兴。

    起岸后,大家嬉笑着,揩水穿衣。

    可正在这时,芳瑜身着连衣裙突然出现,风韵妖娆。

    原来,是超挺父亲回来了,说有急事,叫芳瑜帮来找人来了。

    山峰刚然穿好内衣,甚感尴尬。

    但芳瑜看见山峰如此,毫无嗔怪。只是一味羞涩而已。

    超挺见状,笑了笑,与芳瑜快速回家。

    山峰呆呆地望着二人的背影,一应复杂心绪涌上心头。

    超挺的父亲出差回来,刚刚听说芳瑜母亲造谣之事。

    他很不赞同这种做法,便及时叫回超挺,目的只有一个。

    那就是提醒儿子,不要参和进去。最好劝芳瑜知趣点。

    虽然与莺子和平菊业已分手,但之前的约定还是要去的。

    为了感谢初中班主任。大家提前一年说好暑假看望班主任。

    当天,山峰骑着自行车,早早地到了学校。

    这是难以回避的思绪,一出门。他就想到了莺子。

    如果二人不分手,那该是怎样一番情景。

    也因如此,山峰提前到达,不想再为莺子之事而无聊纠结。

    班主任虽然很高兴。毕竟,山峰是自己的得意门生。

    但是,未见莺子同行。班主任疑惑关心道:

    “莺子呢?闹别扭了?”

    “老师,本来我与莺子也没啥。”

    山峰微微低头,心里阵阵酸涩。

    班主任自然觉察出了一些情况,复又笑着说:

    “我同意你的看法。有些事,都讲机缘的。也许,会更好!”山峰一听,着实钦佩老师能一眼看出自己的心思。

    说话间,莺子、平菊、波德、勇尚等陆续而至。

    班主任自然还是挨着山峰。

    至于另外的同学,班主任并未提出明确要求。

    所以,莺子和平菊坐在了山峰对面。

    但二人何尝不愿挨着山峰坐呢?

    只是,山峰无明确信号,谁又敢自找没趣呢?

    班主任笑了笑,举杯祝福道:

    “今天,我很高兴!大家还记得我。我希望,俱各努力吧!

    当然,你们也大了,要慢慢学会周全处理一应事务!”

    班主任话语隐讳,但山峰心里有数。

    无疑,班主任在砥砺自己。

    于是,他第一个带头一饮而尽,也第一个带头敬班主任。

    席间,莺子和平菊的心里七上八下。

    她们都期盼着山峰回心转意。

    但这种场合,她们又能表现出何种神态与言行呢?

    只是,中途一起敬班主任时,二人悄悄靠近了山峰。

    山峰早已酩酊大醉,毫无察觉。

    班主任是看见了。

    但是,他能做的,仅有点点头。向着莺子,还有平菊。

    那神情,似乎在说:

    “山峰是个好小伙,你们各自把握好吧!”

    回家时,山峰与莺子是同一条线路。

    酒醉心明白。山峰还是趁着酒意,独自跨上车,准备回家。

    “山峰!搭个车吧?”

    这是莺子在羞涩呼唤。山峰回头看了看,苦笑道:

    “搭车?”

    “啊!你不愿意?”

    “说哪里去了?只是,我中途有事,不方便的。”

    “反正你要回去的,我跟着你,无所谓!”

    “不好,我们约好了,中途要去户外洗冷水澡!”

    莺子一听,似有羞涩。

    山峰接续说道:

    “你是千金小姐,受不得风寒酷暑,那种场合不适合你!”

    “你说什么?”

    莺子心里一怔,不敢相信这是山峰在对自己说话。

    “我身体不好,可能还有缺陷。所以,我还需要锻炼锻炼。

    你早已是花容月貌,家庭条件又好。我可不敢轻易接近。

    搭你事小,人言可畏!你还是独自回去吧?”

    “山峰!”

    此语一出,莺子已然泪流涟涟。

    “再见了,莺子。你母亲还在期盼你呢!

    你母亲不愿看见我。所以,我还是知趣点!

    不然,我的父母也会伤心的。”

    山峰可谓借酒倾诉。把一应委屈悉数倾倒在莺子面前。

    然后,倏忽一声,蹬车远去了。留下莺子独自垂泪。

    太阳光阵阵炽热,山峰的黑白近视变色镜黑一阵又一阵。

    他的心猛烈跌宕。

    “我是不是太残酷了?”

    山峰一路回忆着对莺子的言语,无言思绪追随而来。

    不过,他慢慢觉得,这个谎值得。至少,让出了一口气。

    这气,他也说不上来。可谓喜怒哀乐尽在其中。

    莺子是哭泣着回家的。路上,偶尔也有熟人。但她不在乎。

    她做梦也没想到。山峰竟然责骂自己。

    莺子回到家时,早已是双眼红肿。母亲赶紧询问:

    “谁欺负你了?哭成这个样子?”

    “谁?就是你!不是你,我能这样吗?”

    莺子一个晕厥,倚靠在大门边,失声痛哭起来。

    “是是是,我不好!这事从头再议吧!”

    “从头再议?你以为是自由市场赶集买东西?哈哈哈!”

    莺子推开母亲,偏偏倒倒跌进寝室,砰地一声关上房门。

    也不知在家哭了几天,反正是把母亲气病在床。莺子才收手。

    只是,莺子的内心愈加悲怆。

    抑或同病相怜,心有灵犀一点通吧,三天后。平菊前来拜访。

    一见莺子万般憔悴,不禁哽咽着说道:

    “因为他?”

    莺子无语,苦笑加泪水。

    “唉,算了。也许。你我注定就是这个命!”

    莺子依然不语,更其伤感。

    回家路上,平菊甚为悲戚:

    “莺子如此。何况我呢!

    唉,山峰山峰啊,你到底是咋想的?我能与你携手吗?

    苍天作证,我可对你痴情一片!”

    山峰回到家,感觉有一种莫名的心旷神怡。

    也许,断然拒绝莺子,少了一份烦忧吧?

    话说芳瑜的母亲感觉山峰的表哥富昌喜欢女儿,心里窃喜。

    她当晚与丈夫闲聊到半夜,都是关于芳瑜的婚事。

    “孩子她爸,你觉得山峰两年后会与芳瑜相好吗?”

    “哼,看把你美的。你没看出来吗?山峰家都在躲避我们。”

    “是啊!我也看出来了。我也知道自己造谣是得不偿失!”

    “依我看,山峰是不会答应的。何况,他的父母也要反对。”

    “可是,芳瑜又执意想跟着山峰。唉!”

    “最好的办法,慢慢做女儿的工作。我看,富昌还不错!”

    “可他和山峰家是亲戚,日后好不好相处?”

    “那有什么?时间长了,大家也就理解了!”

    “唉,真真让我头疼哟!”

    芳瑜知道堂哥超挺找过山峰,便在第二天,纠缠超挺探究竟。

    “哥,你去过山峰那儿?”

    “是的。还说了你的事!”

    超挺明显觉得,堂妹在山峰家里没戏了,便单刀直入。

    这也是父亲的劝告。

    “说什么了?”

    芳瑜拉着超挺的手,满脸喜悦与期盼。

    超挺摇摇头,安慰道:

    “山峰如果没考中师范,我觉得你和他还般配。

    当然,我并不是说你不漂亮。要说外表,你们简直天造地设。

    只是,哥劝你死了这条心。”

    “为什么?”

    芳瑜一下子不习惯堂哥如此直接,眼泪簌簌而下。

    “至少三个原因:

    一是身份问题。他现在是城镇户口,而你是农民身份。

    高攀不上!

    二是听说他在学校,成绩一流,喜欢他的美女是成群结队。

    你比得上吗?

    三是你母亲造谣,对山峰一家影响很大。

    据说,莺子一家也恨你母亲。

    你想,山峰会接受这样的家庭吗?所以”

    “哥,你别说了!”

    芳瑜挥泪而去,又是伤伤心心好几天。

    不过,冷静后的芳瑜慢慢醒悟过来,仔细掂量自己的情况。

    加之。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姑娘一个个出嫁,她心里也很着急。

    芳瑜也害怕承受农村习俗的压力。

    像她这种情况,再拖上两三年,就会被别人议论的。

    甚至会有人认为芳瑜自身存在问题而愈加不好谈婚论嫁。

    她突然想到了富昌。

    “这小伙子还是不错!标标准准,也有山峰的影子。

    如果能与富昌结婚,也可以与山峰建立亲戚关系。

    只要大家都幸福就好!”想到这里,芳瑜春心荡漾,竟然主动忙里忙外,甚为乖顺。

    父母见状,半天摸不着头脑。晚饭时。母亲笑着说:

    “芳瑜,你是妈妈的宝贝,有什么好事,说出来分享一下吧!”

    “妈,也没什么。只是,我也大了,不想让你们操心了。”

    说完,甚为羞涩。

    “你与山峰见了面?他答应你了吗?”

    母亲一看,焦急起来。

    “没有!超挺哥哥给我说了一些情况。我觉得有道理!”

    芳瑜便把超挺的一番话重述了一遍。

    “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我想我想与山峰成为亲戚!”

    说完,满脸红晕。

    “喔喔太好啦!”

    母亲一下子反应过来,高兴地看看丈夫。

    “好好好!这不一样吗?都是一家人!”

    父亲憨厚,一高兴就胡言乱语起来。

    “你说什么啊!怎么是一家人?这叫亲戚。”

    “就这意思。要么”

    父亲甚为冲动。竟要安排媒婆之事。

    刚一开口,见妻子瞪着眼微笑,便埋头吃饭了。

    山峰的表哥富昌也可谓缘分来了。

    隔了几天,自有媒婆前来提亲。

    两家正式见面。亲事也就定了。

    自此,芳瑜终于有了感情小窝。

    山峰及家人听后,也同喜同贺。毕竟。是实实在在的亲戚。

    虽然,山峰的母亲还是有些失落。

    她哪里又知道山峰的心事呢?

    山峰的反应差不多,虽感觉少了一个羁绊,但总还是不爽。

    也许,这就是懵懵懂懂的爱情吧!

    “一个姑娘,有一点感觉,却始终游离不定。

    果真一天,姑娘走了,又甚为牵挂。”

    山峰是体会到了。

    在莺子、平菊、芳瑜身上,酸酸涩涩,挺难受!

    其实,造成山峰此种尴尬心境,还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这三个姑娘都是主动离开他的。

    尽管,有误会的,有无奈的。

    但不管怎么说,山峰觉得似乎没面子。

    也许,这就是山村小伙子的“狭窄心胸”吧?

    当然,山峰不会因此长久惆怅。相反,他会因此斗志昂扬。

    所以,暑假的后半段,竟心情愉悦起来。

    每天看看书,作作画,弹弹吉他,陪父母聊聊天。

    或搭着两个妹妹上街逛逛,日子是充充实实。

    因此,父母也终日喜悦,两个妹妹更是唱上舞下,乐呵呵的。

    山峰是独儿,自然,备受宠爱。按照惯例,生日要提前过的。

    这一天,所有亲戚都来了,甚为热闹。

    表哥富昌自然也带上了芳瑜,山峰热情招呼。似乎将以往一应旧事烟消云外。父母很高兴,忙上忙下。

    最具有严肃意义的是祭祀。这是规矩,万万不可缺失的。

    所有亲戚都围在客厅周边,神色庄重。

    山峰早已换下中裤、背心和拖鞋。

    中规中矩地穿上白衬衣,长裤子,黑皮鞋。

    他郑重伫立神龛下,双手合一,毕恭毕敬,上香烧纸。

    按照父母的要求,祭祀时,要心诚则灵,要祈祷在心中。

    所以,山峰三拜九叩,心里默默祝福道:

    “请列祖列宗,观世音菩萨,各路神仙,保佑父母安康。

    保佑两个妹妹健康成长。保佑家庭经济收入一年超过一年。

    保佑我始终如一地专心学习,顺利毕业。日后,事业如意!”

    紧接着,父母、姐姐、姐夫和两个妹妹也要磕头的。

    一应程序结束后,便同喜同贺起来。

    娘亲舅大。山峰自然和舅舅一桌,全是恭敬与愉悦。

    虽是小生,亲戚也要敬敬酒,以示祝贺之意。

    山峰频频举杯,早已话语迟钝,满脸红晕起来。

    待表哥富昌带着芳瑜一起来敬酒时,山峰已然酩酊大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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