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銮驾内,叶凌天掀开车帘,看了一眼宣读圣旨的老者,心头不觉一沉,“这老东西的实力,深不可测。”
“呵呵,多谢大监特来相告,本王即刻就去皇宫拜见陛下。”镇天侯纹丝不动的坐在兽皮椅子上,声音却是洪钟大吕般,清清楚楚的传到銮驾外。
“好勒~~杂家这就去禀告陛下。”老者施了一礼,飞走。
“父王,这人是谁?”叶凌天放下了车帘,问道。
“伺候陛下之人,也是宫中大总管(大监就是太监总管)。”镇天侯回道:“要说这世上,谁是陛下最亲近之人,那就是这个老东西了,他在陛下登基前,就伺候着陛下。”
“四十年前,陛下初登大宝,诸多皇子不服造反,那可是腥风血雨,彼时全靠这老东西出谋划策,软硬兼施,逐步消灭了造反的皇子。
另外,这老东西本身也是一位顶尖行列的武道第二境强者。”
武道第一境:淬体境九重天,炼气境九重天,元丹境九重天,化虚境九重天,蜕凡境九重天,真人境九重天,元婴境九重天,问鼎境九重天。
对于寻常武道修士而言,问鼎就是巅峰!可问鼎境九重天,在武道第二境修士眼中,不过是蚍蜉蝼蚁!
又可以说,武道第一境,只是蜕去部分凡夫俗子之躯,掌控部分天地之威,唯有迈入武道第二境,才算是顶天立地,掌控造化的武道强者!
一位武道第二境强者,无论是在大禹皇朝,还是星辰宗,均算是大人物了。
“我记得父亲大人加封镇天侯还不到二十年,就是在陛下登基以后,父亲大人才是横空崛起,为大禹皇朝开疆扩土,征战沙场的。”
叶凌天裂嘴笑道:“不知父亲大人的修为,目前是什么级别?”
“臭小子,拐弯抹角的套我话呀。”镇天侯哼道:“想要知道本候修为,再过几年吧。”
“至于吗。”叶凌天摇了摇头。
……
大禹皇宫,占地万顷,气象通天。
雕栏玉砌,琼楼玉宇。
银河瀑布,沧海湖泊。
就在这皇宫广场上,今日那是人山人海,熙熙囔囔。
文武百官,王族贵胄,齐聚一堂,无一缺席。
那高台之上,还摆满了祭品香炉,更有一位位婀娜靓丽的宫女,守在各种乐器前,为加封大典做着准备。
“吼!”
光芒炽盛的碧眼水晶兽,拉着銮驾从天而降。
“镇天侯大人来了!”
“不,应该说是镇天王呀!”
“我大禹皇朝开立两千多年,除了皇室血脉外,封侯称王者,镇天王算是第一人啊!”
“这也是不可避免的!这二十多年来,我大禹皇朝崛起于北玄域,疆土扩增了不止多少!这几乎都是镇天王一人的功劳呀!陛下加封他为镇天王,不足为奇。”
……
眼瞧着碧眼水晶兽拉动的銮驾落在广场上。
在场的文武百官们,喋喋不休的议论起来。
万众瞩目间,身形雄伟,霸气侧漏的镇天王,从銮驾里走出。
叶凌天旋即也是牵着曦儿走出了銮驾。
这么大的场面,让曦儿有点小脸发白。
“别怕,就当游山玩水来了。”叶凌天是以微笑,轻声道。
“嗯。”曦儿螓首微点。
很快,文武百官,王族贵胄们的目光,陆陆续续落在了叶凌天身上。
“那小子是……。”
“镇天王之子,叶凌天?”
“不是说这小子去了星辰宗吗?怎么会来这?”
“你不知道吗?我听闻镇天王向陛下要了一个进入大禹秘境的名额,就是要给叶凌天的。”
“大禹秘境,自古以来,只有我大禹皇室血脉才能踏入,他叶凌天怎么能……。”
“是啊,这叶凌天要是个武道天才还就罢了,可他本身一点武道资质都没有,天生的废物,这可是人所周知的事情,镇天王让他进入大禹秘境,就不怕这小子死在里面?”
……
非议声,愈演愈烈,络络不绝。
叶凌天听了,付之一笑。
“陛下驾到!”
尖锐阴柔声响起,全场变的鸦雀无声。
叶凌天投去视线,看到了那个之前宣读圣旨的大监老者。
这老东西身前,还站着一个男子。
身穿五爪金龙袍,头戴翠玉紫龙冠的中年男子,四十岁上下。
他的身形外,环绕着一股上位者威严,只是站在那一言不发,就有一种不容忤逆的高大!
“陛下万岁!”
“陛下圣安!”
广场上的文武百官们,早早跪下。
镇天王倒是顶天立地的站着,只是拱了拱手,道;“陛下。”
“哈哈哈,镇天王风尘仆仆而来,朕心甚慰,朕心甚慰呀。”大禹皇帝,畅怀笑着,面对镇天侯,他没有一丝的威严,就好像见到了老朋友一样。
“嗯?小子,你为何不跪!”徒然的,大禹皇帝背后的大监,眉头冷皱,斥道。
这一声叱问,迅速让叶凌天沦为全场焦点。
镇天王亦是微怔,道;“天儿,不可无理,速速拜见陛下。”
“哦。”叶凌天走出一步,抱了抱拳,“祝陛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这一刻,天地俱寂,死籁无声。
少数的公主郡主们,更是掩嘴偷笑。
“那小子没病吧?”
“陛下活得好好的,又没有过寿,这“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几个字,亏他说得出口。”
“以前就听说过,镇天王大人的儿子是个天生废柴,拜入星辰宗都是镇天王脱了关系,今日一见,名不虚传啊。
这小子在陛下面前,不仅全无一点礼数,说起话来,都是前言不搭后语!虎父犬子,镇天王大人太可怜了。”
……
“你小子放肆!”大监脸庞抽搐,阴沉道:“陛下春秋鼎盛!何来的“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你小子莫非是在诅咒陛下?”
诅咒大禹皇帝,这个罪名,不可谓不大!
镇天王神色不悦,道:“大监严重了,天儿自小顽劣,第一次来到皇宫,不懂礼数,失了方寸,也是情有可原!要说他诅咒陛下,大监可有真凭实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