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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伯远听到那人的话后,心里默念着,看来以后可不能再跟别人说,自己是刚开府门了。
太遭人恨了呀!
他不知道的是,他这样子给人的不止是嫉妒,而是一种害怕;一个刚开府门的人,就有如此的战力,那要与他们同等修为了,那对付自己那不是手到擒来呀,跟本不废一点事情。
这种情况太过到奇怪,以那人的修为,对于一个刚开府门的人,那简直就是单方面碾压的情,但东伯远却与他打的有来有回的。
“此子,定除之。”那人嘴里说着。
只见他在原地站定,手中的剑如天女散花一般,向着东伯远就打了过去。
要是以前东伯远碰到这种情况,那定然是寻个好地方,然后遁走;但这如今可就不这样子了。
只见他一甩手中的飞剑,那飞剑发出一声剑鸣来。
接着又是那一招,一根箭,向着那人打了过去。
俗话说的好,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能掌握其精髓,更何况这种还是在打斗过程中掌握到的技巧呢?
东伯远算是把这一招给用得纯熟了起来,只见他在那漫天的剑雨之中,慢慢的升起着,在突破那人的剑法之后,一个闪身就过去了。
对于这剑术,东伯远他学来学去,也就只会这一招,多的那都是他想出来的,对于这种有章法的对手,几乎没有用出来的可能。
那也只有贴身肉搏,才是他最后伎俩了。
只见他一靠近那人,早已准备好的拳头的,就向着那人的脸上打了过去;那人怎么会料到这东伯远还会来这一招,忙想躲避。
可是这近战几乎就是东伯远的主战场了,一切都由他来主导。
他一躲,东伯远手里的剑朝着裤裆,就砍了过去;两头都是保命要紧,现在就看他想要保哪一头了。
于是只好硬生生的挨了东伯远一拳。
拳头打人这种情况,通常是挨打的疼,那打人的他也疼。
直到那人被东伯远打飞之后,才反应了过来;东伯远这哪里是拳头呀,简直就是一块生铁,硬生生的砸了上来。
那人挨了一下之后,忙开始提防着东伯远再次靠近他,将这原来由于主动进攻的场面,变成了他开始防御。
东伯远这时岂能饶了他,看着他想进行防御,那防御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直接又来了一个突击,再次使出那招来。
一根入,硬是将那人还没有准备好的防御阵势给破开,这破开之后必然又是一顿贴身肉搏。
只听那人这时有些破防,在那里大骂了一声:“你他妈的就只会这一招吗?”
“要他妈你管?”东伯远骂道,他的拳头照着那人的脑袋就又打了过去。
这次那人虽说有个准备,但是却还是准备的不够全面,只见他抬起手来,进行格挡,但这怎么能挡得住东伯远的拳头呢?
他再次挨了东伯远一拳,一边捂着脑袋,给自己套上了一个盔甲来,一边骂着:“小子,你为什么总是照着脑袋打呀,会破像的你懂不懂呀!”
他这话一出让那站在远处看着的瑶姬,发出一阵的笑声来。
只听她喊道:“你打不过就是打不过,还管人家往哪里打呀!哈哈哈”那笑声中的开朗,惹得东伯远也是一阵嬉笑。
“唉!还行不行呀,要打就继续,要是打不过了,那我们可就走了!”东伯远说着。
没成想那人嘴里一咬牙,喊了一声:“打呀,怎么能不打?”
他将手中的飞剑收了起来,甩出一柄长枪来。
俗话说的好呀,这寸有所长,尺有所短;长长短短,它就是各有用处。
枪长一寸,那就是防守多一寸,进攻那也是多了一寸,说的就是个进可攻,退可守,进退自如。
东伯远话那人拿出长枪了,于是嘴上说了一句:“你用枪,那我也要用!”
“你有枪吗?手里就我给你的飞剑!”瑶姬说道。
枪这东西呀,那就是说有就有的!东伯远将手中的飞剑扔给瑶姬,说了声:“好好看着我们打架,多多学习学习!”
“我学这个有什么用,只要有你要就行,女孩子打架,可不太好!”瑶姬说着,将东伯远扔来的飞剑给拿在手中。
只见那东伯远从衣袖里掏出一把阿卡47来!将子弹上了膛,摆了个射击的姿势来,说道:“准备好了吗?”
那人一见东伯远拿出这东西,脸上一阵疑惑,问道:“你说此物也叫枪?”
“没见过吧,没见过就对了,要是让你见过那岂不是失去了神秘性!”东伯远说着,但见那人没有一点想要打过来的样子。
于是又喊了一声:“干什么呢!要打就打,要不打就各自回家!”
“打就打,谁怕谁呀!”那人喊着,手里的长枪挽出了个花来,那枪头带着丝丝的闪电,带着一丝丝的杀气,向着东伯远就打了过来。
“唉!我不打,我就跑!”东伯远嘴上说了一句,直接来了一个闪身,离开了原地。
而那人的长枪也是紧跟他,只要他出现在哪里,长枪就是跟到了哪里。
那人简直就是已经人枪合一,达到了枪出人随,枪到人至的感觉。
要是东伯远的手里没有拿着阿卡47,他定然要在这里拍手叫好了。
看着那人在那里表演了一阵后,东伯远说道:“该我了!”只听他话一说完,就扣动了扳机,那清脆的枪声响起,简直就是让人心情愉悦呀,没有丝毫要卡壳的感觉,就是一个顺畅呀!
子弹出了枪膛,朝着那人就射了过去,那人也是在听到枪声后,急忙就要闪躲,可他哪里还能躲得开子弹呢?
众所周知,这听到枪声了,再去躲子弹,那什么都已经晚了!
那子弹一下子打在那人的胸口,在他那盔甲之上打着转儿,他在那里一愣神,就听到东伯远嘿嘿的笑了两声,又冲到了他的面前。
也不知道他何时将枪给收了起来,一靠近那人抬手就是一个大拳头,打了过去。
由于那人穿了盔甲,东伯远这次的力道就加大了一些,结果就是那人被东伯远一硬砸到了地面,只见那地面上升起一阵尘土来。
很快那从就从那尘土之中冲了出来。
他手中的长枪直指着东伯远就刺了过来,他这次真得是发怒了,多少年了从来都是他欺负别人,哪 你还会被别人给欺负。
这人说呀,万事都要保持自己的冷静,不要过激,一旦过激那就失去了章法,没了章法那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那人这时就是这样子,只见他一副怒发冲冠的样子,眼睛瞪得老大,手里的枪照着东伯远就是一顿乱刺。
对付这些发怒的人,哪有一个万能办法,那就是有多远就躲多远,只等他力竭就行。
所以这时看到的就是,东伯远在前面飞来飞去,那人拿着长枪在后面追呀追的。
两人一前一后,东跑西串的,那可真就是玩的不亦乐乎呀。
来来回回的跑了好一会,东伯远回头看了一眼那人,然后问道:“怎么样,气消了吗?”
“消个屁,不给你扎个对眼穿,怎么可能会气消?”那人说着,一边喘着气。
他们虽说是修仙之人,但是这修仙之人对修仙之人,一阵打斗就追逐下来,那也是有些气喘呀。
“怎么样?要不歇会?等歇够了咱们再打?”东伯远说了一声。
“行!只要你小子不跑说行!”那人说着。
“跑?我用的着跑吗?你又打不过我!”东伯远说着。
那人一听他这话,心里就不痛快了,说道:“你有本事不要跑呀,让我追了半天,累死了!”
“吃点烤肉吧!”东伯远说着,然后指了指那能看到的,不远处的一个城池,接着说道:“瑶姬你去那边买只小肥羊过来,咱们烤着吃,记得让卖家给杀好!”
“我去买羊,你们去干什么?”瑶姬问了一句。
“我们在这里生火!”东伯远说着,又跟那人说道:“借你的飞剑一用,我去削几根木头过来,架个架子,一会烤羊用!”
那人也在听到他的话后,拿出飞剑扔给东伯远,只见东伯远接过飞剑之后,向着那山林就是一顿乱砍,过了一会后,挑选出来几个看着很不错的木头。
然后在那时架了起来,又拢了一些柴火过来,在那里生起了火。
接着将那飞剑给那人扔了回去。
“我说你真是刚开府门?”那人在接过飞剑之后,问道。
东伯远听到他的话后,说道:“是呀,开府门的时候在那羿射宗里,从那里出来后,还被人造谣说我拿了人家的重宝,这不一路打打杀杀,就没有停下来,跟本就没有时间提升修为了。”
他两人正说着话,那瑶姬就回来,只见她拎着一只杀好的小羊过来,嘴上喊道:“你们说什么呢?”
她说着就将手里的小羊扔给东伯远,东伯远抬手一接,就将那小羊插在那早已削好的木棍之上,架在火上烤了起来。
“没说什么,就说我这一路上打打杀杀的,一直都没有时间提升提升修为!”东伯远说着。
“你不是说这人活着,快乐就行吧,提升修为干什么?”瑶姬说着。
东伯远将那架在火上的羊转动了几下后,说道:“提升修为那是为了刚好的打架呀,只有让别人都打不过我,那别人才不会再想跟我打架了。”
那人一听东伯远的话后说道:“非也,你要是真这样子,那以后找你打架的人会更多。你成了别人检验修为的工具了!”
“哈哈哈!又成工具了!”东伯远一边笑着,一边说着:“我在那海上开了个场地,专门用来打架的,如今你这么一说,让我突然觉得,有一种新的思路了。”
“什么思路?”瑶姬问道。
东段的远拿着一把小刀,在那羊身上戳了几下,看了看熟度,然后说道:“他说的呀,检验别人的修为呀。一次检验收五枚灵清丹。”
“你可真是个奸商呀!”瑶姬听他说完后,骂了他一句。
只见那东伯远这时将那羊腿给拽了下来,拿在手里闻了一下,说道:“好香!”
他正准备开口,就被那瑶姬给抢了过去,只听她说着:“不是说好了,以后这羊腿都是我先吃吗?”
“我就尝个咸淡!”东伯远说着,然后又拽下来一个,递给那人说:“你要不要来一根?”
只见那人摆了摆手,他在那里沉默了起来,这现实对于一个天资者的打击,往往都是很大的。
两人将手里的羊腿给啃完,然后又在那里啃起了羊排,既然那人不吃,那两可就是大快朵颐了,在那里饱餐了一顿。
等两人吃完,东伯远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在那里打了个饱嗝,问道那人说:“吃饱了,就想睡觉,要不你再等我一会,让我再睡上一个好觉后,咱们再来打架?”
只见那人一下子站了起来说道:“算了,不打了。”
看到那人消沉的样子,东伯远说道:“你怎么了?要打咱就接着打,没事的,我一会手下留点情就行了,不打你脸!”
他这话哪里是在开导别人呀,那就是赤裸裸的嘲讽呀!
谁人能受得了这种打击呀,只见那人说道:“你别嚣张,总有一天我能分分钟打败你的!”
“好好好,那我就等着那一天,怎么样?”东伯远说着,接着瑶姬又说了一声:“你要是不打了,那咱们可就要走了,忙着呢,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呢。”
“走吧走吧!”那人说着。
东伯远可不想再在这里停留了,两人在这里一顿好打,估计那南华宗的人都知道了,要再停留下去,不知道还要再打多少场,才能消停。
两从一路向着北飞去,突然只沉得身后又有人追了过来,东伯远回头看去,只见又是那人,于是停了下来,问道:“怎么又想通了,还要再来打吗?”
“不打了不打了。”那人说道。
“那你这追过来,是想干什么呀?”东伯远问道。
“刚才忘记了一件事,所以过追过来,不知兄台的名讳,以后去哪里才能找到你?”那人说着,接着又说道:“我叫南子金,你呢?”
“我叫东伯远,她叫瑶姬,以后想要找我,就去那东海之滨,如果我不在,你可以跟一个叫灵起真的人说,我回去他会告诉我的!”东伯远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