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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看起来还颇为结实宽大的织布机横柱被压得吱吱做响,更使我的心缰碧
“你……”他到底想做什么啊!难道他是想把我羞侮至死吗?女子名节最重,当初娘就是因为这样才丢下我上吊自杀的……顿时我心如死灰,万念俱消。早知如何,何必当初……
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亏得我还让他有了孩子,他居然要这样对我!
我咬着牙瞪着他,“我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没想到他居然又凑近了一些,将我双手抓住推到身后,甚至还用力分开我的大腿挤到我面前,“恐怕要做花下鬼的,另有其人。”谢三低下头与我对视,幽黑的眼神里闪着饥渴……
不不!一定是我看错了!
我这样的丫头片子他怎么会有兴趣!
“你这样看着我,真让我受不了。”谢三的声音突然变得又哑又低,虽然他并没有除去我的衣服,却已经有一只手强行伸进了衣裳内,正在触碰我的大腿,粗糙的指节就在那块地方不停的摩蹭,他这样的动作让我突然意识到,他可能是想吓我!
因为我不肯医他的好兄弟好朋友,所以他在威胁我!
只要我答应他,答应他,他就会放过我了。
可是,我真的不懂的医,我怎么会医的好,如果一个不小心,我将那人药死了怎么办!
不过,感觉到谢三越发逼近的鼻息,我眯起了眼睛,心中发狠。就算是死了,那也是他活该!
“我答应你!我治我治!”我按住他似乎想要更深入的手,努力让自己双眼充满了真诚。
虽然这一刻我真是恨他恨的要死,可我也知道,我根本拿他没办法。
现在他吃的东西也不归我管了,找打根本就是自己寻死,除了顺从,我现在是毫无能力。
果然听到了我说的话,谢三的手就停了下来。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从衣摆里抽出手,可又凑近了一步,几乎要贴紧到我身上了,“平娘,你的耳环真好看。”
什么!
我的耳环,明明就是一点点圆头儿,有什么好看的。我心中又气又苦,又恼自己听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又怒谢三已经达成了目的为什么还不放开我,更恨自己毫无能力世无所依!
就在这时,耳肉却是被谢三含进了嘴里,连同那枚小小的耳针,都被收进了嘴里,我顿时哭出了声,我实在是怕极了……
之前相公也是这样,一开始还能温柔些,在我身上只是舔舔咬咬,我都撑住了,可再后来,便是真咬真掐,能痛得我叫得喉咙都哑。
“不要……求你……求你……”
放过我吧!哪个女人不行,我知道我错了!
“下次我再也不敢了,我一定听话。”泪水流出来的时候,他便退开了。我心中庆幸,赶紧继续流眼泪没口子的保证。
“你哭什么呢?我弄痛你了?”谢三幽幽一叹,像是十分失望。好像是我打扰了他的兴致……是了,相公也不喜欢我哭,每次我无声的哭泣他都显得格外生气,有时候就能放过我。
想来男人还是喜欢女人温柔笑意的,我心里记住了,以后可千万不能随便给人笑脸,尤其是男人!
可我哭什么,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明知故问!肯定是想我狠狠记住这次的惩罚。痛吗?说不上来……
见我没回话,他还是松开了我的手,把我从织布机上放下来,倒是很温柔得帮我擦干净了泪水,“别哭了,下次我会注意。”
什么!还有下次!
我瞪大了眼,就看到他居然笑了下,直把我吓得有些魂不附体,接着他便点了下头,“你还没给廷冠把脉,明天我再请他过来。嗯,我会安排你们私下见面,不会让人知道的,你放心好了。”他又摸了摸我的脸,便有些心满意足似的走了。
这个动作,为什么如此熟悉……可我却是想不起,到底是什么时候,还有人这样对过我吗?这个问题以后有空可以再想,可谢三的心思我却只明白一点点。
唉,之前听人家说过,女人心,海底针。我看这男人心,也不容多让!尤其是像谢三这样的男人,听他说话就能累死。
我真是十分的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多事给他吃那妇人药!
天呐,为什么我胡乱下的药反而治了他的病!我咬着唇十分不平,像谢三这样祸害女人的恶人,就应该早早被天收了才是啊……
“表小姐,表小姐……原来您在这儿,害得婆子好找。”唐婆子急匆匆的走过来,看到我的样子,脸上显得十分同情,“可怜的表小姐,夫人真是不讲道理。”她嘴里轻轻抱怨着,又伸出手来扶我。
其实我并不是没有力气,不过她既然愿意当我弱质纤纤,我自然要配合她,便就着她的力站起来,“你刚才去哪儿了。”为什么当我需要她的时候,她就不在呢!
要是有外人在,谢三肯定就不敢那样对我了。我心中打定主意,以后去哪儿都要带上唐婆子。反正她本来就说愿意跟着我,既然这样,就应该时时刻刻跟着我才对!
唐婆子歉了歉身,伸出另外一只手打自己的脸,“都是婆子的错,只看到您跟夫人谈的正好,就寻思着去准备茶水点心,顺便安排好您的晚膳。中午您让三少爷叫去了,怕是没怎么吃好……只是等婆子一回头,阿米正在给阿满上药,我被吓了一大跳,赶紧去寻您,只是没想到表小姐你居然躲到这里来了。婆子真是愚笨……”唐婆子拉拉说了一大堆,我皱着眉头听了,却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她回到我屋里了,再找到这个屋里最多几步路的功夫,她居然没找到?我跟谢三两个大活人在这里,那门都是大打开着的,她根本就是没往这里来!她本来就没找过我!可她却说是找我了,这是为什么?
我满肚子的猜疑,想问又不知道从何问起。这便头痛起来,这些个弯弯绕绕,真是讨厌!
等着唐婆子扭了帕子给我擦脸洗手,把饭菜端上来,我看着好像没什么事的阿米跟阿满,便随意开口问道,“阿满你受了伤?”
阿满的脸色立时就变了,咚的一声就跪了下来,“表小姐……阿满没事。”
嗯?没事,没事要跪下来说话?
我本想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想想何必管那么多。既然她都不愿意告诉我了,说不定我让她说,她说的还不一定是真话。还是乡下好,哪怕是有装脸子的,说一句也是一句,你只要听还是听的明白的。不像这里,就算是人家在骂你,可如果一不小心,说不定你还就当成了夸奖还在那里得意呢。
这莫非就是不同地方的不同习惯……
我也不再管阿满,让她出去做自己的事便罢了。嗯,以后我还是继续做那锯了嘴的葫芦。
多看多听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