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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坐在凳上拿着阿满送来的茶杯无意识得暖着手,我仍没有从唐安跟我说的事回过神来,就被踢门而入的谢三狠狠打了一个耳光,因为恍神不知,竟是直接被扇倒在地,整个左脸都麻麻的钝疼,许是牙切到了肉,嘴里也腥腥的甜。是血,血的味道……
他知道了……我总是担心会有这么一天,可没想到,来的竟这般快!
谢三一把将我拉起,捏着我的手腕紧得让我发痛,他怒意满目,几似疯狂,“我对你还不够好?你怎么能这样待我!”他这样强拉起了我,使我连气都快喘不过来,哪里能吐得出半个字。心中羞愧,不愿与他对视。
“说啊!”
他一把将我扔到了床上,我咳了几声,才压下心头翻腾,勉强道,“你想我说什么……”事情已经发生了,我能如何去辩解,只有任他发落。难道我说上一句对不起,他就能饶了我吗?
他这样生气,定是不会饶了我的——这下,就算唐安说的不是真的,我也要借他逃出去才行。可此时我心里竟是有些不舍,若是真要离开,今生今世就再不能见到他了……
谢三大步走来罩在我面前,双手一件一件撕开了我的衣裳,恶狠狠得丢在地上。他来的如此突然,阿满低头送茶来,瞧见此景又羞又慌要躲出去,谢三连头都没回,“你给爷留下,好好瞧着。瞧你家小姐是怎么服侍爷的!”
他直接解了腰带,掏出那仍半软的长肉盯着我自行撸动了两下,沉声道:“过来……”我下意识得摇头,他这个样子,实在是让人觉得可怕,我甚至往后面墙蹭去。
谢三却是不由分说得拉住了我的脚,直向他拉去。
我不由得哭着求他,“不要……”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可是当着别人的面,他肯定是想要羞辱于我!
“不要!是了,真是个心蜜心剑的毒丫头,你瞧不上我是吗?”谢三闭了闭眼,松开了我的脚,我慌忙拉起被子缩进被窝里,刚想开口,就听到他朝阿满招手,“过来……”
我的心口顿时钝得发烧,简直不敢相信,我死死盯着阿满,只见她虽然十分不安,却仍是一步步朝谢三走来。
谢三拉了下她,她便跪在了谢三腿间,她的双眼湿润泛着水光,双颊嫣红,双手慢慢放到了他的膝上。
“知道怎么做吗?”谢三的声音此时听起来如此的冰冷,我张开了嘴,想要阻止,想说不要,别这样——阿满已经缓缓而坚定得低下头,张开了嘴向那物凑了上去……
他怎么能这样做!
我按着自己的胸口,将自己埋在被子里不想再看,泣不成声。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谢三单手就将被子掀开,捏住了我的下巴,“你哭什么?你不是说不要吗?怎么,你不要别人要就舍不得了?”他的手指滑过我的胸,在尖儿的周围打着圈,我躲不开他,只好让自己紧紧闭着眼,任他动作。
我觉得心里好痛,为什么,我为什么会这么不舒服,我是病了吗?我从来没有试过这样,泪水不受控制得拼命滑落。
“哼!摆出这幅可怜样儿给谁看!”他扣住了我的脖子,逼得我张了开眼,他厉声道,“安平娘,你不过是仗着我疼你。你以为我会舍不得你吗?明日我就亲自把你送了去,好成全你贪恋公子的心!”他松了手,将跪在地上的阿满一把抱起,踏门而出,不知道去了何处。
我倒在床上,缩着身子却不想拉被来盖,寒凉一丝一丝侵没了我,我死命咬着唇,也控制不了心里的酸楚。
好半天,我下了床扭了把帕子往眼上敷了一把,才勉强张得开眼。鼻子不通气,我只有用嘴巴吸气,头闷闷得不舒服极了。拿起阿满倒来的那杯冷茶一饮而尽,整个人都被冻得清醒了很多。
我想,我想跟谢三解释一下……虽然我还不知道怎么说,可是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努力一下,或者或许,他会愿意原谅我……我保证,以后都乖乖的……
我失去了解释的机会。
才走出院门去寻谢三,我便被人用布捂着嘴塞进了一个大麻袋里装进了一个筐里带出了谢宅。
那声音我无比熟悉,就是莺草的表哥!
我刚才还想解释的心立马就被掐得一干二净了,我开始担心我的处境。事情谢三已经知道了,谁告诉他的肯定是李混蛋跟那混蛋表哥黄金贵!这主事的人都已经把话摊开了说了,莺草的表哥为什么还要抓自己!
莺草被卖了,他肯定是报复来了!
他会怎么报复我?
我心里紧张极了,不知道到底会怎么样让我更加觉得害怕,全身都不由自主的打颤。
在马车被乱七八糟的东西挤得难受了没多久,就有人将我这个嘴里被塞了布手脚绑起来的人粽子从麻袋里捞了出来。
我惊恐得望着眼前这个个头并不高,手袖在一起直估量着我中年男人,他的样子看起来就是不怀好意。
他看了看我,皱起了眉头,“手尾做干净了吗?”
莺草表哥麻滑上前,“大哥,我办事你还不放心。要是露了一点儿马脚我都不敢把人往出带,啧啧!您是不知道,这小娘子刚刚跟那位爷闹腾了好大一场,那位爷心里真不舒坦,把小子那个认的表妹拉去泄火了,她一跑出来,我就正好抓住这个机会把她给捂了带出来了……一时半会的,准保没人知道她不见了。”
听他说的详细,我的心都凉了。
没人知道我不见了,那不是更容易处理。
他,他们是想把我怎么弄?
我丝毫不敢动弹,生怕触怒了他们,引起了他们的注意更不知道会怎么样。
中年男人听了莺草表哥的话,又仔细看了下马车,想了下,这才点点头,“事不宜迟,你换身衣裳,把那身行头扮上,小二把后马的轿子都收拾好了,我们这就去人交了,银货两清,大家辛苦了这么久,做完了这一票,赶紧的分钱各自归家,有事照旧联络。”
莺草表哥一抹鼻子,清亮应喏,“成,就是这样。”说完扫了我一眼,立马跑进那屋里去了。
中年男人袖着手就看着我,还围着我多转了两圈,小声嘀咕道,“这都多少年了,不能吧……也是,这模样也太小了……”
我想要说话,可布塞得死紧,最多只有轻微的呜呜声,他们想求钱,我有钱啊,我可以给他们,不能让他们随便把我送到啥鬼地方去!
“小娘子,你莫害怕!这是送你享福去了,到时候锦衣玉食,你照样娇花样的被养活着。啧,你想啊,能花这么大功夫请我们把你弄了去,肯定是对你上了心,会好好疼爱你的。”中年男人说完又叹了口气,转身望着月亮,“作孽啊作孽……”
我明白他不会听我说话,只好停了动作,做人,就要识相。我一点儿也不认为自己能跟这个男人或者是几年男人拼得过。
我突然想到,他们说送人,莫不是要把我送到李混蛋那里去?
也罢也罢,天意安排,合该我是要被送到那人手上。
可等我被取了口中的布,看着眼前这明明是李混蛋的表哥的黄金贵,只觉得我的脑子根本就不够用,他为什么会派人绑了我来?
难道是吃了我的方子没用?
他也报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