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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常远面色变了变,将她纤细的身子甩开在地上:“顾大人最好不是什么奸细,否则今天就是你丧命之时。”
顾婉婉抬起头来,平静的看着宁常远,发疯?
她趴在地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宁常远眸色微闪,不明白她这举动。
“殿下,既然这篓子是我捅出来的,我愿意承担全部责任。”
宁常远双手笼在修袖间,神色泰然,什么都没有说,一发不沉的样子,让顾婉婉有些拿不住主意。
他站在棺木前不动,没有回头,平静道:“顾大人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月妃死得其所。”
顾婉婉从地上站起来:“我们可以将皇后娘娘的死扣在她的头上,她不是一直想当皇后的吗。”
闻言,宁常远转过身去,他看着顾婉婉的眼睛,不知是不是火盆里的焰火太过于耀眼,让她的眼睛照的亮亮的。
他负在身后的手轻轻的颤抖,慢慢闭上眼睛,似乎做了个重大的决定。
“做个买卖吧。”他沙哑出声,“这事成功,我将帮你解决驸马的事。”
“真的?”顾婉婉得到他的肯定,立马朝着棺材俯身跪拜下去,“谢谢皇后娘娘,谢谢皇后娘娘生出这么一个明事理的儿子来。”
顾婉婉在宁常远那颇为复杂的眼神下离开了殿堂,回府之后,还没等回到房间,就看到一脸别扭的子睿。
“子睿,你在那里鬼鬼祟祟干嘛呢。”
子睿咬着牙,扯着衣角慢吞吞的挪到顾婉婉的面前:“大人,小的性取向正常,你早上非礼我那下,被公主知道了,会吃了我的。”
顾婉婉啧啧两声,捧着子睿那张嫩脸,赞叹道:“就你这张一副童脸,谁见了谁不爱啊,要是知道古代人都长这样,我就应该换个女尊世界。”
“驸马。”
“公主.....公主来了。”子睿结巴的抬起袖子勉强的擦了擦汗。
顾婉婉不忘在子睿的身上揩油,随即看向来人,笑了一声:“参见公主。”
公主瞪了一眼子睿,子睿见状,识趣的离开了。
“驸马,我都等了你半天了,你怎么不去宫里头找我啊。”
顾婉婉拉着公主的手拍了拍,公主看了一眼他修长的手,一双眼睛猛然亮了起来,娇嗔了一声:“驸马,你这样不合适吧。”
顾婉婉已经顾不得解释了,直接拉着她抬步就往凉亭的方向走去:“公主,我有事和你商量。”
片刻之后,凉亭内。
公主目光有些深沉的看着顾婉婉,显然是有些不相信这些话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
看着公主的警惕审视,顾婉婉立马递茶给她:“公主,皇帝在后宫子嗣众多,难道你不发愁这日后谁做了皇帝吗。“
顾婉婉对于公主的脾性实在是太了解不过了,表面上天真烂漫活泼,喜欢顾婉婉,可如果真的喜欢,当日驸马爷被问斩,怎么会不去求情。
“驸马。”公主的神色郑重起来,“今日这事是太子哥哥让你来说的吗?”
顾婉婉嗤笑了一声,漫不经心的举起茶盏,说道:“公主放心,在我没和公主成亲之前,我是不会站队的。”
公主嘴角轻扯了一下:“驸马,你果然是本公主看重的人!”
顾婉婉笑着说哪里哪里,却喝了一杯又一杯茶压惊,笑话,也不看看她是人,她可是她们的造物主啊。
临走之时,公主拉着她的衣袖,微微晃了一下:“驸马,你今天还没有陪我逛街,好好的机会就这么白费了,你要怎么补偿人家啊。”
顾婉婉汗颜,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她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转而有些结结巴巴的说:“公主等微臣回来,等我和殿下凯旋归来,在好好的补偿公主,公主意下如何?”
听到顾婉婉这么说,公主微微皱了皱眉:“顾皖,你是不是故的。”
“微臣不敢,实在是陛下安排差事,公主一切要以江山社稷为重啊。”
“哼!顾皖你个大骗子!”公主甩袖离去。
子睿看着离开的公主,立马从不远处跑过来:“主子,你怎么把公主惹生气了。”
顾婉婉睨了一眼子睿,表情转为慎重的说:“完了,惹怒公主,这下要抄家了。”
此话一出,子睿开始欲哭无泪的拉住顾婉婉,连声说道:“主子,你可不能死啊,陆大人当初寄予你的厚望,你还没有完成啊,你可不能辜负他老人家啊。”
她扯着他手里头的衣角,好家伙,手劲儿挺大的,顾婉婉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衣角从他的手里拽出来。
夜晚的天空黑沉沉的,只有那星点月光从窗口洒进来。
顾婉婉翻了身,就从床上掉了下来,一股疼痛立马从身上各处传来,让她扶着腰倒吸了一口气,没想到这古代人的床这么高,害得她这么疼。
那屋外一轮明月洒下来的清晖,朦胧着顾婉婉的眼睛,使这顾府平添了一分寂寥。
顾婉婉看着浓墨的夜色有些害怕:“奇怪,我睡之前没有关门吗。”
她走到窗口将窗户关上,刚关上,一转身就看见椅子上坐着一根,那人背对着他,只一身锦绣长袍。
顾婉婉登时脊背发凉,抓着窗口的那盏没点燃的蜡烛:“谁?!”
椅子上的那人轻笑:“顾大人。”
顾婉婉听到这个声音,立马就松懈开来,三两步上前,将蜡烛搁置在桌上,为他倒了一杯茶。
“不知殿下深夜至此究竟何事啊。”
“孤男寡女在同一屋檐下不太好哦。”
宁常远屈指在桌上敲了敲,突然意味深长的说道:“顾婉婉,你的武功在京城也是数一数二的,我们来切磋几下。”
事出反常必有妖,顾婉婉看着脸色平淡的宁常远,突然将脑袋凑过去,大眼瞪小眼的。
“殿下,你没伤着脑子吧。”
宁常远闻言,眼眸沉了沉,随即拎起顾婉婉,一个跃身,人已经到了屋外。
外面寒风瑟瑟,顾婉婉单薄的素衣,她抱紧躯体吹了吹手:“有什么事,咱不能白天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