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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自赵匡胤开国以来,一直举行对外屈辱、专力防内的政策,政权、财权和兵权高度集于中央,封建压迫非常厉害。
特别是北宋末年,由于推行上述政策,导致土地兼并十分剧烈,封建剥削也异常残酷。所以,虽然当时工商业比较发达,人民生活出路较广,社会矛盾仍然相当尖锐,农民起义次数很多。
仁宗时代在西夏用兵之后,几十人到数百人的小规模农民起义更是多得不胜枚举。宋江正是在这样一种情势下举起义旗的。
“心在山东身在吴,飘蓬江海谩嗟吁。
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说的便是宋江,不过宋江当时的方针却是“替天行道,杀贼反贪,等待招安”,却没想到最后被高俅用奸计所害,赐了一杯毒酒,毒杀了他。
关于梁山好汉的民间故事流传众多,不过乘风既然是宋江的后人,应该对这段历史是相当熟悉的了。
莫非这段历史还有隐情,又怎么会与天顶云宫扯上关系。
乘风的眼中充满了仇恨,话到嘴边想说出来,却又忍了下去。
“高俅师出京师学院,不管与天顶云宫有没有关系,我都会调查清楚这段历史的。”乘风的这句话在柳三的心里引起了轩然大波。
他不是考虑高俅的身份是否属实,而是这句话让他联想到了京师学院后山无字碑的来历,难道武则天也与天顶云宫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在民间很多人都知道高俅是因为踢得一脚好球才被皇帝赏识的,谁知直到今天,柳三才从乘风的嘴里听到了不一样的答案。
乘风心中满是怨气,定是这段历史中有着不为人知的一段往事,只过他似乎并不愿意说出来,好像在顾忌着什么。
乘风不再说话,靠近了岩浆边缘,目光呆滞的看着下方,喃喃说道“九鼎之中的一尊王鼎便在这里经历着千锤百炼,想要捞出来必须触动相应的机关才是,我找到它,并非是为了那笔宝藏。”
“那是为了什么?”
柳三充满疑虑的问道。
“呵呵”乘风诡异的一笑,阴沉的慢慢说道“我给你讲段往事吧。”
乘风说完,思绪仿佛回到了数年前。
“四年前我进入了京师学院去寻找我们宋家上祖**人所害的线索,一直以来,史料都记载祖上是被高俅送皇帝的毒酒赐死,但只有我们宋家人知道,高俅当时听得并不是皇帝的旨意,而是另有其人。
而这个人则是京师学院失踪多年的一位院长。几经波折,当我们弄清楚高俅之前的身份跟京师学院有着联系的同时,皇帝老儿突然颁布了诏书,要诛我们宋家九族。于是全家人流离失所,四处奔命,最后只活下来了我的挺着大肚子的奶奶宋氏。而这一切,最后得知也是高俅假传圣旨,他的背后仍然是天顶云宫。”
乘风说到这里热泪盈眶,悲愤交加。
“她告诉我长大以后一定要查明事情的真相,为祖上蒙受的冤屈洗尘,将真相***。我来到京师学院,终于再一次偶然的机会,打探到了一些不可告人的天机。”
“什么天机?”柳三越听越震撼,这已经超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乘风继续说道“天顶云宫自秦后便创立了,代代相传,对外宣称,从不干涉朝政,从不干涉历史,超脱于世俗之外,传承于天地之间,但事实上,每次朝代的更迭,都少不了这些老家伙的从中作梗,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上心怀鬼胎。凡是出现波及了他们利益的存在,他们都会动用一切力量,将之修枝剪叶,甚至连根拔起。
我们宋家本应顺应天命,将北宋取而代之,但祖上仁慈宽厚,放弃了九五至尊的命数,以求平安,却还是让他们感觉到了危险。
卧床之榻,岂容他人安睡,天顶云宫感觉宋家政权存在并不是他们所能掌控的,便从中作梗,杀绝了他们所认为的隐患。依旧扶持着摇摇欲坠的北宋王朝,玩弄着天下所有人。”
不管是真是假,柳三并不会听信乘风的一面之词,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天顶云宫的存在,在这千百年间的历史潮流中,始终是一个变数所在。
所有的朝代,如果真的被某个机构所控制,那这种控制力是相当可怕的,柳三同样也想起了大齐国那段短暂的历史。
如果自己是皇帝,决然不会让世间还会有天顶云宫这些地方存在于世上,不过几千年的渗透,想让天顶云宫崩塌,目前来说,根本不可能。
那乘风又是如何报仇呢,单凭一己之力,无疑蜉蝣撼树。
乘风似乎还有话说。
“每年京师学院会指定一些弟子前往龙之谷,名为历练,实为绘制龙之谷的详细地图,到底是为了什么,具体我也不清楚,所谓的传承者,只是成为他们这些没有七情六欲怪胎一份子的通行证。别想着那有多神圣,只不过会让你体验一下苍生如狗的感觉罢了。”
“那你为什么要杀尽你的同伴?”
“谁说我杀的?”乘风顿时有些气韫,“每年的队伍中,都有天顶云宫安插的猎人。人是他杀的,与我无关。”
“这又是为什么?”柳三立马想到了呼河。
乘风冷冷一笑,说道“猎人的作用只有一个,当进入龙之谷中的弟子中有适合成为传承者的人时,他便会将这个人推上绝路,迫使他成为传承者,其实我已经知道,你便是四年后,天顶云宫重新挑选出来的一位,所以,我选择了你。”
原来如此,柳三正要再询问一些东西,一阵磔磔的笑声,突然从树干盘旋台阶处传了下来。
乘风和柳三同时警惕的看了过去,原来正是呼河。
他步履轻盈,满面笑容,但任谁都看的出来,这是一种目无一切的嘲笑,见到了柳三和乘风,呼河似乎轻松了很多。
“又见面了师兄。”呼河恭敬的弯下腰,向着乘风行了下礼。
乘风冷哼一声,冰冷的答道“我走之时,你还只是藏书阁的一位书童,没想到几年不见,却成了天顶云宫的一条走狗。”
呼河脸色一僵,却又不生气,笑着说道“师兄,师弟这次是专门来看你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