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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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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别扛着了,你找个男朋友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现在这都是自己人,你就痛快点招了吧,也省的我们再费口水了。

    “真的就是个关系比较好的邻居,你们想到哪去了。”

    孟佳就知道称呼这个事情说不清楚,从小到大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叫姐姐,实在不行叫名字也行,可人家就是不听,嘴长在对方身上她有什么办法?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总不能一张嘴就是喂喂的吧?多不礼貌。

    至于帮忙收拾东西的事,关系好的朋友帮忙很正常啊,她自己不擅长这个,恰好有人擅长,人家又愿意干嘛不接受。

    总之绝对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

    孟佳始终坚持自己的看法,男女之间也是有纯粹友谊的好不好?一块长大的也不一定就是青梅竹马,要是按照这个逻辑,那些从小学一直和她同班到高中的同学算起来就都是她的了,她的有多少暗恋者啊。

    “你们真的想多了。”

    “是不是想多了过些日子就清楚了,你且等着看吧。”张檬信誓旦旦道,她很相信自己的判断,在这一方面事成的把握她不敢说但7成还是有的,又指了指肖梅,换了一种调侃的语气:“如果不是的话记得给咱们宿舍的一枝花介绍一下,她非常缺男朋友。”

    “恩恩,求介绍。”肖梅的眼睛以极快的频率眨个不停,看见我眼睛里的星星了吗,我真的很认真。

    “好好好,你就等着吧。”真是败给你们了。

    孟佳打开另一个比较小的背包,把里面的东西用衣架串好用晾衣杆挂上横梁,都是贴身穿的内衣,正好这两天阳光充足,需要暴晒一下消毒,这一点蒋南做的很有分寸,知道什么东西是他不能动的。

    这一收拾就到了熄灯的时间,宿舍依旧只有四个人,孟佳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是有点认床吧,一直翻来覆去的特别不踏实,睡着觉就老觉得有人进了她们宿舍,睁不开眼睛,迷迷瞪瞪的,天蒙蒙亮就起床往厕所摸,迈了两步差点绊了个跟头。

    什么东西?

    打开手机,两个大编织袋并排放在她床的斜对面,一个人影正在对面抹黑整理东西呢,看位置和身形应该是王雨桐。

    “雨桐你回来了?”

    孟佳敢肯定昨天晚上熄灯的时候她还不在,现在这么早楼下应该也还没开门吧?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恩。”王雨桐见有人醒了索性就打开台灯,动静也稍微大了一些,陆陆续续的大家都醒了,肖梅打开大灯,坐在床上看着她忙活。

    王雨桐勾着腰,风扇吹起她薄薄的夏装下面的皮肤很苍白,拿东西的时候手上青筋也很明显,都说放假回家总是还会胖上两斤,她反倒是比放假的时候更瘦了,一种不健康的消瘦。

    “肖梅,一会一块去吃早饭吗?”她问着。

    “哦,好。”

    总觉得雨桐的表现怪怪的。

    王雨桐的表现怪吗?那得看和什么时候去比,和刚开学的时候比就算是正常,但和上学期谈恋爱之后比就显得很不正常。有人猜测她的感情出现了变数,这一切都是因为叶宽不在为她提供生活上的帮助。

    “雨桐又这这么早就出去了?”孟佳6点从床上爬起来已经看不见她的人了。

    “她忙着打工呢。”

    这次回来王雨桐又开始是过起了那种早出晚归的生活,学习上还是那样,打工却是一份接着一份的做,发小广告,去餐厅做服务员,不管钱多钱少,只要有的赚她就全部都接下,积少成多,她能赚到不少钱,但过得却比刚入学的时候还要清苦。肖梅曾经撞见过她在学校的食堂买馒头,最便宜的那种刀切馒头,一大袋子,估计有二十多个吧,还有咸菜,然后后面的那一周里就没有见过她再进去食堂。

    “你们说雨桐是怎么了?”几个人走在去往教学楼的路上,今天是开学后第一天上课,绝对不能迟到的。

    “你管这么多干嘛?”张檬尤其不愿意去关注王雨桐,这人从入学开始一直就别别扭扭的,“你有这个闲心还不如去期待一下今天这门课的老师会换成哪一位吧?”

    孟佳从上个学期期末就在念叨的特别有气质的老师今天终于就要见面了,张檬倒是想看看这老师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这么多学生一直在惦记。

    苏泠到是没报什么期待,换不换老师这门课都是要上的,顺其自然就好。

    上课铃声准时响起,所有人翘首以待,当那张四十多岁的大叔脸出现在所有人面前时,一片唏嘘声,果然不能对学校抱太大的期望。

    班主任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不太受欢迎,清了清嗓子。

    “这门课的老师因为一些私人原因现在还没有到学校,所以前三周的课由我暂代。”

    原来只是暂时代课啊,学生们似乎是找回了一点希望,现在就只是期待这三个星期的时间能过得快一点了。

    第一天上课其实也没什么正经要讲的,老师又是班主任,多说了一些办理的事情,尤其提到后天之前必须要把学生证交上来去注册。

    这对已经来上课的学生不是说没问题,还没到的学生就比较倒霉了,例如何琪。何琪呢?

    今天已经是学生证注册的最后一天了,要是再不回来恐怕就不是旷课这么简单了,苏泠给她打了几个电话一直也没有回应,不是关机而是无人接听的状态,心里有点着急。

    记得何琪说她是回家了吧?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外人只看到何琪光鲜亮丽的一面,大手笔的消费,她活的恣意,可这只是她愿意让别人看到的,苏泠知道一些内幕,就是最早两个人被人追的时候听她零零散散的提过一点,也不详尽,但足够她做出一些猜测。

    “要不我再给她打一个吧?”张檬也着急,拿着手机翻电话号码。

    孟佳已经回来了,手里捧着一摞学生证,眼看着就要统计数目了,她问有没有联系到何琪,张檬摇摇头,刚才的电话也没有打通,这可怎么好?

    手机突兀的响起,是一个外地的座机号码,响了好几遍,苏泠疑惑的接起来。

    “我的学生证没有带走,你帮我去注册一下吧,我现在有点事情暂时回不去。”

    电话很快被挂断,是何琪。

    她说证件放在一个蓝色的小方包里,那个包苏泠有印象,东西是她们帮忙搬过来的,凭着记忆去找,她记得是放在一个大的编织袋里了。

    找到了。

    证件就塞在内测的拉链袋里,连忙翻出来交孟佳,也幸亏负责收证件的同学临时有事,孟佳接了这个任务,要不还得费脑子想一个为什么学生证在人却不在的借口。

    “你赶紧去吧。”学费的事情何琪没有交代,想必是有办法解决吧?

    孟佳接过去很快往教务处跑。

    “何琪怎么了,还不打算回来吗?”肖梅看苏泠接了个电话就去翻何琪的东西感觉奇怪,想着这电话应该是何琪打来的吧。

    “有点事,只说是让咱们帮忙注册一下,别的就没了。”何琪家里的那些事情还轮不到她来告诉别人。

    苏泠回忆着电话中的细节,如果她没听错的话刚才背景音里面传来的清脆的一声应该是瓷器碎裂的声音吧?和父母在吵架吗?

    “啪。”

    上好的青花瓷茶杯砸在白色的墙面上摔得四分五裂,飞溅的碎片划过留下两道血痕,何琪挂上电话,侧了头伸手去摸自己的脖子旁边,她一侧的脸颊还红肿着,身上的衣服上有大片的茶渍,脚下一滩一滩的全是碎瓷片。

    “呵呵。”她的喉咙里发出很轻的两声,声带轻微的震动,只听声音会以为她真的在笑。

    四十多岁的男人气急败坏的用手指着何琪的鼻子,声音里夹杂着狂风暴雨:“你真是翅膀长硬了,居然敢自己改志愿,私自跑到外面去两年不回家,接触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你把我这个父亲的话放在那里了。”

    “老何你消消气,孩子难得回来一趟别这么剑拔弩张的。”继母挡在何琪的面前说着劝慰的话。

    “你也给我闭嘴。”

    手边的一整套茶具已经没有了,再次抄起的茶杯的托盘就掷过去,这次对着的是何琪的继母。

    “别以为我不知道她之所以能在外面过得下去都是你在偷着帮忙,背着我给钱,还一给就是好几万,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亲妈呢,够大方的,好啊,真是好啊。”男人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他呼出的没一口气仿佛都能把人灼伤。

    继母一哆嗦,躲都不敢躲开,小心翼翼的看着暴怒中的丈夫,连句解释的话都不敢说出口。

    孩子回来了这么长时间,原本想着趁今天丈夫去公司开会把孩子叫回家来见一面,中午母女两个一块吃个饭,好好说说话,两年没见她是真的想了,时间都算好了,可没想到丈夫会中途折回来,瞧了个正着。

    抱歉的看了何琪一眼,都是她的错,为什么非要在家里见面,约在外面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你听着马上给我退学回来,家里已经安排好了,我绝对不允许你在接触那些不符合你身份的人。”

    “家,这根本不是我家,就是一个牢笼,在这里我二十四小时生活自你的监视之下,连交个朋友你都要调查,你凭什么干涉我的生活,你有什么资格?”何琪的话歇斯底里,多年来的压抑着这一刻释放出来。

    “就凭我是你爸。”

    “我爸,你不觉得这个身份很讽刺吗?”她爸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何琪转身往门口走,再在这里呆下去他绝对会被逼疯,门口的保镖伸手把她拦下,他们在等着主人的命令。

    “你敢走?今天只要你敢走出这个大门我就没你这个女儿,也别惦记着你继母还会帮衬你,我不允许这个家里的钱你就一分都别想花。”

    花着他的钱,还不听他的话,这样的女儿他养不了,也不想养。

    “老何,她是你女儿。”继母听不下去了,她开口就说了这么一句,这种话是能随便说的吗?给何琪使着眼色,你爸正在气头上,少说两句。

    “你没我这个女儿,我还没你这个爸呢。”也是一句狠话,一个字一个字说的很慢,生怕有人听不清楚一样。

    何琪的父亲后退两步靠在壁柜上,手撑着墙壁,他的脸色慢慢地由红变白,额上溢出大滴的冷汗,继母见状大惊失色,赶忙上去扶他坐下,连连抚着他的心口:“老何,你是不是不舒服了,喝点水,别动气,千万别动气,孩子说的都是气话别往心里去,小心自己的身体。”

    何琪站在一边,她的瞳孔紧缩了一下很快又归于正常,她冷眼看着。

    继母转头对着何琪:“你赶紧跟你爸认个错吧,他血压不太稳定,不能动气的,他做做的那些可能有些过激,但总不是害你的。”眼睛里带着乞求。

    “凭什么?我有什么错?”何琪固执的不肯向父亲让步。

    “你,你……”何琪的父亲猛地坐起来,他的眼神很锋利:“来人,来人,把这个不孝女给我关到楼上去,没我的允许不许他出门。”说完就想失了全身的力气一样摔回沙发里,半耷拉着眼皮,继母一脸惊慌的去抽屉里找药。

    何琪对着她笑了一下那里面的感情很单纯,背对着他们,踩着满厅的狼藉一步一步的走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听着门被从外面锁死,有本事你就关我一辈子。

    何琪脖子上的伤口还在不断的出血,她用手指蘸着,在玻璃窗上画着图案,情景诡异的让人不敢直视。

    继母把丈夫送回房间里,回到楼下,佣人早已经把一地的碎片收拾妥当并换上了新的茶具,叫了一声太太,为她摆上了一杯红茶,继母轻啜一口,抬头看看丈夫的房间,又盯着桌子上的药**,神色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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