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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巡差带着妇人赶了过来,妇人看到黄衣女孩,上前就抱住她。
“诶哟,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啊!”
接着妇人拉起女孩,面露喜色,对着烂泥巴就是千恩万谢。
烂泥巴摆摆手说不用客气,随后将身下男子提了起来给拷住,对着另一位巡差说道。
“给带回府里审一审!”
男子赶忙求饶。
“放过小的吧!小的只是...只是...”
“看这姑娘在这痴痴呆呆的想和她玩一玩!”
烂泥巴不为所动。
“你还说是你婆娘呢!谁知道你想些什么玩意儿,带回去审了再说!”
听了烂泥巴的话后,巡差便将男子给带走,妇人上前对着烂泥巴又是一阵道谢。
“谢谢差老爷哟,我这闺女还要回去服药呢,我先带我闺女走了啊。”
“去吧去吧,这孩子痴痴呆呆的,以后看牢一点啊。”
烂泥巴对着妇人挥挥手,妇人便着急忙慌的带着女孩走了。
博驰镇、离人府内。
“将军!”
“我走这!”
“再将!”
“我再走这!”
“再将!”
“我...我还能走哪?”
肆多看着与自己对弈的柳锐这么问道。
“无路可走。”
柳锐一脸得意。
肆多非常不服。“娘卵的,再来!”
两人正准备再摆一盘的时候,就见一巡差拷着一男子给押了进来。
肆多被转移了注意力。
“这是咋了?摸包的?还是劫道的?”
“应该是个拐人的。”
“哟,这在咱这儿可是个大案了,说来听听!”
差人将今天巡逻时候的事情告诉了肆多,被拷着的男子忙喊冤枉,随后便被差人押了下去。
不一会儿烂泥巴也回来了,便把事情同了众人细说了一遍,说完以后,一脸得意。
“可以啊烂泥巴,现在有点东西的啊。”
肆多忍不住夸了一句。
“嘿嘿,还不是咱泠小府和肆哥教得好么。”
烂泥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继而又说道。
“肆哥,你那癞疙宝能不能拿来审审那小子?”
“什么癞疙宝?那是蟾蜍!”
“哦哦,蟾蜍,我们老家那里喊的癞疙宝。”
“行,你小子这么上道,今天肆哥我就帮帮你。”
“谢谢肆哥!”
几人来到审问阁,将男子拷好,先是随意问了几句,男子依旧大喊冤枉。
肆多便拿出木蛙“言浑”给他绑手上了,男子以为是什么刑具,吓得哇哇大哭。
“再哭给你两下啊!”肆多见状威胁,男子便不敢吭声了。
“接下来我问你答,点头摇头就行了,知道了吗?”
男子急忙点头,就看见“言浑”发出了“呱”的一声。
肆多开始提问。
“你是男的。”
男子点头
言浑:“呱。”
“你是女的。”
男子愣了一下后摇了摇头。
言浑:“呱。”
肆多点了点头。
“嗯,没出毛病,现在开始正式提问。”
“你馋人姑娘身子。”
男子急忙摇头。“没有没有,我只是想和她逛一逛。”
言浑:“呱呱。”
肆多指着他厉声喝道。“点头摇头就行了,别在这说话!不然上刑了啊!”
男子吓得闭上了嘴。
肆多继续提问:“你想把姑娘拐回家,陪你睡觉。”
男子摇头。
言浑:“呱呱。”
旁边烂泥巴看了一拳捶在桌子上。“我就知道!”
肆多转身示意烂泥巴安静,烂泥巴谄笑着点了点头,做了个把嘴拉上的动作。
肆多又接着问:“你打算将这姑娘玩腻了以后,就把她卖了。”
男子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言浑:“呱呱。”
肆多看了眼“言浑”,面色稍有些不悦。
“你以前还干过这种事。”
男子摇了摇头。
“言浑”没有反应。
烂泥巴凑上前来看了看。“癞疙宝坏了?”
肆多也纳闷。“怎么会呀?”
肆多将“言浑”拿起来看了看。
“哦!我懂了!”
他又将“言浑”放好。
“你以前还干过,将痴傻的姑娘拐回家去奸淫,后又将她们卖掉的事。”
男子急忙摇头。
言浑:“呱呱。”
肆多怒目圆睁。
“直接带下去大型伺候!”
“好嘞!”烂泥巴上前将男子带了下去。
男子依旧嘴硬,一边哭着一边大喊冤枉。
“哼!人会骗人,我这‘言浑’可不会骗人。”
说完肆多便背着手走了出去,回到主厅找到柳锐继续下棋。
等烂泥巴回来的时候,离人府的差人们围上前去对他一阵夸奖。
“泥巴哥,厉害呀!”
“泥巴哥今天真是好样的啊!”
“泥巴哥抓到个人贩子,不得了了啊!”
“泥巴哥你教教我们呗,你咋知道那人不对劲的。”
“啊哈哈,哪里哪里。”烂泥巴在一声声的泥巴哥中乐得合不拢嘴。
“将军!”
一旁下棋的柳锐又把肆多杀了个片甲不留。
肆多顶着那一头被自己薅乱的头发,一脸的不服气。
“再来!”
此时从城南巡逻的李二民回来了,看见眼前这热闹的一幕也顾不得去凑热闹,径直走向肆多。
“肆哥,你那鸟能不能拿来用用?”
“怎地了?你要鸟干嘛?”肆多顶着一头乱发,看向李二民。
“找个人,城南赵家说是今早他家女儿不见了。”
“哦,那你有带她的头发或者是指甲什么的回来吗?”
“没有!这年轻人头发又掉不下来,指甲也不会留着,就带了些随身物品。”
“那可能不好使啊,你试试吧。”
说着柳锐便掏出了“求索鸟”递给了李二民。
李二民拿过求索鸟,将鸟从嘴巴给掰开,将一把小梳子放到了鸟肚里去,随后把鸟给合上。
求索鸟先是没有反应,随后在原地打了打转,接着直接裂开,把梳子弹了出来。
肆多看到这情况上去将求索鸟给合上。
“这鸟一般只能找一体之物,你这扔个梳子的角进去它应该能给你找到梳子,你扔整把梳子进去它就没法找了。”
“就算它飞走了,估摸着回来找给你的位置,也是做这梳子的木头。”
“那可咋办啊!”李二民此时有点懊恼。
“多大的姑娘啊?”
“说是12岁。”
“那都是大姑娘了,有手有脚的,跑不了多远,说不定和爹妈斗气呢。”
“希望如此吧。”李二民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