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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苏知宜被囚禁意外身亡,同姐弟俩一块长大的云齐安被送到精神病院折腾而疯。
一夜之间,苏知南失去了两个亲人,被绝望笼罩的滋味莫过于此了。
苏知南根本来不及悲伤,因为他有太多事要做了,有太多事情要计划了……
他得想方设法从季子翰手里找回苏知宜尸骨带回家,让他姐姐入土为安;
他要秘密从那个鬼地方救出被折磨得快疯了的云齐安;
他还要让季子翰下地狱。
苏知南正常生活,正常工作,好像一切都没发生,又好像一切都变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传出了苏知南和季子翰在一起的消息。
苏知南的一圈朋友完全是震惊到不可思议的表情,每个跑来询问原因的朋友,苏知南都只是以被骚扰得太烦了为理由一个个挡了过去。
他的事情,没有任何人知道。
剧情的最后,安顿好云齐安的苏知南把季子翰分shi抛至荒野,做完这一切后他报警自首,却又在警察面前拿起刀捅向自己心脏,于崖前一跃而下。
苏知南身死的一个月后,唯一活下来的云齐安一把火把季子翰的别墅给烧了,自那夜后,不知所踪。
这是原剧情最后的结局。
而剧情里那个和苏知南一块长大的竹马云齐安其实就是云祁,他是云齐安,也是云祁。
他当初没骗朝白,他的确就叫云祁,是苏知南救出来后给他改的名,希望他今后以云祁这个身份重新生活。
人是救出来了,但精神却出了点问题,得靠药物压制。
季子翰手上沾了人命,这事他轻易不会流露出去被人发现,势必是会秘密处理了苏知宜尸体。
这也解释通了苏知南当初为什么会答应和季子翰交往,因为他得接近季子翰,他要找回苏知宜尸首。
苏知南只是想找回他姐姐。
或许苏知南最初是有过把季子翰交给警方绳之以法的念头,从他曾拜托季允州打听律师那次可以看出,从他曾两次进季子翰住所暗自收集证据那次可以看出……
但当他得知季子翰随意把他姐姐埋在一处山林土坑里,还担心身上衣物暴露身份把尸体全扒光了时,把季子翰碎尸万段让其痛苦消失的这个念头就彻底在他脑海里疯长。
苏知南希望云祁重新开始,所以他从不让云祁参与进来;苏知南知道杀人犯法,所以他报完仇后自杀了。
苏知南对云祁说人要往前走,可他把自己困在了原地。
看完全部剧情后,朝白眼睛红红的,纸巾都快用了一半,忍不住怒骂:“这个季子翰怎么这么可恶啊!把三个人都害惨了!”
三个人,两个人尸骨无存,一个半疯不知下落。
朝白哽咽:“04,原来地下室里的那团衣物真的是苏知南姐姐的。”
沈之言和朝白被关在的那个地下室,就是曾经囚禁苏知宜的地方。
当初沈之言发现床沿的血和桌角有刀划痕迹,还有那团被包起来的带血女性衣物时,就猜测季子翰一定在这里和某个女性发生过不小的争执。
当时的沈之言心就不由一沉,他怀疑人可能已经遇难了,也猜到了这次支线任务或许与这个人有关。
直到客厅里季子翰和云祁扭打在一起、苏知南现身阻拦、还有他们口中多次提到的苏知宜这个人名……沈之言心中的猜测已经确定了九成。
随着剧情成功解锁提示音响起,他的九成猜测成了一个的残酷事实——季子翰曾囚禁害死了苏知南的姐姐苏知宜。
“我错怪他了,他好可怜,早知道当初在厕所那次我就不跑了,我应该把一颗晶核送给他的呜呜呜——”
此刻的朝白是真的觉得自己罪恶深重,多可怜的人,又是被送进精神病院又是失去两个亲人的,自己承诺过给他喜欢的晶核,结果朝白一听到人家名字就飞快跑了。
他一定很伤心。
纸用完了,朝白拉起沈之言的衣袖就擦了起来,沈之言立即嫌弃躲开。
朝白苦着脸:“04,你说他们会和原剧情的结局一样的发展吗,我看得好不是滋味。”
“原来当初原主遗体就是位面主角好心帮忙安葬的,这个季子翰真的很讨厌。”
原主意外溺水身死那晚,季子翰觉得晦气想让手下随意处理了,是苏知南把人捞起安葬了。
朝白已经气到不想承认这个位面主角之一还有个季子翰,他现在只承认苏知南是这个位面的唯一主角。
沈之言手指抵着下巴,沉吟片刻,轻轻道:“也不一定。”
惩罚季子翰的方式有很多种,苏知南选了一个与季子翰同归于尽的方式,如果有人察觉到苏知南不对劲,或许还能拉一把。
可众朋友中,无论是慕枫还是唐玄理,都没察觉到,但除了一个人……
想到这里,沈之言很可惜地叹气了,等那人知道这一切后,苏知南已经走向了深渊。
“啊?你是说季允州啊。”朝白有点懵圈,沈之言点头。
朝白看得不仔细,原剧情里是季允州帮苏知南找的律师,后期也是苏知南拜托他把云祁送出国的,所以季允州隐隐觉得苏知南身上可能发生了什么,但一时之间没猜到具体是什么。
等知道的时候想拉人一把,人已经没了。
朝白还想再问问就听到沈之言突然提了另一个话题。
“对了,离苏知南计划杀季子翰的日子还剩多少时间?”
剧情里的这个时候,苏知南把云祁拦下后不到半个月就动手了。
朝白老实回答:“不到半个月了。”
沈之言眉稍微扬,那他就稍稍推一把,让季允州提前去查清这一切。
然后很快打了个哈欠,“我去眯一会了,都快天亮了。”
转身离开空间,朝白在后面招手。
*
第二天的客厅楼下,朝白已经自觉帮季允州把早餐从厨房里端出来,又自觉坐好,拿起筷子然后期待地看向季允州。
那眼神透着对美食的渴望,季允州无奈,“弟弟,你先吃吧,我上去叫你哥哥下来。”
朝白笑得一脸灿烂:“好的好的!谢谢允州哥!”
季允州来到二楼某间房门,思考了一秒,然后礼貌敲了敲门,“小言,醒了吗?你弟都要把你那份早餐吃完了。”
隔了很久,里面才传来动静,紧闭的门也缓缓打开了一条小缝。
沈之言小心翼翼走出来,季允州发现他眼睛布满血丝,顶着个极大的黑眼圈,完全是失眠到有些精神颓靡的样子。
沈之言是真的不会撒谎。
“学长,那个……真的不好意思,”沈之言眼神躲闪,支支吾吾解释,“昨、昨晚太累了睡得太沉,今天就起晚了。”
季允州看着眼前人眼皮沉重,在努力地睁大眼睛保持清醒,心里很快明白他是半夜被吓醒后一直不敢睡,可能是天快亮了才敢躺下休息。
季允州叹了声,牵起沈之言略微冰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