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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劫匪究竟是无意间劫持他们,还是本就是冲着他们去的?
看任墨面上开始出现思考的神色,任幽草状似无意的瞥了眼大夫人,果真瞧见她发白的脸色。
大夫人嘴唇嚅动了几下:“老爷,我看幽草也乏了,不如等她休息好了,再仔细调查这件事吧。”
任幽草心底冷笑。
她们一心想要在这里争宠,她偏不让她们如愿。这大夫人摆明了是做贼心虚,她随便一试探,就露出了马脚。
看来,她遇刺和大夫人脱不了干系。
她抬眸扫了众人一圈,除却大夫人面色有异外,二夫人倒是没什么变化,只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任墨,至于四夫人……她在心底叹了口气,若不是四夫人担着这个夫人的名头,她还真容易把四夫人当成空气啊。
从进来到现在,四夫人就没有动过,一直立在大夫人和二夫人身后,眼观鼻鼻观心的态度。此时像是感受到任幽草的目光,四夫人才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仿佛不经意般冲着她摇了摇头。
任幽草怔了怔,待她回过神时,四夫人已经重新垂下了头,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任幽草的幻觉。
“幽草,你可是感觉累了?”任墨倒还真相信了大夫人的说法。
任幽草将目光从四夫人那里移到任墨脸上,想起刚才四夫人的眼神,心中一凛,原本的想法被她压了回去,温声慢语道:“是有些累了。”
任墨一听说她累了,就站起身来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末了还加了句,“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就吩咐下人去做。”
“我知道了。”任幽草乖乖的应了声,“爹慢走。”
这表面功夫还没做足,几位夫人都是一脸不甘,回头剜了任幽草一眼,转回头看着任墨都要走出去了,急忙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
任幽草深深吸了口气,平躺下来,还未等思绪冷静,便又听见了门开的声音。
她以为是莲影回来了,吩咐道:“你把东西放下先退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会。”
对方没有回答。
任幽草疲倦的按了按额头,觉得太阳穴发胀的厉害,便感到有一双略微冰冷的手按住了她的太阳穴,轻轻的帮她按摩着。
任幽草身子一僵,却没有推开这双熟悉的手。
这双手按摩的力度正好,宛如上一世,她每一次在自己疲倦时按摩一般。任幽草舒服的吁了口气,紧闭着眼睛,两人默契的谁都没有开口,在这一分一秒过去的时间里,享受着难得的悠闲时光。
直到太阳穴的肿胀感消失了,任幽草才缓缓开了口:“谢谢你。”
那双按摩的手一顿,半响,苦涩的声音传来:“不用。”
任幽草睁开眼,看向许氏:“你今日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许氏摇摇头,母女之间莫名的生疏,让她原本在脑中百转千回的话,此时却不知如何开口:“我就是来看看你,知道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我很好。”任幽草回答完之后,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两人干脆闭了嘴,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陷入死寂的沉默之中。
许氏松开手,尴尬的咳嗽了几声:“既然没事,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说罢,她站起身就打算离开。
看着她准备起身时落寞的背影,任幽草鬼使神差的喊出了口:“等等。”
许氏霍然回身,眼睛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任幽草咽了口唾沫,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尴尬:“那个,你刚来怎么就要走啊,留下来陪陪我吧。”
许氏眼里全是欣喜,震惊,还夹杂着连任幽草都看不明白的情绪,身子却没有再动,叠声道:“好,好!”
任幽草也被她的情绪带动了,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么一笑,连气氛都缓和起来,许氏拉起任幽草的手,这触手之处的柔软,也让许氏的心定了几分,忍不住唠叨道:“你从小胆子就小,温柔和顺的很,也不知哪来的胆子,竟去拦在三王爷面前。好在这伤口不深,若是伤到了哪儿,你让娘可怎么活啊!”
虽是絮絮叨叨,但里面包含着担心,任幽草浅浅一笑,心里一股暖意涌上心头。
上一世,她被任家大大小小的人牵着鼻子走,满脑子满心都搁在了欧阳峻卿的身上,就连许氏死的时候她都只能躲在房间里暗自垂泪,更别提有这样的机会听到许氏的关爱,鼻头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而这一世终于有了机会可以弥补前世的遗憾,可当每次看到许氏的时候,任幽草的心里又是说不出的酸楚别扭,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和许氏撒娇,如此,母女俩的相处模式才变得如此尴尬。
任幽草抽了抽鼻子,眼睛红通通的看着许氏:“娘,我已经没事了,您别担心了。倒是您,别因为担心我伤了身子。”
“娘知道了。”许氏将被子盖个严严实实,“好了,娘也不唠叨了,你早些休息吧,等寻个日子娘再来看你。”
许氏这么说,想必是从后院出来一趟不容易。
任幽草一眨不眨的盯着许氏离开,直到门紧紧关上,任幽草才闭上了眼睛。
手腕上隐隐的传来痛意,但兴许是任幽草累了,脑子里尽管像浆糊一样皱成一团,但困意却一波波的席卷而来,没一会便陷入了梦乡。
待任幽草醒来,外面已是二更了。
白天睡得多了,晚上头脑便异常的清醒。
任幽草喊了几声,外面没人应,想必是莲影看她睡得熟,也回房休息去了,便撑着身子艰难的往上挪,好不容易挪的坐了起来,已是气喘吁吁。
从她坐起的位置,正好能看见窗户。
任幽草探头往窗户的位置看了看,除了偶尔有微风调皮的通过窗缝窜入房间,带来微冷的空气外,她等待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
“奇怪,平时不想见他,倒是来的勤快,今儿个想见,怎么偏偏不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