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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离终于出门了,
与以往师父一直在身边不同,这次是真真正正的独自出行,
当然,何离可不是愣头青,
虽然师父很少跟他讲魔神战争的事,但他也或多或少能猜到一部分,
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凭借几十年的修炼就妄图在这片地区横冲直撞?
他可没那么傻,
凭借着细心的观察和跟随师父修行的身法,
他一路走来倒是畅通无阻,
...
一天中最炎热的时期已过,暖暖的日光洒在无人通过的古道上,顺着貌似刚刚被人才踩过的枝叶,便看到了一片层层叠叠的山脉,散发着一种深邃的浓绿,阳光照射进去便无影无踪,
“那座山离这里很远啊,”
何离抬手举在额前,向远方眺望,在山脉间不断辨认着,
他右手拿着一张羊皮纸,其上立着一支奇形怪状的笔——流风化云毫,
笔不断地在羊皮纸上勾勒着地图,
由于自己只能在师父出门的时候悄悄出门,
时间非常有限,
何离便需要将安全的路线和目前到达的位置记下来,
以便下次出门,用相同时间能到达更远的位置,
那座山他一定要去。
...
留云向来自认为洒脱,
无论是什么烦心事,都不会在脑海里待超过三秒,
就算暂时无法解决,也不会让其影响自己做其他事,
可现在...
她却频频走神,
路上遇到的几朵极为新鲜的清心,明明心里提醒过待会要去采,可转了一圈,转眼却忘得一干二净,
搜寻四周的时候,也差点没注意其他魔神的痕迹,跑到别人的地盘,
...
走神的很频繁,但却有一个例外,
在接近黄昏的时候,遇到几头猪,
本想将其擒住带回去圈养,日后宰杀做给徒弟吃,
可刚伸手,却又收回去了,思虑半天,最终拂袖而去,只留下一声轻哼:
“臭小子干那种龌龊事还好意思让本仙做菜给你吃?想的到美。”
那时的她却又尤为清醒。
...
“嚯,好高的树,”
何离仰头看向天空,
树其实也算不上高大,但其却单独长在一根巨大的岩柱上,树的根茎已经将岩柱包裹的严严实实看不出表象,
乍一看倒还真像一棵参天大树,
笔在羊皮纸上不断写写画画着,
何离望了望天空,太阳已经不似之前耀眼,
“该回去了,”
何离再次看一眼不远处的大树,将其牢牢记在心底,旋即转过身去,
“今天就到这,这个地方倒是挺显眼,应该取个名字才对,
独自生长在高大岩石上,欲与天公试比高,
‘逐日’如何...
不行,太狂了。
悬知共乘多贤达,遮莫先驱到望舒...
那就叫...‘望舒’吧,”
随着何离的思索,流风化云毫在羊皮纸上缓慢书写着:
魔神战争231年,夏历八月初二,于申正时分到达‘望舒’,在此驻足,
<第一次独自外出这么远,还奇迹般地没遇到任何危险,
距离梦中的那座山更近一步,
我不愿师父再在外游荡惹得满身污秽,
魔神战争日益严重,这是否代表着师父之前四处游荡躲避危险的方法已经不管用了呢?
她必须需要一个家,
我必须要为她找到一个家>
...
“本仙回来了,”
虽然到达了时间,但留云那原本数着时间‘归心似箭’的心,却突然静止了下来,
以至于她在家外围盘旋了几圈,都不敢踏进门,
她不仅仅是怕何离还在偷偷做那种事...
好吧,留云必须得承认,相比于回来撞见他还在做那种事,她更怕的是——他不在家,
前者师徒二人相互尴尬一阵就过去了,
但后者...留云就得考虑该不该立即带着何离离开了,
再不走我家徒弟就被外面的坏女人拐走啦——
不过...,
留云侧着耳朵,专心倾听着,
待捕捉到家里的些许动静,
她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
徒弟还是本仙的。
于是她扇着翅膀在距离家门口一百米的地方停下,
边走边吆喝,还刻意放大声音:
“为师回来了,”
留云想的很多想的很细致,
仿佛是提醒徒儿‘鸣金收兵’,避免撞见不该看的东西。
“师父,您跑那么远喊什么呢,快进来,”
留云第一声吆喝声响起,门便被打开了,
何离朝她挥手,
“...”
留云轻咳一声,快步上前,走到跟前,上下打量眼前满脸笑容的徒弟,
她眯着眼睛,那往日熟悉的笑容,现在却怎么看怎么像‘春风得意’,
嘶——
这小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容光焕发了,
难道...做那个真的有奇效?
...
“师父,你在闻什么?”
何离看着眼前微俯身子一脸认真的留云,
他有些疑惑,抬起胳膊,凑近鼻尖,耸了耸鼻子,
也没有怪味啊。
“咳咳,没什么,”
留云直起身子,侧过脸去,一副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刚进屋的留云,一想起徒弟在这里的某处干了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就有些不自在,
连在哪下脚都不会了,
于是她便下意识地低下头到处寻找有可能的地方,
甚至连何离身上都轻嗅了几下,
也没味道啊,
莫非是用本仙教给他的风元素仙法掩盖了?
逆徒!为师教你是让你干这个的?
...
“师父,今天晚餐怎么就只有几片菜叶子,”
“只有这些,不愿吃就离开,”
“可我明明看见树下还吊着几块腊肉啊,”
“那是.......打算喂猪的,”
“喂猪?这哪有猪,喂我行不行,”
“不可!”
“为什么不行,”
“你吃少点...自然就没精力...做那些了,”
“...”
看着清冷的师父支支吾吾,脸微微泛红,
又想起之前师父的各种奇奇怪怪的行为,
何离一拍脑袋,恍然大悟,
他还以为师父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懂呢!
本以为昨天告诉她以后,她只会避避嫌,
除开以外就如往常一样,
没想到她还在纠结那件事情,甚至好像还脑补了不少。
大大咧咧的师父,居然意外的纯情。
...
不过...这样也好,师父纠结点,至少能把注意力拉到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