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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心里满意,也忍不住挑刺:“但到底找了皇后哭诉啊。”
白蕊姬望向虚空中,仿佛又回到御花园受辱那日:“臣妾被打那日,皇后就维护贵妃,如今……臣妾就是要让皇后知道,她维护的贵妃是多么狠毒!”她嘴上说是要让皇后明了自己的清白,却悄悄将琅嬅拉到了与高曦月一个等级,暗指二人狼狈为奸。
弘历盯着她的脸,倒是真不在乎她脸上的伤:“但那药膏,是素练替你拿的,难道你没有疑心过?”
白蕊姬眼珠一动:“臣妾……还疑心是皇后指使素练呢……可皇后要为难臣妾做什么?要该容不下,也该容不下娴妃——”
(章总道:“她确实是唯恐天下不乱。”)
白蕊姬和嘉贵人,这两个女子每天在后宫点火,一个挑拨后妃,一个挑拨皇上。章总本就怀疑白蕊姬仰仗太后做靠山,现在更有几分把握了。只是还有一件事不明白:太后已经是太后,扰乱宫闱,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她权势滔天了,拿一个小答应当卒子,用来拱后妃这些晚辈,不嫌跌份吗?
“住口。”听到白蕊姬说出皇后应当容不下娴妃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弘历及时打断她,“皇后岂是你能议论的?”虽然打断了她的话,但语气并不严厉,更像是一种提醒和关怀,教她这话是不能说的。
“臣妾知错。”白蕊姬垂眸,委委屈屈地认错,又立即辩解道,“可臣妾也有怨气。出身低贱,还想做皇上的女人,是被人瞧不起。可是挨打也是受罚,臣妾也认了!为什么还是要被人暗害?”
弘历道:“你出身低贱,还被朕宠幸,反而让你艰难了。”
“历来要做皇上的女人,非得出身高贵才算名正言顺吗?略微低贱些,就要受人欺负,臣妾不服!”白蕊姬望着弘历的眼睛,意有所指。
(白脸:“哦~”)
难得有一回是白脸先恍然大悟,章总瞥了他一眼。但是章总很有耐心,他看了白脸,就接着看电视机,好像对这个话题并不在意。
于是着急的成了白脸,他按下暂停,问章总难道不想知道他想到了什么?
“想啊,你说说看。”章总鼓励道。
这种命令式语气,真是让人不甘心说!但藏在肚子里,憋着更难受。
白脸开口:“白蕊姬这话,您猜她是点谁?”
“点谁?”
“点弘历。”白脸窃笑,“您别忘了,剧情设定里,弘历并非熹妃所出,另有生母李金桂。我虽然提过一次,但其实您还不太清楚雍正帝、李金桂、熹妃、弘历四人间的详情吧?”
章总不想知道。
但白脸看他突然黑了脸,就更想说了:“在上一部剧集里说到,雍正帝在皇子时期,酒后一时兴起,宠幸了热河行宫的宫女李金桂,这个李金桂不仅身份卑微,且样貌丑陋,但一夕有孕,生下皇孙后难产而死,这事害得雍正帝被圣祖康熙爷狠狠训斥一番,政敌老八、老九、老十还用此事笑话他,因此雍正十分厌恶这个儿子,故意将他丢在圆明园,对其生母李金桂也从来闭口不提,视为耻辱。直到为了接回当时人在宫外甘露寺修行的熹妃,雍正才将弘历伪称为熹妃之子,为她改了一个新的身份,以光明正大迎回,因此弘历才能子凭母贵,得到皇位。你说,白蕊姬在弘历面前这样讲,会不会让他想到自己的生母呢?”
“……”
酒后一时兴起?
宫女李金桂?
身份卑微,样貌丑陋?
难产而死?
他是汗阿玛的笑话、厌恶、耻辱?
子凭母贵?
章总越听脸色越黑,他狠狠握紧拳头,在自己腿上用力地一下一下捶。
他确实破防了。
白脸故意对他说这些,不就是为了看他破防的样子吗?越是这样,他就越是要忍,可是……可是……可是……可是!!!
“朕已经死了,后人如何能趁人之危,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朕?把朕的额涅改成养母,改成养母和朕关系不好,也就罢了,怎么还故意给朕找个身份卑微,样貌丑陋的生母,还要让她难产而死?这是诅咒!是对额涅的诅咒!”
章总对诅咒其母一事极其敏感,废后断发也是有诅咒其一家俱死的缘故才让章总格外愤怒。
“写这种本子的人……是不是南明余孽?是不是南明余孽?你说!”
“皇上,皇上,您先冷静一点!”白脸也是没想到,李金桂的故事居然能让章总破防到这种地步,他眼神涣散,好像快要被气晕了,如果这身体是他死前十年的,单这段话就能让乾隆爷提前十年被送走。
等章总从一通语言中枢混乱的呓语中清醒过来,白脸抓住他的手腕,连忙替老朱家澄清:“南明巨冤,这本书真不是他们写的……您不用追问,我现在也可以告诉你,不是他们下令派人写的……也不是花钱找人写的!这跟南明的人没一丁点关系,人家写这故事,就是个普通的话本子,拍成剧的时候……一不小心就落到了您老爱家,为了让故事逻辑变得更加流畅,所以做了小小的……修改。”
“小小的修改……把朕的额涅给改死了?”章总声音发抖。
白脸安慰他:“这点小事有什么好计较的,现在连您都死了。”
“……”
“呃,我是不是该说‘驾崩’?”
“你少来!”章总不耐烦地挥开他的手。被白脸这一通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插科打诨,章总生气也生不下去了。真没想到,明明在演玫答应白蕊姬的故事,居然扯到了弘历的“生母”李金桂。
“出身低贱,还想做皇上的女人,是被人瞧不起。”
“你出身低贱,还被朕宠幸,反而让你艰难了。”
“历来要做皇上的女人,非得出身高贵才算名正言顺吗?略微低贱些,就要受人欺负,臣妾不服!”
在得知了弘历的“来历”后,章总再重新看他与白蕊姬的对话,便又品出了别样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