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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台池上突然出现了一位,穿着蓝色长袍的男子,他身形修长,模样异常俊美倜傥,他的额前散落这几须碎发,为他增添了几分风流之色,他唇红齿白,眉眼间带着慵懒的味道,他的手上拿着一壶酒,那酒上贴了一个“佳”字,这是一壶佳品的仙酒,在上玄界异常的罕见,他叫冯子昼,大家都唤他为昼神官。
百花轻声脱口而出“大师兄!”
蕙姝的眼神惊讶“大师兄怎么会来?莫非也是来寻绝色女妖的?”
“按着大师兄的兴趣,说不准!”百花的眼神带着几分探究“他寻女妖去台上献艺就是了,拿着酒做什么?”
冯子昼拿着他的酒,他的身体有些摇晃不稳,他之前定是喝了不少酒了“我今天来,是来寻我的绝世玄侣!”他举起他手上的酒壶,特意把酒上的佳字敞露出来“你们在坐的,还有之前献艺的,可看见我的玄侣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带着醉意。
阁内的看客们都觉得,这位昼神官定是喝醉了,在这池台上发酒疯呢!
一位坐在三楼的妖上突然开了口“敢问昼神官的玄侣生得什么模样?你说出来,我们也才知晓我们是否见过。”
冯子昼的脸上带着些醉意“我都说了,是绝世玄侣!那肯定是这里最好的!”他的手往上举起,又放了下来,身体有些摇晃。
那位妖上又开了口“那是献艺的绝世女妖,还是献艺的贵宾看客呢?”
冯子昼剑眉俊逸,星眸带着醉意,他身体摇晃了几下,俊美的脸上浮起笑意“哎呀!忘记说了,我还没见过她的模样!”他的声音有些无赖,调皮。他的模样俊美风流,脸上带着微醺。
“那昼神官在池台上是想献艺,让您的玄侣一看吗?”说话的是那位负责彩头的小仙子。
冯子昼的剑眉轻皱,他的手朝那小仙子的方向轻挥了一下“汗!我哪儿会什么技艺啊,我唯一会的,也就是”他举起了手指的酒壶“观艺了。”他的声音带着醉意,俊美的脸上带着一抹风流的浅笑。
“不过”冯子昼慢慢放下他举起的手“我今天,是想拿我这壶酒做一个赌注。”
“赌注?”小仙子的眼神疑惑“不知昼上神是想赌什么?与哪位贵客赌?”
冯子昼的身体有些摇晃,他的星眸望向池台后的银色长弓“赌它!要是我输了,这上玄界唯一的一壶,佳品美酒便奉上,要是我赢了。”他俊美的脸上勾起一抹风流的笑“今天晚上的绝色女妖,都跟我回家!”
他的声音一落,这阁内的看客贵宾表情惊讶,这佳品美酒虽然稀少,但也不至于换所有的绝色女妖。他分明是来找茬儿的。
小仙子的表情有些为难“昼神官,你这赌注有些不公平,一壶酒又怎能换所有的绝色女妖呢?请恕小仙难以从命。”
冯子昼的身体有些摇晃“你这小仙不知我这酒的珍贵,恕你无罪。这赌注还是得继续。”他的星眸望向仙妙阁内扫视了一圈“你们谁?愿意上来与我比试一番?也不比别的,就比射箭!”
“我们各射一支箭,谁的箭威力最强,谁就赢。”冯子昼修长的手,朝池台后的长弓方向轻抬起,那把银色的长弓便到了他的手上。
冯子昼手轻拉了一下长弓弦,一根银色的弓箭便出现了,他拉着弓慢慢移动,眼神扫遍了周围,最后在第三层的某处包厢内停下,那间包厢内坐的,正好是龙佑倾。
冯子昼拉着弓的手轻轻一松,一跟发着银色光芒的利箭,从弓上飞出,直直飞升第三层,直接刺到了,龙佑倾身旁的那位,穿着墨绿色纱袍的绝色女子身上。
那绝色女子的身体突然燃烧了起来,瞬间化为了灰沫,消散开来。
阁内的看客跟贵宾眼神惊愕,那位绝色女子居然是个纸人!
龙佑倾妖眸暗沉,带着嗜血的杀气,他朝池台的方向飞去,直接袭向冯子昼的脖子。
冯子昼闪身躲过龙佑倾的攻击,不过龙佑倾回身又朝他袭来,他的动作敏捷,带着冷冽的杀气。冯子昼与龙佑倾在池台上打了起来,冯子昼的动作悠缓,带着醉意,他们一厉一缓切磋相斗着。
百花看着池台上的情景,眼神带着几分不安“大师兄此身最恨的,就是傀儡术。这纸人与傀儡术无差,只是增加了制造者的记忆,可也是幻影,都是假的。”
蕙姝的眼神带着几分凝重“大师兄定是看见了,那纸人是师妹的模样,所以才出的手。”她看向身旁的百花“我们要不要……”
百花的眼神带着几分犹疑“就怕我们去拦了,也挡不住那位妖神的愤怒。他为了做那个纸人,可是花了好些心思,他把自己的修为折损了大半,才做出来一个跟她相似的纸人。”
蕙姝的眼神多了几分伤感“这纸人本就是傀儡术法,要想她会说话,有情感,必定要划分自己的记忆情感给她。师兄把她毁了,不也就毁坏了那妖神的记忆吗?”
百花的表情有些无奈“所以,这愤怒是拦不住的。”
池台上,龙佑倾跟冯子昼的打斗,变得更加激烈了,龙佑倾背上的黑色妖气明显,他身后银色的长发凌乱飞舞,他邪俊异美的脸冰冷,妖眸嗜血。他手凝聚起一股强大的妖气,朝冯子昼袭去。
冯子昼的身体有些摇晃,他身后倒去,身子往后滑,躲过了龙佑倾的这一招,可龙佑倾抓住了冯子昼的手,他手上黑色的妖力朝冯子昼袭来,冯子昼的手轻抬起撑着地面,腿往后倒去,躲过了龙佑倾的攻击,可他手上的那一壶酒,却被那道黑色妖力打破,发出“嘭”的一声脆响。酒跟壶的碎片溅落在地上。
冯子昼的剑眉轻皱“哎呀!我的佳品美酒啊!”他的表情有些惋惜。
冯子昼的星眸瞥向龙佑倾“你打破了我的酒,就说明,你觉得你一定能赢得了这彩头了?”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冷意,他好像不醉了,突然变得很清醒。
龙佑倾妖眸嗜血,俊脸冰冷“毁了她,你得死!”他的声音凛冽,沙哑。他手上凝聚起妖力,又朝冯子昼席来。
冯子昼嘴角勾起一抹讥笑“赌命,我最喜欢了。”他的声音有些调皮。他拉起了手上的银色长弓,这次弓上出现了三根银色弓箭,颜色比上一次更加耀眼,威力倍增!
就在冯子昼拉弓箭的手,准备放松时,一个女声打断了他的动作“上玄界条例里,还有赌命这一说?”她的声音孤冷,威严。
阁内的贵宾跟看客一愣,这是玄君的声音!
阁楼顶上,再次传来那孤冷、威严的声音“可有允许强施赌注这一条?”
“可有允许神池斗法这一条?”玄君的声音孤冷,威严。她的声音好像离得近了些。
“可有允许神官随意毁坏,界民私有物这一条?”玄君的声音又离得近了些。贵宾跟看客朝顶楼的方向看去,通往池台的楼梯口处,出现了一道白色的细影。
“可有允许神官,无视界条这一条?”那白影变得清晰起来,玄君穿着一身白色滑袍玄官服,她的身姿曼妙傲人,她的模样生得神缭玄美,皮肤细嫩白璧无瑕,细长的眉眸比神描都要精细,她有一双金色的光眸,她的鼻翼细挺精美,柔唇娇嫩朱红。她的气息孤冷,气场高洁神圣、尊贵!不可玷污,不可一世!
“可有允许神官,明知界条,而故犯之?”玄君从楼上走了下来,她的动作轻缓,神圣、尊贵!
“可有允许神官,惹议挑事,侮辱官扁?”玄君走到池台上方的阶梯口停下,她的声音孤冷、威严。
玄君金色的光眸看着冯子昼“你读的上玄界条例里,有这样写?”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冷意。
冯子昼星眸望着玄君,眼神惊讶有几分着迷,过了好一阵,他才缓过神来,他突然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他的手轻挠头“我待了那么久,好像还没有看过条例,不过,你都跟我说了,我也就不用看了。”他脸上的笑异常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