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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还想看你笑话,看你能把这块地折腾成什么样,甚至都做好了以白菜价接受你烂摊子的准备。”
沈肆之嫌弃的抨击声传来,“谁知道你心这么黑,背地里还要蒙骗别人媳妇,烂心眼的坏东西。”
这tm说的什么屁话,周光耀气得一下子没喘上来气,捂着胸口剧烈咳嗽,手指着沈肆之方向,哆嗦着说不出来话。
蒙骗?
祝鸢有心要跑,这事能赖他吗?
他不过是出于好心给祝鸢介绍了一个擅长打离婚官司的律师,要走还是要留,那是看祝鸢自个儿的意愿!
周光耀可算是看透了,沈肆之就是一个在媳妇面前夹着尾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的怂包!
……
沈肆之坐在朝阳大街路口一隐蔽位置处的石墩子上,一手插兜,一手夹着烟叼在嘴里吞咽吐雾。
他视线穿过涌动人群,穿过吆喝小贩,最终落在不远处小饭馆子里忙碌着的一道倩影上。
沈肆之目光阴郁冷戾,看祝鸢对着饭馆子的男人们弯起眼睫、绽出微笑,他眸光越来越冷,最后更是跟结了冰似的,一整张脸都黑了。
“老大,祝家村那片地,钱岁说最好打造成度假村,或者什么高端的别墅。”
“他说啥依山傍水的,风水好,有钱人就爱住这种地方,但是老大,这种生意事,俺们几个大老粗不懂,可我就是觉得,别墅啥的普通人也买不起,不如多建几层楼、多建几套房子挣钱呢。”
他顺着老大视线方向看去,大嫂正戴着个围裙,跟着祝老板忙前忙后。
女人纤白手指拿着个什么红彤彤的罐头,嘴角荡漾着笑容,笑起来跟一朵舒展开花瓣的玫瑰似的,吴强没忍住多端详了几眼。
“啧。”沈肆之面无表情的睨去一眼,被老大冰冷眼神看得心颤。
吴强矮了矮头,抓了抓后脑勺。
“老大,咋的大嫂不想当混吃混喝的金丝雀了?”
任谁都能看得出来,祝鸢一定得是个用钱娇养着的女人,吴强倒是不反感祝鸢的爱钱做派,漂亮的女人捯饬自己就要花费不少心思。
只是他愕然的是,大嫂不仅不依附老大了,甚至开始独立自强起来了。
她站在闹市,也跟着忙活着杂活,可偏偏祝鸢长着一张秾丽娇媚的面容,粗陋围裙系在她身上,偏就衬得女人身段纤弱,跟个仙女下凡似的,惹得不少人回头看她。
“噗呲——”
沈肆之指尖的火光熄灭,烟头摁在水泥墙上,他冷冷道:
“是啊,那你能有什么好主意,叫她再钻进笼子里当金丝雀?”
“我哪儿能有什么主意,只是老大,我看大嫂这架势,咋,真不打算和你过了?”
之前他老大多不情愿啊,还得是大嫂怀孕了,沈肆之才别别扭扭的跟人领了证。
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老大心里有多高兴,祝鸢是为了钱也好,为了给孩子找个爹也罢,亦或是为了摆脱掉周光耀……
但……吴强看的出来,钱岁看的出来,身后一帮子弟兄们都看得出来,老大其实内心欢喜得不得了。
祝鸢爱钱,正好老大手里有钱,这多好,多般配,吴强摸了摸下巴,眼珠一转就琢磨出来了其中道道儿,没忍住开口:
“老大,人祝小姐还怀着孕呢。”
他估摸着肯定是老大干了什么,才惹得祝小姐不高兴。
可老大能干什么呢?无非就是旱了太久,好不容易有个漂亮媳妇,怕是成天稀罕个没完,最后把人家祝小姐给惹毛了惹恼了。
“……”
吴强的话一针见血,沈肆之头疼,他逆光看去,祝鸢仿佛真的变了,变得温柔体贴,跟着祝爸一起忙前忙后。
她一贯娇纵,此刻却是在门口架上木桌,摆满了辣椒酱、肉酱、蘑菇酱等,安安静静坐在后面摆摊卖。
唯一不变的是,祝鸢依旧爱钱,只是仿佛洗心革面了一般,倒不靠男人了,反而干起了手艺。
两个人分开,脸色憔悴的反倒是沈肆之,人家祝小姐依旧该吃吃,该喝喝的,好似半点没受到影响,也倒是奇了。
有人买辣椒酱,祝鸢就卖,没有人买,她就坐在店外面的棚子底下睡觉,睡是睡不安稳的,有沉重缓慢的脚步声停住,祝鸢就慢吞吞睁眼。
和沈肆之乌黑发亮的眼眸对视上,她慢半拍的起身,立马要回到后面店里躲起来。
一只骨节修长的大手攥住她皓腕,男人手背青筋暴起,脸色冷硬骇人,浑身充满压迫、震慑、不容躲避的强烈气场。
“告诉我为什么?”
他面色极冷,注视着祝鸢,瞳孔里流露出一丝丝浓郁的、悲伤情愫,猛然拉扯着女人手腕将她拽到身边,凶戾眉眼氤氲着怒气,令人感到一股强烈的危险气息,竟一时叫祝鸢说不出话来。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就连肩挑扁担的小贩路过此处都走得慢了点,更别说饭馆子外面一张张木头桌子上的食客,都竖直了耳朵巴巴听着。
祝鸢抬起脸,潋滟水眸漾出泪意,像个被猎人瞄紧的孱弱兔子般,身体发颤,急促喘息。
“沈肆之,我们去旁边说。”
她软和嗓音,率先转身,领着男人朝一偏僻地方去,可祝鸢心里越发烦躁、厌恶。
真是,他还好意思问她为什么?
好几次祝鸢半夜醒来,她背对着男人入眠,可沈肆之总爱一手撩起她睡衣抚摸她肌肤,一手“窸窸窣窣”不知道在干什么,整个大床都在发出有规律的“嘎吱嘎吱——”声响。
周光耀想要她家的钱,可沈肆之……沈肆之动不动就跟个占有欲极强的变态一样,愈是和他相处的久,就愈是能看出来沈肆之控制欲有多强。
且他总是说想要的什么儿子儿子,等她生出来闺女,沈肆之还不知道要怎么磋磨她。
女人黑色卷发在身后一荡一荡,祝鸢仰着一张瓷白脸蛋,皱眉看他。
沈肆之最讨厌祝鸢这种眼神,他上前两步,将女人逼在狭小空间里,逼得祝鸢不得不伸手抵在他胸膛上隔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