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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附近的中国官兵们也围了过来,鬼子军官见了,也让身后的鬼子兵跟上来。
争执当中,只听得这个中国小兵说道:“这是在中国,你们损坏了中国的树木,就得赔偿!”鬼子军官恼羞成怒,喝道:“大日本皇军是从来不会倔服的!”
中国小兵也毫不示弱,怒喝道:“中国的土地也不是任人践踏的,不赔你就别想走人!”
附近的战士们也纷纷附和道:“弟兄们,日本人耍横了,大家别放走他!”一时间,双方剑拔弩张,眼看就要动武。
就在这时候,那个鬼子军官环顾了一下四周,只见自己已经身处城中,四面的城墙上均架设有机枪,暗地里是否还有伏兵也尚未可知。
尽管城外有坦克、大炮装甲车,但是,一旦动起手来,那些装备都鞭长莫及,没等他们赶来增援,自己只怕早被中国士兵手中的大刀剁成肉泥了。
想到这里,那个鬼子军官也不禁害怕起来,只得含羞忍气,老老实实的掏钱交了罚款。
鬼子兵去后,中国官兵们围着那个小战士,激动的说道:“兄弟,你可真行啊!”将这个小战士一次又一次的抛了起来。
团部办公室内,星文已经知道了“罚款两角”的事情,禁不住赞赏的对孙参谋说道:“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兵,竟敢挺身而出,拦住鬼子军官的马,不依不饶的,最后还让鬼子军官服了输!不错,有胆量,我吉文星就喜欢这样的人!”
正说着,门外传来一声:“报告!”星文吩咐一声“进来”。随着声音进来的,正是白天拦住日军战马的那个小战士。
小战士见到团长,不觉有些拘谨,问道:“团长,您找我?”星文这里笑着招呼道:“是啊,来,我们坐下说。”
那名小战士仍然显得有些拘谨,过来在星文身旁站着。星文笑着在小战士的肩上摁了一下,说道:“坐吧,不要拘谨。”那名小战士这才坐了下来。
随后,星文问道:“兄弟,叫什么名字,多大了?”那名小战士答道:“团长,我叫赵春生,今年十六岁。”
星文又打量一下那名小战士,满意的说道:“不错,赵春生,你今天的事我都知道了,够胆量,我吉星文就喜欢你这样的人,从今往后,你就跟着我,给我当一名警卫员!”
小赵听了,激动的站起身,冲着团长敬了个礼,应了声“是”!
卢沟桥,位于北平西南广安门外三十里的永定河上,始建于金代大定二十九年(公元一一八九年)是华北最古老的一座石桥。总共有十个桥墩做为支撑,构成了十一个桥拱。
桥墩的造型设计成了船形,迎面而来的洪水被船尖形的桥墩往两旁分流,从很大程度上的减少了洪水的冲击力,真可谓是别具匠心。
桥身上的雕栏、望柱更是精美绝伦、巧夺天工,这当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石狮子,石狮的造型千姿百态,情趣生动,有的是母子相依,有像在侧耳倾听,还有的像在低头沉思或仰面望天。
卢沟桥上的石狮子倒底有多少个?多少年来,曾经有不少人的去寻求过答案,但是,每一次数出来的数目都不一样,只知道大约有四、五百个左右,从此,就有了一句歇后语,叫做“卢沟桥的狮子―――数不清”。
十三世纪时期,意大利旅行家马可.波罗见到这一人类桥梁建筑的奇迹后,惊叹不已,称赞卢沟桥为“世界上最好的、独一无二的桥”!
每当月华泻下,乾坤寂静之时,桥影相接,流水从桥下潺潺而过,月影浮在永定河上随波轻泛,是“京都八景”之一。
当年乾隆皇帝出游,遇此良辰美景,一时兴起,当即御笔一挥,亲题了“卢沟晓月”四字,并写下了:“半钩留照三秋淡,一练分波平镜明”的诗句。
桥东的那座碑亭里面,有一块高为四点五二米的石碑上刻着的“卢沟晓月”四个字,就是乾隆皇帝的真迹。
“卢沟晓月”———多么富有诗意的名字,卢沟桥不仅是东方文明的奇迹,也是全人类不可多得的文化遗产!然而,一场史无前例的浩劫正在向这人类的文化遗产*近!
二一九团的团部所在地长辛店这边,吉星文刚刚从庐山开会回来,副团长王鹏山将团长迎回团部。
吉星文也顾不得休息,就对王鹏山问道:“鹏山,在我去开会的这段时间里面,小鬼子有什么新的动静没有?”
鹏山答道:“这些日子,小鬼子的演习是一天比一天的剧烈、频繁。为了随时掌握小鬼子的情况,我们不时的派出侦察员前去打探,但是,很多侦察员都因此失踪。”
得知这个情况,星文心情沉重的说道:“我们侦察员的失踪,肯定是遭到了小鬼子的毒手。看来小鬼子已经急于要动手了,他们的这些举动,一方面是在作进攻的准备,一方面也是在考验我们的耐心,在向我们示威。全团要加强警戒,随时做好战前准备,小鬼子和我们正式开战只是早晚的事。”
稍后,鹏山又将一叠文件交给星文,说道:“这是这段时间里,各处情报人员交上来的。”
说话间,不觉己是正午,赵春生见团长正忙着,遂去伙房将午饭打了回来。星文匆匆忙忙的吃过饭,就对通讯员问道:“小关,车加足油了没有?”
小关立即答道:“团长,油已经加好了。”王副团长见状,赶紧劝阻道:“团长,您刚回来,又是这么热的天,还是先歇息吧。”
吉星文摇了摇头,说道:“小鬼子随时会对我们发动进攻,我得先去各营看看,在这个节骨眼上,各处的警戒和战备可容不得半点疏忽。”星文说完,起身带着小赵和小关前往各营视察。
铁路桥这边,白文虎班长正在防区内巡视。此时,烈日炎炎,炙烤着四野,四下里反射着刺眼的光,就连铁轨似乎也会被化掉一样。
桥头有一座小岗亭,亭内此刻像一个蒸笼一样,一名战士在里面守着电话,浑身已经被汗水给浸透。
而岗亭门口,一名值日的哨兵仍然背着枪,像尊塑像一般,一动不动的挺立在那里。
汗水不住的顺着脸颊淌了下来,那名战士也不去擦拭一下,背心上更是早已湿透了一大片。
白班长来到跟着,那名战士又将身子挺了挺,算是敬礼。白班长点了点头,为那名战士正了正军帽,然后继续往前走去。
白班长巡视了一遍,回到营舍里面。营舍里面正发出微微的鼾声,没轮着值的战士们,都和着军装,抱着枪在营舍内午休。白班长轻轻走过去,寻了个空隙的地方,也躺了下来。
就在白班长刚刚躺下不一会,一名值班的战士匆匆赶了进来,将白班长摇醒。白班长猛然翻身坐起,问道:“有什么事?”
那名战士答道:“班长,刚刚接到连长的电话,据侦察员的报告说,有四个可疑分子正从大小井方向靠近我们。连长命令我们务必拿住这四个人。”
白班长听了,立即叫声:“弟兄们,快起来,有情况!”战士们立即一个个翻身而起,持枪列队。
随即,白班长带着战士们来到工事后面隐蔽好。白班长这里拿着望远镜冲着来路看了看,果然看见有四个形迹可疑的人。
这几个人俱是一样的打扮,从穿着上来看,倒显得比较阔气:头戴着一顶马拿马草帽,身穿一件防汗贴身的竹布长衫,下穿一条西裤,足蹬一双球鞋。
只见这四个家伙貌似游山玩水一样,一路东张西望,大摇大摆的往警戒线这边走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