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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罗战也就开口了,把傍晚在家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宁沫,细节更是说得一清二楚。
原来,今天宁沫去姜子那边的时候,罗战就回来了,本来以为能看到媳妇的身影,却听到了李嫂娇滴滴的声音。
“回来了呀!我给你烧水洗澡呀。”
那熟稔的语气和态度,好像这是她家一样,而他是她的丈夫。
罗战当然不可能同意,他本来就挺讨厌她的,她打扰了他们二人世界不说,身上还满身的市侩,一看就是好高骛远的女人。
所以他理都没理就回屋,可才走没几步,院子就传来了惊呼声,他本能地转过身子。
就看到了某人跌倒在地上了,而地上是满满的水,她的衣服也被那水浸透了,那白色的衬衫瞬间透明了起来,里面的胸衣若隐若现。
就听她娇滴滴喊道:“罗同志,呃……疼……你来帮忙人家……”
这干活还穿白衬衫,没有鬼才怪,虽然那身材是比他媳妇儿好点,可他从来不是肉食性动物,甚至可以说四大皆空。
这让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一年前那可恶的女人,为了嫁给他,露得可比这李嫂多了,身材也比她火爆多少倍,他都不为所动的。
只不过想不到的是她后来竟然还用上了药,而且还是国际有名的。
他竭尽全力,甚至咬破了舌尖,才把那女人打晕逃了出来。
谁承想在回家的路上就支持不住了,刚刚好她从旁边经过,就被他霍霍了,确实他挺禽兽的。
那一晚因为药力的关系,他迷迷糊糊,只是记得她的味道,很甜,让人欲罢不能。
清醒过来的时候,那人已经消失了,只是地上留着一张纸条,那是学校发的高考成绩单,还有一小片碎布。
不用说,这碎布肯定是他昨天禽兽行为的见证了。
次日他本来是要去找她的,可是突然有个紧急任务,不得不离开,不过他让人帮忙查她了。
等他出任务回来第一时间就是索要她的信息,而后就得知了她叫宁沫,就在附近两条街的宁家,如今在京都大学学习医学。
他也怕找错了人,还暗中跟踪了两天,直到那天晚上被他发现她在扔那件破损的衣服。
而后他找上了门,她支支吾吾地,反正是默认的态度。
他说他负责,人家也不要他负责,只让他闭口不提那件事,甚至不要他的补偿。
看着这般善良的人,他就留下了地址,让她有难处就找他。
一年后,她找上了他,愿望就是让他娶宁沫,说她同胞姐姐很可恶,不只抢她的名字,而且现在还要抢她喜欢的男生。
想到他一年前叫宁沫,现在叫宁瑾,再想着她不用他负责的善良,他当然不疑有他,答应了。
而且这事情轻而易举,反正他也不打算娶妻,所以娶谁不是娶。
“后来呢?怎么样了?”宁沫见罗战半天不开口,不禁催促着。
她的声音打断了罗战的思绪,看着她眼中看好戏的眼眸,罗战没好气道:“后来我就转身回了屋里了,至于她,我就不知道了。”
闻言宁沫大失所望:“呃……就这样呀,我还以为有动手动脚的呢。”
罗战气急,这不让安心的女人还想让那女人碰他。
对于罗战的话,宁沫不置可否,想到之前听到的李嫂子对她丈夫的不屑,后来百般地询问罗战,估计那时就起了心思了。
哎,这样心术不正的人确实不能用了,否则什么时候在她的小龙虾放点药她这生意也就完了。
心里算她的工资,想着宁沫也就睡着了。
宁沫一睡着,罗战直接搂了过去,不远也就解梦去了。
可宁沫这一觉却睡得不好,她竟然再次做起了春梦,只不过之前是看不清人的面孔,这次却是看到了罗战。
真是见鬼了,果然夜里做的梦往往和睡前经历的事情有着联系。
看着搂着自己的男人强有力的胳膊,宁沫也不想鸡蛋碰石头了,现在她好像都习惯了在她胳膊醒来。
习惯成自然,说的就是这样,重新闭上了眼睛,宁沫就进入了空间
这段时间她对穴位已经是牢记了,虽然不到闭着眼睛也能扎针的进步,可每个穴位都记得滚瓜烂熟了,睁着眼肯定是不会扎错的。
罗战醒过来的时候,再次发现她媳妇儿身体又出问题了,不再是熟睡的均匀呼吸。
要不是她的身体是温暖的,他都想摸摸她的鼻息了。
“媳妇儿?”
“媳妇儿!”罗战轻呼着。
其实空间里的宁沫听见了,不过她才不想搭理他呢。
臭流氓!害她做了一晚上的梦。
她随手拿了团棉花,直接把耳朵塞住了,这才专注练习起了扎针。
“媳妇儿,你要是再不应我的话,我就亲你了?”罗战试图威胁着。
可宁沫已经塞了耳朵,哪里能听见他的话。
看宁沫没有反应,罗战嘴角噙着笑,本来就对那柔软湿润的唇瓣兴趣不了,这下再也忍不住。
就见低下了头,而后噙住了宁沫的娇唇,用舌尖描绘着这朵绽放的蔷薇花。
良久之后,罗战再也不满足这般了,他想尝尝这朵蔷薇花蜜,伸出了舌尖把她的牙关撬开了,而后吸吮着属于她的芬芳。
此时空间的宁沫身体酥麻了起来,甚至有点呼吸不上来,身上也有了潮热的感觉。
怎么又是这种熟悉的感觉!
想着她也就出了空间,结果就看到了放大了的俊脸,唇上的触感让她的眼睛瞬间瞪大了。
“呜呜!”宁沫的手推却着,可奈何力气不够,于是脚也上前帮忙。
而后就听罗战咒骂了一声,他脸上的肌肉瞬间扭成了一个苦瓜,额头上也冒出了冷汗。
宁沫想到刚刚的触感,硬中还带着热,顿时恍然大悟,她刚刚貌似……好像……大概……踢到他的重点部位了?
想到上一世罗战的狠辣,宁沫缩了缩脖子,嗫嚅着:“我……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欺负我,我这是……正当防卫。”
宁沫的声音里带着些微的颤抖,她真的怕他的手一不小心就移到她脆弱的脖颈上,到时明天的太阳就看不到了。
她才重生没多久,自己远大的抱负还没实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