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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最高的学府是太学。
那肖家的小孙子就是太学的常驻学员。
天资不凡更是多个夫子喜爱的对象。
自从王楚杰家的事情发生之后,祖父就更加严格管控他的交友范围,甚至连师傅也不让自己去找。
他哼哼唧唧的将自己埋在枕头里面,他还有什么颜面去找啊,那臭小子仗着自己好友的身份,都敢越过自己逼自己师傅为妾了,此等不要脸的事情,他连带着也恨不得躲着师傅走。
甚至在王大人倒台之后,他在学府中听到不少人拍手称好,那个在他身旁左右的知心玩伴,背后竟然经常仗着自家和同肖家小少爷是好友的关系,威胁逼迫别人帮忙代写文章,肖丰烨本来已经很郁闷了,现在听完更加郁闷。
亏得在流放的时候,他还拿出积蓄要去贿赂一下官员,想让自己的好兄弟过得好一点,不曾想他把别人当知心好友,人家当他是大傻子。
“诶诶诶,肖小少爷,你听说了吗”
肖丰烨立马从课桌上坐起来,“听说什么啊”他又紧张又反应过激,生怕是那个家伙的名字。
他因为交友不慎屁股被抽的稀烂,现在还疼呢。
“那边女院来了个小姑娘,说是神童跟你当年一样呢”
“哦”肖丰烨小声哦了一下又趴了下来,“哎哟不去不去,要去看你自己去看,你不知道我二叔回来了吗,我最近每天回去都要被考功课,我都困死了”
“好吧好吧”这小少爷谁敢勉强啊,皇子公主在周围,他都敢甩脸色的人,从小千恩万宠的长大,不然养不出这么单纯又骄纵的小少爷。
被这边好奇打探的正是大丫。
她的学名叫何玉瑞,子梓涵,
由李轩林托人进来上学,走的是将军府的门道,因为姓不是李姓,所以大家在看着她那张肖似李夫人的容颜的时候,也只是稍微感慨了一下,也许是哪个关系比较亲近的亲戚家孩子吧。
在太学中,人人都是有身份的官宦子弟,踏入太学就已经将身份都摸了个透,刚开始只是对何玉瑞这个比较漂亮的同窗多了一点注意力。
看对方身上衣服的布料还有那几乎没有的配饰,就知道家境如何。
那些个名门小姐少爷们,正是被家中娇宠的年纪,一个个六七八岁的脾气大的很,才懒得注意她。
大丫在学府里就像是块海绵一般,不断的汲取着知识,整个人都十分的快乐,这里的老师非常的博学,她很快乐。
事情的导火索是在她几次月考名列前茅的之后。
开始有人不高兴了,也不知道是谁,刚开始是娘给做的布包丢在了花园里面,再后来是上课前自己的书本不见了。
夫子知晓是哪几个所谓,迎着这些调皮学生的目光,沉沉叹了一口气也不敢说什么,打个哈哈就过去了。
再后来试探了几次,发现她都闷声不作响的,大家的做法逐渐放肆起来。
小孩子的做法直率更显得天真的残忍,自己从小就是名师教导竟然被一个贱民给出了风头,难道自己还不如她吗?
抱着这样的想法,做事愈发的肆无忌惮,将大丫堵塞在假山中,等待她一出来,就将水泼在她的身上,只要大丫一出来就泼,白日炎热到了夜晚也显得格外凄凉,她浑身发着抖在假山中哆嗦,环抱住膝盖,吸了吸鼻子有些想哭。
“你娘是明媒正娶的吗?我在宴会上见过将军夫人,你和她长得这么像,别不是将军府少爷们在外面的外室生的孩子吧”
“啊!我可不想跟外室的孩子在一个地方读书”另外一个小女孩捂着鼻子说道,“我是说平常在她身边那都是什么味呢,真臭”
“会不会是那个三少爷的啊,我母亲说,三少爷最近和郡主走的近呢,你要真是在外面的野种,到时候要好好讨好一下郡主知道吗,别到时候跟你娘一样做外室,找个男的明媒正娶把你给娶了”
白日的言论就像是恶鬼低语在她的耳边,我娘不是外室,大丫嘴里低声重复着。
她冲着她们反抗冲着她们叫嚷。
换来的确实。
“你动我一下试试,不过就是个贱民,你知道打我这一巴掌的后果吗,你看看将军府愿不愿意给你这样的人出头,这太学也是好不容易求来的机会吧,你想在这里混不下去吗”对方巧言令色句句都踩在了大丫在意的点上,她扬起来的手刚抬上来就因为对方的话停住,反而被对方拿捏着反手再扇了一巴掌。
这力度不算小,漂亮的脸蛋瞬间就红肿了一片,对方眼里是藏不住的兴奋,她早就看她这张脸不爽了。
“我父亲可是从三品,你就算是不满也给我忍着”这位小姐才七岁,已经有了为非作歹的本领,熟练的运用着官压权的那一套,“我的族叔更是肖家那位帝师的门生,你知道帝师吗”她奚落的嘲笑到,“你这一辈子都碰不到帝师的边,你知道吗”
大丫从县城到京城,经历过最大的官就是她父亲的门楣,可是听娘说过她父亲在朝中并没有官职。
假山的阴冷再加上衣服潮湿的体感,她只觉得背心发凉整个人发热,饶是再良好的体质也受不了这一冷一热的风寒。
“瑞瑞!”远方传来声音。
她从膝盖中将头抬起来,好像是娘的声音。
方才忍下来的泪意瞬间涌上了心头,她猛地抬头赶紧站起来,手扶着假山的内壁,没有胆子再踏出去一步,她害怕被泼水。
何云和栓子在外面找了一天也不曾看见自家孩子,她甚至急到来回穿梭了太多次空间,就为了确认那个带着生命值的蜡烛,自家孩子是否还活着。
太学的门卫是统一配置的士兵,不会专门替任何一个家长关心孩子的动向。
找到晚上,何云都要急疯了,跑去太学的门口再三恳请自己想要进去找找孩子。
门口的侍卫无论是她如何表述,甚至从后院偷偷翻墙,全部失败。
油盐不进,她偷摸塞银子也完全被拒绝。
栓子从一开始见情况不对,就赶紧请李轩林过来。
对方看见李轩林的令牌之后,一改方才的态度,直接鞠礼,“李大人请便”从此畅通无阻。
何云这才再一次认清了,这个时代权利高过一切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