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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似乎有些小看她了,紫色的眸子,有着一丝惊讶。
"噗噗噗,盾子我啊,可是超高校级的分析师哦!这点事我还是做得到的!"江之岛盾子一脸骄傲。
"好奇怪啊,为什么你们还没有绝望?"不管慕容云崖,她好奇的看着雾切响子等人。
上一届的罪木蜜柑不需要她出手,看了这个视频后,就绝望了。
其实这就是差距,七十七届的人...也就七海和小泉能算正常人,其他人,都不正常。
而这一届的人..怎么说,虽然一样不正常,但经历却不是上一届可比的。
对人感情毫不在意的十神白夜,双人格中为杀人魔的灭族者翔,从小在赌界混的塞蕾丝缇雅,地上最强灵长类生物的大神樱.....这届的能力,比上届强很多。
不用说,还有苗木诚这个比狛枝凪斗更可怕的幸运。
"你的绝望....我有些失望。"慕容云崖摇了摇头,这样传播的绝望,有些失望。
"你和他,很像呢。"她说的他,是神座出流,世界最可怕的人。
"....."摇了摇头,平静抬手,然后随意一点,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江之岛盾子便消失不见,就像从不存在一样。
"交易完成。"撇头看向雾切响子。
"慕容君,你下手可以更快点的。"雾切响子虽然没绝望,但视频依然对她有些影响,所以,紫色的眸子,略微有些幽怨。
没有开口,少年眼中流露的信息只有一个,我要报酬。
"这里有价值的东西,你都可以拿走。"雾切响子叹气,他真的和江之岛盾子说的一样,没有感情吗。
无声点头,默默将等同价值的东西收好,然后便转身离去。
这个世界,最后会变成什么样,都跟他没关系了。
"这样...就结束了吗?"苗木诚等人看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他们才觉得有些不真实。
"搜寻一下学院吧,想办法出去。然后,我会解释这两年发生了什么。"
回到店内,狂三正无聊的趴在柜台上。
不知是不是错觉,狂三最近,似乎懒了很多。
午饭随意在他店里吃点,晚饭早饭由慕容云崖负责,然后显现装置什么的,全由分身干,本体便趴在柜台上咸鱼。
曾经到处跑的梦魇,堕落了呢。
"欢迎回来,店长先生。还有,你的目光有些失礼哦。"狂三抬头,对上少年的目光,少女的直觉告诉她,少年肯定在想什么失礼的事情。
"你的错觉。"少年看了看时间,道:"我去找艾斯德斯。"
现在是六点多了,快到七点,是时候要关店了。
"路上小心。"
.....话是这么说,可实际上,慕容云崖只是去训练场看看艾斯德斯,让她回去休息,然后又回来而已,前后时间不超三分钟....
屋子内,慕容云崖熟练的烹饪着料理,狂三站在他身旁,面带笑容。
"店长先生,今天那个雾切同学....和你很熟吗?"似是有意无意的问了一句。
"一般。"
"诶,是这样吗,明明人家都叫你慕容君了。"
"称呼而已。"
"那....我和店长先生也认识这么久了,店长先生觉得我换个称呼怎么样?"
"无所谓。"
"云崖君,怎么样?"狂三玉指低着下巴。
"无所谓。"
少年并不觉得称呼问题很重要,对他来说,怎么称呼都一样。只是入乡随俗,所以不会轻易称呼他人的名字。他人如何称呼他,他都无所谓。若是他人让他怎么称呼自己,他也不会反对。
"店长先生给人的感觉,好随便...."狂三最终还是恢复了店长先生的称呼,其实,她是想要个只属于自己的称呼,仅此而已。
但见到少年那无所谓的随意态度,她就觉得自己有些太过在意称呼问题了。
心有点累....
"店长先生觉得,我们的关系如何?"
"一般。"略微有些停顿,但答案并未改变。
"店长先生....该不会你和所有人的关系,都是一般吧?"狂三目光有些幽怨,怎么说呢,都在一起睡了这么久,正常男人都会有那方面的幻想,可眼前这少年,实在冷静得有些过头了。
"....你是..朋友。"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但下一秒又继续工作。少年平静的语气中,似乎有着一丝不确定。
看着少年,狂三觉得自己终于可以确定一件事。
眼前的少年,在感情方面有些迟钝...不对,不应该说迟钝,应该说缺失。
没错,少年就像机器一样,没什么感情。对什么都无所谓,对什么都不在意,或许只有特殊时候,才会看到他一点的情绪波动。
"说的也是呢,我们是朋友嘛!"狂三并不气馁,虽然少年没什么感情,但最起码,她是朋友,和其他客人不一样,她和他的关系,最亲密,不是吗。
"那...为了纪念人家成为店长先生第一个朋友,人家以后就叫店长先生崖君,店长先生...不对,崖君,以后请多指教了!"狂三宛若一只蝴蝶,美丽迷人,又如同一支玫瑰,诱人堕落。
只是今天,少女将自己的美,切实展现在了少年面前。
蝴蝶翩翩起舞,她停下翅膀,落在少年指尖;玫瑰枝杆多刺,她自断尖刺,躺在少年掌心。
"嗯。"少年安静干着自己的事情,并未因少女的话动摇。
晚饭过后,慕容云崖日常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狂三靠着他肩膀,眼中是安静与满足。
嗯...店长先生最近也有些堕落了,以前的他,七点就上床睡觉的。现在,不到十点不泡澡,不到十一点不上床.....
"狂三,你体会过绝望吗?"突然,安静看电视的慕容云崖问了句奇怪的话。
"绝望?"少女歪头,"有过哦,就算是人家,也会有绝望的时候哦。"
"为什么?"
"嗯?"
"为什么...绝望?"
"啊,那个啊,亲手杀了自己最好的朋友,然后绝望了。"少女语气平静,并没有因提起这件事而悲伤。
"怎么了崖君,突然问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