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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梳理好了事情的枝节,秦景澜打算先着手调查宋香所谓的被人陷害以及与碧莲有关的事,总归事情会水落石出的。
秦景澜又忙乎了起来,钱锦玉就不得不挑起照顾宋香这个孕妇的大任!说实话,孕妇委实忒不容易了,就拿吃顿饭来说,闻不得星点肉荤味,一顿饭下来折腾的连连反胃。
这大大影响了钱锦玉的食欲啊,你说你吃着人家在那干呕,自己能吃下去就才怪!他娘的,这哪里是怀孩子,分明是折磨人!
为甚女人这么苦,钱锦玉再一次发出此等感叹,默默给宋香倒了杯茶,宋香柔柔的一笑接过茶杯慢慢的喝着,然后道:“多谢秦夫人了。”
钱锦玉伸了个懒腰,换了个姿势懒懒的 托腮目不转睛的盯着门外的院子,暗自出神。秦大人怎么还不回来?好无聊啊……
等等,咱怎么觉得自己变弱了,以前咱从来不是个听话的人,咱任性想干啥干啥,怎么如今却像深闺怨妇坐在这,简直是要发霉了!
宋香轻笑一声,忍不住开口:“秦夫人,我真羡慕你和秦大人,你们看起来感情很好。”
钱锦玉这要面子的习惯,真是如同狗改不了屎一般执着,是以她毫不犹豫的大说一通,从秦景澜主动来钱府提亲直到婚后生活,稍微夸大了些,嘿嘿,为了营造点浪漫气氛嘛。
总不能告诉她,其实秦大人没有追过她,没有送她东西,没有请她吃饭,呃呃呃,该死的要面子害死人呐。
宋香抚摸肚子,用一种回忆深远的眼神盯着茶杯,言语苦涩:“夫君他当年未发迹时,也是对我很好,只是现在……”
唉,鉴于这种感受咱也没体会过也不能轻易评论,是以钱锦玉默默充当着一个倾听者的角色,权当是开导孕妇的郁结心情了。
而秦景澜先是去寻宋香口中所说陷害她的那个人,她说当时醒来时发觉有个陌生男子*上身与她睡在一起,又好巧不巧的被王承松与碧莲撞见,而那陌生男子一口咬定他就是宋香的情夫,王承松自然盛怒之下打瘸了男子的腿,然后便有了她被扔进棺材活埋一事。
秦景澜寻了路人几番折腾这才找到那男子的住所,一个破败的院子,年久而腐朽的木门,犹记得方才那位帮他指路的大爷说,这户人家是梁洲城有名的赖皮林二家,让他注意点。
秦景澜自不在意这些,伸手推开了木门,原本林二就因为腿瘸了烦躁着呢,正在院子里喝着小酒,口里骂骂咧咧着无一不都是市井上的粗语。冷不丁的听见有人走近的脚步声,下意识的就回头一看。
面前的男子身上有杀气!这是林二的第一反应,第二反应就是这男子一表人才身着锦衣想来不是平明百姓!但这些都不是重点啊,关键的是他来这的目的是什么?
他很聪明的没先开口,于是秦景澜又走了几步,眼皮未抬,只冷冷问:“你就是林二?”
林二哼了一声,中气十足的回道:“老子就是林二,货真价实,独一无二!”
秦景澜:“……”
英明神武的秦景澜此刻也忍不住低低的翻了个白眼,干脆直奔主题:“我只是来问你,有关宋香的事。”
这一提“宋香”两个字,林二心里一惊,随即想到反正宋香都死了,只要他咬定此事与他没关系,这人能奈他何?总归他脸皮厚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于是他佯装不耐烦,怒道:“宋香那个贱人死了管老子什么事,那个贱人不承认老子,还叫她丈夫把老子的腿打瘸了!老子恨不得她!”
秦景澜神情莫测的“哦”了声,似笑非笑的继续说:“宋香并没有死,而你觉得雇你去陷害宋香清白的人,还会继续留着你的命吗?你太高看自己了吧?”
林二觉得自己懵逼了,这是多大的信息啊!他娘的宋香这个女的竟然没死!活埋啊都没死这是多大的冤屈,该不会是冤魂索命吧?他也是了解王府那个小妾碧莲的性子,是个狠毒的,当时她那戏演的那叫一个精彩,真的有可能会派人杀他灭口的!
可是面前这人是否值得相信又是一回事,他陷入了困境,左右为难,依他一人之力自己现在又是瘸腿根本逃不走!这人来找他肯定有本事保护自己!在性命面前,啥都是浮云。
“你当真能保我一命?”林二迟疑问,不忘时刻观察秦景澜的表情,分辨他话的真假性。
秦景澜并不着急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巧妙的避开话,只看他一眼,淡淡道:“只要你配合我,我自然护你安全。”
听秦景澜这么保证,林二还不曾完全放下戒心,秦景澜自是清楚,不紧不慢从衣袖中掏出证明他身份的官鉴,这回林二可算是全心全意配合工作,事无巨细全都给秦景澜交代了。
引起秦景澜注意的乃是他那句:“当时给他银子的是王府的管家,说来奇怪,明明是王府小妾想要害女主子,那管家格外殷勤。”他聪明的点到为止,想必秦景澜这么聪明也懂他的意思。
秦景澜问完话后,简单吩咐他稍会去知府大人寻他便可,他还想去王承松手下的成衣店去看看,林二心想人家可是朝廷命官,哪能耽误大人办事是以态度十分尊敬,万分配合。
秦景澜不多作耽搁,出了院子走上梁洲城大街上,心想要是林二此话不假,那碧莲与王管家应该有什么关系,只要查清楚也算是还了宋香的清白。
他兀自想着,却半道上有人把他拦了下来,是一个衣着褴褛的乞丐,拄着拐杖,哀愁的道:“这位公子,请你帮帮小老儿吧。”
秦景澜不动声色打量他一番,目光一闪,口中却是热心道:“何事,只要我能帮上忙。”
乞丐龇牙一笑露出黄色牙齿,很是兴高采烈的将他引进一个乞丐窝里,一路上秦景澜都十分警惕,时刻与乞丐保持距离,他不会轻易相信一个人,哪怕他看起来就是个平常的乞丐。
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事还是小心为上的好。
果不其然,乞丐把他带到一个破庙门口突然顿住了脚步,回头一笑,很是狡猾:“对不住了,公子!”
说完后灰溜溜的一溜烟跑了,秦景澜正待追上前去,只见一人蓦地从庙里飞身而出,手握利剑招招狠厉,直直刺向秦景澜面门,而秦景澜又岂是吃素的,连忙抽剑迎了上去。
俩人身影纠缠在一起,都说刀剑无影,那人武功算的上是上乘,采用的是主攻的模式,而秦景澜一开始便是主守的招式,他就是要慢慢磨那人的力气!
不出所料百余招过后,秦景澜应付自如而那人却有些气喘吁吁,却还是硬撑着与秦景澜过招,他一副不服输精神秦景澜也是大有感触的,他找准时机虚晃一招避开那人的剑,手腕一转,秦景澜的剑已然架在他的脖颈上,使他不能动弹一分。
秦景澜漫不经心的反问:“你是谁,为甚要让乞丐引我来?”
那人抬起头来,一张面无表情的普通男子脸,只是那双异常冷静的眼似乎诉说着他并不是简单的人物,秦景澜相信他并不像是派来的杀手,因为他方才出手的招式看似招招毙命,恐怕是为了激他全力赴战才是。
听了秦景澜的话,那人又垂首,自愧不如的带着佩服的语气,道:“秦大人莫怕,我们主子想见你,我方才不过与你切磋一下武功罢了。”
你这佩服的语气他能接受,不过你这说怕是什么意思,秦景澜面上一黑,他哪里露出害怕神色了?眼屎迷住了你的眼是吗?这么简单易见的事情都瞧不见,想来你要这双眼也没甚用了。
所以说,有的人长了眼睛跟没长眼睛没甚区别,那眼睛就是装饰用的,显得好看。
是以,秦景澜眼睛抽了抽,很是风轻云淡的就这么保持着剑架着那人脖子的动作,掀唇道:“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你主人喊我就要去?忒没面子了,所以说……不去。
那人约摸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托大的人,他主子身份多么尊贵啊,他这个小小状元郎还敢说不去?竟然还直白说的不去!真是不知死活的狂妄之人!
可是他同时也是为难,主子吩咐自己必当请秦景澜去临江楼一聚,他要是完不成任务就要受惩罚,受到惩罚势必会被同队的暗卫耻笑,相比面子与尊严,他还是选择后者。
“其实实不相瞒,秦大人,我们主子也是个贵人,此次前来梁洲城就是祝你一臂之力的,我也是名暗卫是我们家主子吩咐你前去临江楼一聚,还望秦大人原谅我的鲁莽之举。”暗卫说的诚恳,倒不像是假话。
秦景澜与钱锦玉相处久了后除了学会了扯皮,更是练成了装傻充愣这个新技能,而且百试不爽。
若是拿钱锦玉的话来说,那就是他俩越来越有夫妻相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