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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她曾经多么绝望, 才会没有尊严的求他和好。
想到屡次都没占到便宜, 叶真挑了挑眉毛,伸出大拇指, 轻轻按着魏重洲的唇往里挤。
她原来是好玩,后来发现被他真的含住吮|吸,顿时脸红,急忙抽手。
魏重洲睁开眼睛, 他做了很长很长一个梦。
梦见第一次和她相遇, 他在前,她在后, 但他感觉到她灼烫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装作无意转头,为她惊艳,但那双漂亮的眸子只盯着榴莲酥?
第一次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故意买下所有榴莲酥, 想看她什么反应。
没想到她会往嘴里塞, 活像个偷吃的小松鼠, 一脸得意,却不知道嘴上沾着渣渣的她别人眼里最美的景致。
第二次见面,她在电梯里和男孩激吻。他早知道那些已经过去, 看到的时候心脏的异样感还是不能忽略。然后……她居然和西装男也有关系,脚踏两只船玩得真溜!
他决定把这个不该有交集的人从脑子里驱逐出去。
第三次,她竟然向他求救……可怕的是, 他发现她还没有怎么哀求他,他就已经心动了。
他一面抗拒,一面却被她深深吸引。他曾经数次反抗,最终却臣服在她的脚下。
他以为她是他的猎物,结果却成了她的猎物。
但是如果她只有一只猎犬,只会有一只猎犬的话,他也愿意。
然而……
摇摆交缠的肢体,不告而辞的失踪,突如其来的爆|炸改变了一切。
他忘不了她唇角那抹笑,像是安慰,又像是告别。惊心动魄。
他以为失去她了,没有想到她活了下来,只是不再记得当初的事,还有那抹意味不明的笑。
不知道为什么,他隐感不安。结婚以后,这种感觉更为明显。
直到被叶自新点醒。
很多时候,孩子比大人感觉更灵敏,因为他们的世界很单纯。而她,是那孩子世界唯一的光。
刹时,他的每一次怀疑都得到了印证。
你深爱着一个人,渴望与她白头偕老。即使你发现她不对劲,你也不敢想,也不敢说。因为你怕最后连幻影都不复存在。然而,不管你想不想,它都在哪儿。拿杯子的姿势、皱眉的样子、赖床的理由……就算你的大脑停止思考,但你的眼睛和心脏却在自动工作,帮你记录。时光在流逝,过去却越来越清晰,原来她是这样笑的,原来她有一个这样不易察觉的小动作,原来你疲惫的时候,她给你喝的水里加的有甜甜的糖……你发现的越多,你越痛苦,所有你发现的,都像钝刀割在你的心上。
然而这还不是最残酷的,最残酷的是你知道她永远不会回来。
他的枪掉在地上,发出一声重响,然而他已经无所谓了。
“你死了心吧,她要是想和你在一起,她就不会自寻死路。”
那个“她”冷冰冰道,一改平日的低眉顺眼,眼中迸出的光像是在俯视蝼蚁。
他不信,去抓那把枪。只要杀了“她”,她一定会回来。
“你杀了我,她就更不可能回来啦~你要是有本事,就自己去找。你不是很行吗,位面之子?”
“她”拍拍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转身离去,再也没有出现过。
但是他并没有放弃,他始终记得临别前她那个浅笑,他不会看错,那里面有不舍,有温暖。
即使到了最后的时间。
他躺在床上,看见自己的手布满深深浅浅的斑点,枯树皮一样,他的胸腔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他感觉很闷,感觉很想睡觉,但他不能睡,他抓住床单,直到有人推开门进来,冲他摇了摇头。
绝望袭来,他缓缓闭上眼。
耳畔忽然响起一个声音:“死心了么?”
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望着依然还是年轻容颜的“她”,一字一顿道:“不,你夺不走她,她就在我心里。”
“那么,和我做个交易如何?”面对他的愤怒,她丝毫没有惊讶,只是微笑道。
“你……是谁?”
“我就是……神。”
……
“怎么了?你傻了啊?”叶真使劲拽自己的手指,他从睁眼就一直叼着不松口,还不说话。
是她。
眼泪险些夺眶而出,为了掩饰,魏重洲一跃而起,把她压在下面咯吱她。
在叶真的笑声里,他渐渐活过来。他是魏重洲,在另外一个世界回到青年时代的魏重洲,从现在起,他将和她共度一生。
滚了几滚,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话说开了,觉也补了,似乎不做点什么对不起好时光。
叶真指间的魏重洲的手指在收紧,不需要言语,他们都看懂了对方的眼神。
魏重洲的手慢慢向下,捉住了她的丝绸腰带,只要轻轻一拉……
就在这时,一声“等等”和手机铃声同时响起。
“你的。”魏重洲把手机递给叶真。
叶真红着脸接过去,她知道魏重洲是因为她喊停才停的。
“下次喂点别的更好。”魏重洲视线故意扫过她胸口,示意她不用介意。
叶真忙转过身,不跟他斗。
电话是梁依然打来的,却是找魏重洲的。
“山竹视频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张继英找不到他,非要让我跟你打电话,你知不道?”
这绕的可真够远的,不过她还真知道,就是不知道魏重洲怎么跟张继英搅到一块去了。
这事不复杂。
那次在乔家的私人岛屿,叶真提前就走了,走的时候连知会他一声也没有。他心情沮丧,张继英过来跟他道歉,他根本懒得搭理他。后来张继英竟然逼他动手揍他,他就动手了。
不打不相识,打完张继英就老实了。
再后来,她不回来,没人给他发工资,他总要养活自己,正好徐自强他们有钱没地方投,他就出了个主意,后来就成立了山竹视频。
魏重洲解释完:“我还是得去一趟。”毕竟不是他自己的事儿。
叶真知道这个人什么性子,一个不认识的小姑娘他都敢跳海里,更何况自己的合伙人?
不过,别看张继英在她面前怂,但在外人面前横着呢,他们那个圈子外头人可不好进去,魏重洲随随便便把他们收伏了,还是自己能力的问题。忽然有点小骄傲是怎么回事?
“对了,你刚才说什么等等?”魏重洲会让回头问。
“什么?我说等等了?什么时候说的?”叶真不承认。
魏重洲不说话,只望着她。
“好了,真没什么事,没事,我说没事!”叶真高声道。
魏重洲信了:“把我外套拿过来。”
叶真顿了一下,他就这脾气,非要用使唤她来证明她在乎他。
“行,你等着。”
叶真转了一圈在客厅找到他外套,皱巴巴的扔在地上,这怎么穿?
“在我房间的衣柜里。”魏重洲捏了捏她鼻子。
“啊?”叶真表情更好笑,瞪大了眼睛活像一只小猫咪:“你的衣服怎么在我的衣柜里?”
魏重洲斜她一眼:“你以为我真是回来拿证件的,这几个月我一直都住在这儿,等着你的临幸,结果你拍拍屁股就走了。”
叶真隐约想起来他好像是说过。
“你是怎么想的?”
“我怎么想的?”魏重洲把她逼退到墙边,单手撑在她头顶:“只是吵个架而已,竟然把我丢在岛上。”
充满雄性气息的鼻息吹到她额头上,叶真心跳加速。
“是你和我分手,你甩了我两次。”简直不能忍。
魏重洲眸子上下打量她,在她有点心虚的时候,贴近她:“我可没想过和你分手,只是想让你哄哄我,你哄不哄我?”
天,男人撒起娇来真要命,叶真半个身子都酥了:“你赶紧走吧!”
魏重洲笑笑,没再说什么,他再不走,手机都得被打爆。
叶真趿着拖鞋把他送到门口。
魏重洲走到电梯口,发现她还跟在后面。
“要不我把你送到楼下吧。”
到了楼下,叶真又跟着去了停车的地方。
“赶快回去。”穿着拖鞋乱跑。
魏重洲坐进车里,外面有人敲窗,他落下车窗,她在外面笑。
“我跟你一块去,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他鼻头忽然有些发酸。
叶真上车后没在打搅魏重洲,她扒着车窗看外面,这条路她不知道走过多少次,第一次觉得十分有趣,什么东西都是新鲜的。
到了公司,叶真让魏重洲自己上去,她不是不想去,怕她去了反而影响他。
“那成,要是等久了自己去吃饭。”魏重洲看了眼她的拖鞋,“不能开车。”
“遵命。”叶真敬了个礼。
皮的……
魏重洲加快速度上楼,不然他怕他什么时候也走不了。还没分开,就感觉已经无法忍受。
只能加快工作的速度,但紧赶慢赶,弄完也天黑了。
这已经够让张继英震惊了,出事儿的时候他都觉得公司完蛋了,但魏重洲剥丝抽茧的一分析,他感觉明天就可以上市了。卧槽,这是什么神仙?!
他不是神,只是和神做了交易的人。气运这种东西他原来是不相信的,现在却有些信了。
完事了,张继英想喊魏重洲放松一下的,魏重洲却急着要走。张继英也是猴精,直觉肯定和女人有关,联想到魏重洲昨天一天都联系不上,八成昨天跟谁勾搭上了。
虽然两个人现在是合伙人,但还是情敌。张继英可没忘记这家伙跟叶真暧昧不清,虽然他没承认,但谁都不瞎子。
好了,现在被他揪住小辫子了,等他跟着看看,回头告诉叶真。
其实张继英还是跟魏重洲时间短,不知道魏重洲什么脾气,要是被魏重洲发现,骨头能不能保持完整很难说。但幸运的是魏重洲这两天处于高度兴奋中,他急于见叶真,就忽略了后面动静。真让张继英给跟上了。
张继英用他5.0的眼敏锐的发现魏重洲那辆破车停在路边,里面隐约坐了个女的,还坐在驾驶位上。他磨了磨牙槽,慢慢靠近。
魏重洲下了台阶就看见叶真在车里睡觉,脸顿时黑了,过去敲车窗。
敲了好几下,叶真才动了动。
“怎么开着车睡觉?”拉开车门魏重洲就道。
张继英暗乐,这货看着就不解风情,哪能这么跟女孩子说话,赶快跟他吼起来!
张继英调好角度,就等着俩人吵起来好抓拍。忽然听见软软的声音。
“怎么了嘛,人家就是太瞌睡了,你又凶我?”
这个声音……
张继英头往前伸,看清女孩儿的样子后心都碎了。
她斜斜的靠在车椅上,脸蛋饱满,皮肤嫩的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眼睛下方却还有疲累留下的淡淡青色,合着眼的时候嘴巴还微微嘟着,好像埋怨等了很久。其实话说出来他就后悔了。
魏重洲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没,就是有点担心,这样很容易出事。都是我不好,没有提前提醒你,下次你要睡的话我在旁边看着你。”
什么?叶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张继英:……
厉害了我的哥,除了会杀鱼,情话也满分。
不行,这狗粮他坚决不吃!
张继英吃不吃没人管,反倒是叶真面红耳赤,怔怔看着魏重洲,适应不过来。
魏重洲一伸手,把叶真抱了下来。
“干什么?”
“抱你到副驾上。”
她动动屁股就能过去了呀。
“想抱。”
张继英牙都倒了,见魏重洲转身,仓惶想找个地方藏起来,却无处可藏,只好迎着头皮打招呼,俩人却旁若无人的从他面前过去,压根没看见他。
张继英:!!!
“想吃榴莲披萨。”叶真提要求。
“成。”魏重洲想起第一次见面跟她抢榴莲酥的情形,两个人都爱吃榴莲是不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但那家不一定有位置……”叶真想去的那家是个大众店,但榴莲披萨是一绝,她看了一下时间,这个点过去不知道排到什么时候了。要是再安排位置什么的也太麻烦了。
“可以电话预约吗?”魏重洲冒出个主意,那个神虽然和他做了交易,据他说要的只是他需要的,并没有拿走他别的。如果他是什么位面之子的话,应该会有运气吧。
叶真觉得他没听懂话,位置都满了,预约也是一样的啊。但万万没想到,魏重洲一打电话还真的有了!
而且,人家店现在搞活动,魏重洲是今年的第19999位顾客,免费送一个榴莲披萨哦!
他是把男主光环带过来了,她在这家店吃过多少次,怎么从来没遇见过这种好事?
吃完回去已经九点了。
想到即将到来的夜晚,叶真在车上就有些不自在,不肯下车。
“下车,还要我抱你?”魏重洲脸上挂着促狭的笑。
早也是一刀,晚也是一刀,叶真主要是被他拒绝的没信心了。
“我跟你讲,一会儿你先去洗澡,我不让你进来你不能进来。”叶真用手点着魏重洲的心口。
手腕被擒住,回应她的是炽热的吻。
“为什么还要让我等,我现在就要。”他抓住她的手按在他身上,让她感受他的渴望。
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他这方面跟个怪物似的,说硬就硬,说不硬鸡鸡都能藏起来。
“不行不行,反正不行,要不我走了……”
“行行行,我去洗,你等着我。”魏重洲妥协了,谁叫她是他的心肝宝贝。
趁魏重洲洗澡的时候,叶真进了隔壁浴室,快速冲洗干净后,翻出内衣换上。
还是上次那套,她心有不甘,非得扳回来。
魏重洲没全听她的,他就用她的浴室,在她房间里洗。所以出来后就看见叶真站在床上,穿一件密不透风的睡衣,把自己从头裹到脚。
他皱了皱眉,难道是害羞了?
“你别过来。”叶真道。
“闭上眼睛。”
魏重洲闭上眼。
叶真咬着嘴脱掉睡衣。
听到沙沙的声音,魏重洲睁眼,黑色的花枝或缠绕着最上等的美玉和峰峦,或盘旋而下,沿着玉脂流畅而行,隐入丛林溪谷。幽幽暗香,扑鼻而来;萋萋芳草,若隐若现;潺潺水声,似在耳边。
魏重洲喉结上下耸动,抬腿就动。
“别别别,不许过来!”
魏重洲愣住。
“把浴巾摘掉。”叶真努嘴。
魏重洲扯掉浴巾,呼吸粗重的站着。虽然有些羞赧,但仍展现了对她的渴望。并不羞耻,他的反应就是对她最好的礼赞。
叶真的肌肤漫出粉红色,显示她的羞涩,几个月不见,他比记忆里还要健硕。宽肩窄臀、四肢修长,每一块肌肉都充满爆发的力量。而他那儿,她瞄了一眼就不敢瞧了。于是半跪在床上,换了个姿势。
“好看吗?”她下巴扬起,骄傲的像女王。
魏重洲:“好看。”
叶真微笑,盯着他的眼睛变换姿势,然后冲他招手。
“跪下,亲吻我的脚背。”她像女王一样命令。
魏重洲深吸一口气,觉得她光芒四射,就是他的女王。
他一步步的走过去,在她脚边跪下,郑重的捧起她的纤纤玉足,烙下炙热的一吻。
他的女王,他会用他一生的时间守护她。
……
因为魏重洲事业刚起步,所以结婚这事儿叶真就没想过。她太了解她四个师父了,表面上怕她嫁不出去,实际上谁敢上门提亲一定是打昏扔出去。但是,六月份,她就跟魏重洲匆匆结婚了。
原因很不齿,就是那个原因,奉子成婚。
第一次的时候,魏重洲跟她提不戴套,理由是无非想跟她亲密接触。那时候俩人才刚和好,她跟魏重洲一样想法,想着吃药就好了。结果魏重洲弄起来就没完没了,都过了期限了她还没下床呢。提心吊胆的小日子竟然来了。一次侥幸,后面胆越来越大。魏重洲个奇葩还老信誓旦旦的跟她说都弄外面了,再然后,重逢三个月,怀孕两个半月,第一次后没多久就怀上了。
才爽了几天啊,叶真恨不得锤死魏重洲。
魏重洲倒是高兴的又是搓手又是傻笑,抱着叶真转个不停,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乐极生悲是什么意思了。上官一舟四个根本不是善茬,你说,原来听都没听过这号人,忽然就冒出来,不提亲也就罢了,还不要脸的说生米煮成了熟饭,瓜熟要蒂落,找屎呢!
总之一番鸡飞狗跳,又因为上官一舟那些都是长辈,魏重洲本来就理亏,怎么也不能反抗,逆来顺受的叶真都心疼了,反正稀里糊涂的过去了。
婚礼有点仓促,但基本上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事儿。只是偶尔想起来,叶真不免抱怨,求婚是那样,结婚也是那样。
没过多久,魏重洲带了一枚绿钻回来。
过不多久,他又带了一颗回来。
有时候,不一定是绿的,红的、粉色、蓝的……
他好像突然多出一个收集的嗜好,每到一个地方,最先打听的就是有没有这类珍品。不过,收集最多的是绿色的。
收礼物收多了,叶真也明白过来,他是在变相的补偿她。
这个男人,虽然沉默寡言,专|制霸道,然而剥开那层壳,里面柔软的很。被他缠那么紧怎么办?挣不脱就只好接受了呗。
时光飞逝,转眼六年过去,又是一个夏天。
七点不到,魏重洲一手抱着一个粉嘟嘟,却明显还在打瞌睡的女娃娃,一手拎着粉色米琪书包快步向停在门口的劳斯莱斯走去。
“先生,我来吧。”
女管家梅英最喜欢的就是小公主魏樱,魏樱继承了母亲的美貌,不但皮肤雪白,还有一双大眼睛,但是这双眼睛又和叶真的不同,她的瞳仁是深黑色的,更像是来自魏重洲,深邃迷人。
魏樱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把头埋在魏重洲脖子上:“不要,樱樱要和爸爸在一起。”
魏重洲好不容易安抚好魏樱,转过身手往腰上一叉。
梅英见状立即往后退了几步,果不其然,魏重洲的吼声直冲鼓膜。
“魏野,你还上不上学了?一分钟上不了车你就滚到山里种药去!”
“魏重洲,你还是不是我爸!我知道了,你肯定因为我不是你亲生的,你就天天虐待我!”
一个人从门里冲出来,因为跑的太快,梅英只看到一道残影。
那影子边跑边喊,速度一点不减。如果仔细观察,就能看出来他是绕着魏重洲跑的。
但魏重洲早有防备,手一伸就抓住了那小崽子,这就是他跟叶真生的第一个孩子,老大魏野,前世仇人,现世死对头。
“再给你说一遍,叫我后爸没问题,但是你上学迟到一分钟,老子就扒你一层皮。”
魏野被他抓得哇哇叫唤,毕竟才六岁的孩子。只好冲楼上窗户猛喊:“妈妈,救命——”
不等他喊第二声,魏重洲就抓住他一把塞进了车里,“砰”的一声关上车门,对司机摆手:“赶紧走。”
每天早上都是这样,他就欠魏野的,想当初他多盼望这小子出生,每天都做胎教,结果生出来这么个玩意。
车子走远了,魏重洲往楼上看了一眼,见窗帘还拉着,快步进屋上楼。
床上没人,魏重洲在浴室找到叶真。
叶真正在对着镜子拍脸。魏重洲从背后打量她,快三十岁,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腰还盈盈一握,前|凸|后|翘。什么滋味他最清楚,魏重洲不由伸出手,顺着她睡衣领口伸了进去。
叶真用胳膊肘挡他。
“干嘛啊……”早上不是做过了吗?
魏重洲全然没有刚才的凶神恶煞,厚颜无耻:“还要。”
“我不要,我敷脸呢。你有空好好管管魏野,别叫他后爸后爸的,不知道人还以为我给你戴绿帽子了。”叶真一面敷脸一面道,六年生了俩,再不保养没法看了。
“还不是被你宠坏了,我要打你又舍不得,绿不绿的……”
魏重洲猛地把人转过来:“反正也改造不回来了,不如再生一个?”
“你想死……”
叶真后半句话直接被魏重洲吞进了肚子里,连门都没出,在浴室里魏重洲就把她给办了,洗起来倒是方便,但更方便的是再来一次。
最后她站都站不稳,还是魏重洲把她抱出去的。
魏重洲倒是精神抖擞,他穿好衣服在昏睡的叶真额头亲了一下,准备去书房办公。衣角却忽然被拽住。
叶真半闭着眼睛:“魏重洲,你会永远陪着我吧?”她已经离不开他了,不能想象没有他的世界。
魏重洲顿了一下,反握住她的手:“当然,我会一直爱你。”
叶真没有再说话,魏重洲关上门进入书房。
山竹视频在魏樱出生前就上市了,他激流勇退,转战地产及其他行业,几年来,也算有所建树,至少足够叶真保持原来的生活。
今天有个视频会议,为了节省时间,他很多时候都选择在家里办公。
屏幕闪了一下,魏重洲以为电源出现了故障,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异常。他直起腰,这时屏幕在雪花之后出现了人像。
他的心脏猛地收紧。
“你现在过的很好吧?”“她”在笑。
魏重洲:“现在还不到时间。”
“她”:“我知道,只不过是提醒你,不要忘记我们的交易。”
魏重洲:“我不会忘的。”
“她”温和的笑了一下:“那好,那我就等着签收你的灵魂了。”
风从窗户的缝隙里吹进来,吹动放在办公桌的纸张,纸一片片的吹掉在地上,飞出老远。魏重洲却一动不动,他永远不会告诉她,他能来到这个世界的代价是出卖了自己的灵魂。他并不能陪着她生生世世,他能做的只是守护她这一生。
昏昏沉沉间,叶真看到一只蜻蜓飞入房间。
蜻蜓嗡嗡嗡,嗡嗡嗡……
叶真起身去追那蜻蜓,蜻蜓停在衣帽架上了,叶真去拍打,脑袋一下撞到衣帽架上。
“那我就等着签收你的灵魂了……”什么地方传来女人的声音。
叶真茫然的转过身子,四处查看。
脑子里“滴……滴滴……”的声音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机械音响起。
“主神已经苏醒,欢迎主神归来……”
“主神灵魂受创,需要收集灵魂碎片进行滋养,主神需要收集灵魂碎片就行滋养……”
“夏娃一号检测到适合您的灵魂供体在距离您三十米处……”
无穷无尽的信息流在瞬间涌入她的脑子,以至于她身形晃了几晃,抓住衣帽架才没有倒下去。
片刻之后,叶真睁开眼睛,蜻蜓早已不在,房间还是以前的样子,但又不一样了。
一簇亮光滑过她的眼睛,她掏出唇膏,轻轻滑过嘴唇,再用力一抿,然后大步向隔壁书房走去。
门开了,她看见魏重洲交叠双腿坐在办公桌后面,看见她露出惊艳。
她露出一个笑容:“hi~”
……
【提示:有个小变动,上一章“她”的等级调整为“神”,真宝的等级是“主神”,字多更厉害一点。所以,这个开放式的结局就交给看书的你来填写吧o(* ̄︶ ̄*)o】
作者有话要说:这本书就到这里啦~感谢大家一路相随,很开心,很幸福~
我的新文《重生后他们都怀了我的崽》已经开始连载,从明天开始日更三千,红包多多,我在隔壁等你哦~
【首章试阅】
“姓名。”
“云暖。”
“年龄。”
“十九岁。”
“会做什么?”
“打扫、清洁、营养搭配也会一些。”
“你以前做过?哦,冒昧问一句,你结婚了吗?为什么要做这份工作?”
“没有……缺钱。”
“好,回去等通知吧,有消息会给你打电话的。”
“好的,谢谢。”
云暖拎起布包出了爱君家政的面试间,等候在外的应聘者们纷纷抬头,视线落在云暖身上时和里面的面试官的惊奇如出一辙,在一群平均年龄过了四十的家政人员里,云暖就像一枚挂在枝头、剥了壳的荔枝,亮得幌眼,嫩得出水。
云暖走到路边拿出手机,看到上面有几个未接电话,正在犹豫要不要打回去,屏幕忽然亮起来,显示电话打进来了。
云暖按下接听键。
“江小姐,裴先生今天一早身子就有些不舒服,您还是早点回来吧。”
林叔现在说话越来越不客气。
云暖:“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云暖并没回裴宅。她坐公交车到了长阳区,在世纪中心附近下车,进了世纪公园,随便找了一条长凳坐下等着。
刚才太阳还明晃晃的,忽然就暗了下来。云暖拎着布包进了卫生间,再出来的时候头发解开披在肩上,身上穿着高中女生的校服。裙子刚盖住臀部,腿上套着长袜,中间一截白生生的大腿。
开始下雨了,云暖没撑伞,一会儿就淋了个半湿。从公园跑到陆氏集团大厦这一段路上,有三四辆路过她的车子都放慢了速度,还有一辆跟着她走了一段,摇下车窗问她需不需要帮忙,云暖摇头跑开。
还不到下班时间,云暖站在路边默默打量着陆氏集团大厦。大厦通体黑灰色,四十八层直|插入天,恢宏贵气,象征着主人不凡的财富和地位。
云暖眼底却一片冰冷,就像淋落在她手背上的雨滴,直到一辆黑色奥迪车出现在视线尽头,才泛起一丝涟漪。
陆南风向来低调,不像陆峥什么都追求炫的,她在陆家七年,从没听过陆南风任何花边新闻。但过去没有不代表今后没有。
车子紧急刹车,把陆南风给颠了一下。
“怎么了,老李?”
司机李顺从年轻时就跟随陆南风,那时候可能还有些毛躁,这些年随着陆氏集团的扩张以及年岁增长愈发沉稳,几乎不会出现现在的情况。
李顺:“撞到一个人,像是碰瓷。”
出了这样的事儿,陆南风听了只是往后靠了靠,闭目养神,李顺知道怎么解决,解决不了还有律师。
李顺也没把这事儿放心上,这些年已经没人敢在陆南风面前放肆,顶多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做着黄粱美梦的丫头片子。年轻是年轻,可不懂事啊,比如眼前这位,什么时候碰瓷不好,非赶在陆南风回家给太太庆生之前?
李顺下了车,没好气的一脚踢过去:“起来。”
不料踢空,女孩一骨碌爬起来,跑到车门那儿。
李顺心一惊,怕她惊扰到陆南风,女孩却没什么动作,站在那儿抽抽噎噎:“是我跑的太快,没看到有车。对不起对不起,能不能不要我赔钱?”
湿漉漉的头发紧贴在脸颊边,李顺先看到一张在雨里泡得格外莹润的嘴,往下,快被撑开的校服、沾上污泥的大长腿,黑色的泥水和雪白的肉交映生辉,李顺的喉结不由动了动。他下意识的想挥手说没事,车窗忽然滑落。
“李顺?”
陆南风蹙眉,视线无动于衷从云暖脸上滑过,落在李顺身上,像是根本没看到她那触目惊心的大白腿。
“陆总,这小丫头没看到车,好在摔的不狠……车头没什么问题。”
李顺视线落在云暖膝盖上,黑色袜子摔出了一个大洞,像张大的嘴露出里面的红润。
肯定很痛,但能不被赖上李顺也不会主动承担责任。
李顺摆摆手:“没事了,你走吧,下次小心点。”
云暖没说话,低声抽泣。
李顺有些不耐烦,他知道陆南风最讨厌纠缠。
果然,车窗合上了。
李顺正要过去让云暖让让,云暖忽然抬眼望着李顺:“叔叔,我把我的书捡回来。”
李顺这才看见前方五六米的地面上,扔着一个书包,书包旁边躺着一本已经被雨水泡透的水。
其实李顺可以让云暖等车过去了再捡,却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接着就看见云暖一瘸一拐的朝书包走去。
云暖弯腰捡书的时候,一阵风忽然吹来,把她裙子掀了起来。那裙子吸了水很重,掀上去后竟然和上半截粘在一起,掉不下来了。
李顺都忘了自己年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这一瞬间却忽然记起高中时和几个哥们专门等在漂亮女孩经过的路口,冲人家吹口哨、起哄坏笑。
裙子下面更白,和腿连在一起,有种长得逆天的感觉。
那边云暖手忙脚乱的拉下裙子,如受惊的小鹿回看了一眼,拎着书包蹬蹬蹬跑了。
李顺按了按发热的鼻子,拉开车门,忽然看见陆南风用手帕捂着鼻子。
“下雨天腥气太大。”
陆南风说完有些欲盖弥彰的尴尬,好在同是男人的李顺深刻理解,刚才那种妖|孽,哪个男人不会硬?
云暖拎着包走在雨里,校服被她脱下来系在腰上了,但还是盖不住膝盖上的洞。她没有觉得沮丧,本来陆南风就不好上钩,不过等她把他握在手心里,可就精彩了。
到了裴宅,云暖抬手拍门,那扇门却在她即将触碰到绿油铜环前“咯吱”一声开了。
“现在才回来……怎么连把伞也不知道打?”说话人的语调在看到她落汤鸡的模样时陡然急转。
云暖没理会这人,视线只落在他推着的男人身上。
男人约莫三十,黑色中山装裁剪得体,所有纽扣一丝不苟的扣着,领口处露出的衬衣衣领也洁白如雪,但还没有他的皮肤雪白,因而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更加幽深。
他生得实在是好看,只除了一双软绵绵搭在轮椅上的腿。
感谢小天使们给我灌溉了营养液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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