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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解忧这半日来一直都提心吊胆的,如今噩梦成真,她并没有像第一次被刺杀时那般紧张害怕。
有个黑衣人趁着萧解忧独自坐在马上之时,跳上马背想要偷袭她。她灵巧地向后下腰,倒在马背上,躲过对方的攻击,然后趁着对方还来不及收手时,将手中一直攥着的两根尖细锐利的金簪狠狠地向前刺去。
许是她的运气好,她这尽全力的一刺,刚好刺中了对方的颈部,鲜血瞬间涌出,那人哀嚎一声,滚落下马。
而此时萧解忧的力气像是用尽了似的,手臂软软地垂在了马背上。
她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才抬头,便发现沈湛已经跳回到马上,正略带讶异地看着她。
萧解忧将慌乱压在心底,重新撑起身子坐正,脸上露出一个无比贵族式的礼貌微笑“世子放心,那本不是为你准备的。”
见她在如此境地还有心情调侃自己,强自镇定的样子既可怜又可爱,沈湛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发“温仪莫怕,有我在呢。”
声音里带着沈湛特有的明澈和铿锵,细细品味,却又有一种说不出口的温柔藏在其中。
萧解忧没想到沈湛竟然会主动碰她,她毫无防备,连躲都没躲。
沈湛的动作很轻,也很快,在萧解忧还没有感觉到异样的时候,沈湛便已经收回了手,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对峙之中。
萧解忧的心中怅然若失。
她压下想要伸手摸摸自己头发的冲动,默默地低头,一点点地消化刚才沈湛的动作带给她的冲击。
自从林侧妃去世之后,想摸温仪公主脑袋的人,恐怕都得先担心自己的脑袋是不是会因此落地。
而沈湛那句淡淡的“莫怕,有我在呢”,奇迹般地安抚了萧解忧慌乱的神思,她当真不再害怕了。
她的脸渐渐染上嫣红,两颊上热起,怕被沈湛发觉,她连忙低下头,躲在沈湛身后重新牢牢地抱住他削瘦有力的腰部,尽量让自己不拖沈湛的后腿。
“藏头露尾的,还敢大放厥词”霍英抽出血淋淋的长剑,满目鄙夷地看向领头之人“小爷正想告诉你,若是你们乖乖地束手就擒,小爷便大发慈悲,留你们个全尸”
这番话既羞辱人又充满了挑衅的意味,那领头之人眼中的凶光一闪而过“既然你们如此不识好歹,那我就成全你们”
说完,他不再手下留情,而是招招狠戾地攻向沈湛等人,他那群手下的人得到了领头之人的信号,也像不要命了似的猛扑了上来。
狠话虽然撂得够豪气,但实际上不管是沈湛还是霍英,两人并没有因此而失去理智,只顾着大开杀戒。
他们的目的是逃出包围圈,而不是与对方死磕。
这种时刻,日常配合密切且训练有素的将士们的优势便显露出来了,他们且打且进,攻防兼备,一人受伤后,另一人即刻上前补上,整个队伍在防守中艰难前行。
等到黑衣人们发现不对劲之后,已经晚了。
已然全员越过包围范围的将士们,迅速回头抛出许多铁蒺藜,黑衣人座下马儿们躲闪不及,纷纷踩中尖尖的铁头,吃痛后便连人带马翻倒在路上,有的倒霉些的直接被狂乱的马甩下了山涧。
耽搁了这么一下,沈湛的人已经策马跑出了大老远,想追已经是来不及了。
“老大,现在该怎么办”一个刚从地上爬起来的黑衣人,一瘸一拐地走到领头人的面前,低声问道。
领头之人武艺高超,他的马也摔倒了,他却及时跳了下来,因而并没有受伤。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他阴阴沉沉地道,“一日没捉到温仪公主,上头便一日不会罢休。如今已经确定公主是被沈湛带走了,可是上头又不允许咱们伤害沈湛,往后该怎么做,上头肯定还会再做安排,我们只需等待命令即可。”
“对了,老大,上头为什么不允许咱们杀了沈湛沈湛是大周的良臣虎将,杀了他,对我们实现大业不是更有帮助吗”有人不解地问道。
领头之人也不明白。
“行了不用想那么多没用的。我们身为死士,只需听命行事。上头的心思,又岂是我们能够擅自揣摩的”
他眯起眼,望着远方已然消失得毫无踪影的队伍,脑中又浮现躲在沈湛身后那张娇弱纤细的身影来。Μ.
这是她第二次自他手中逃掉了。
再没有下一次了
确认身后没有敌人追赶,沈湛在疾行了一段路程后,下令停止前行,原地休整。
沈湛轻轻地将萧解忧抱下马。
萧解忧的双腿因为过度紧张而绷得太久,刚下马时僵硬无比,所以没有站稳,摇晃着倒向沈湛的方向。
“公主小心。”沈湛眼疾手快扶住她,待她站稳之后才松开手。
沈湛发现手心有些湿润,他低头一看,只见指尖到掌心处有一道红痕,黏黏点点,却是血迹。
“你受伤了”沈湛皱眉,不待萧解忧回答,又重新抄起她的左胳膊,细细地打量。
萧解忧的左臂上外侧的衣裳大概是被箭矢划破的,破损处的丝罗里夹着点点猩红,伤口细小狭长,应该只是简单的皮外伤。
沈湛突然提起的心这才落了下来。幸好伤得不深,没有碰到骨头。
不过,对于眼前这位恐怕这辈子受过最大的伤,便是绣花针扎伤的公主殿下来说,这么长的伤口,怕不是要疼死她
沈湛眼中闪过一丝怜惜,他转头喊了一句“把金疮药拿过来”
刚才情况紧急,萧解忧察觉到自己似乎受伤了,只是她生性倔强,不肯在那种时候拖沈湛的后腿,所以就忍了下来。
现在被沈湛这样一拉,她又开始感觉到胳膊上的伤口丝丝拉拉地疼了。
而且,她此时才发现,原来她的伤口不止胳膊上这一处。
有个脸颊擦伤的将士很快送来了金疮药,沈湛接过来,动作却顿了顿,然后回头又喊沈妙然“妙然,你过来帮公主敷药”
沈妙然正在给霍英包扎伤口,闻言忙匆匆忙忙地给霍英的伤口打了一个结,霍英疼得直鬼叫“大小姐,您能不能轻一些啊这一下可够劲儿的,比黑衣人砍我那刀还疼”
“你没听见大哥让我去给公主敷药吗公主受伤了”沈妙然没好气地回头瞪了他一眼。
霍英同样伤在胳膊上,并且是为了护着沈妙然才受伤的。
他的目光跟随沈妙然来到萧解忧身上,眼中不自觉地露出几分担心,嘴上却小声抱怨道“那肯定也是我的伤比较重啊公主身上连一滴血都没有,还需要敷药大哥也未免太夸张了吧”
没人搭理他。
沈妙然从沈湛的手中接过萧解忧,将她拉到一颗粗大的树后,小心地褪去她的一侧外衫,然后撩起衣袖,雪白藕臂上浅红外翻的皮肉看上去触目惊心。
跟过来的十灵见状,眼泪立刻流了下来“殿下伤成这样,怎么忍到现在才说呢”
十灵幸运地没有受伤,刚刚一直在帮着随行的军医给其他将士处理伤口,直到现在她才发现原来萧解忧也受伤了。
沈妙然刚刚给霍英包扎完,两厢对比之下,萧解忧的伤口并不算深。不过,这种小伤对于见惯刀光血影的男人来说,当然算不得什么,可是放在萧解忧身上,已经算是相当严重了。
萧解忧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沈湛身边总共带了二十四个人。刚刚她粗略看了一眼,逃出来的只有十来个,而且个个身上都带着伤。
在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好意思矫情地为着这点皮肉伤呼天抢地
她虽然没有受过这种外伤,可是疼痛的感觉她却是司空见惯的,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沈妙然的动作异常轻柔,很快便为她上好药并包扎起来。
“再有劳沈小姐帮我把这处包一下吧”萧解忧抬起右手,摊平掌心。
沈妙然低头一看,只见萧解忧的手掌处一片血肉模糊,似乎被什么锐器割过似的,伤口比她胳膊那处还要深许多。
血差不多已经干涸了,满手掌都被染成了红色,乍眼一看,着实吓人。
“这是怎么弄的”沈妙然惊呼一声,连忙又细细地将伤口清理干净,撒上药粉。
萧解忧就把她如何拿出金簪,如何用力过猛不小心把自己刺伤,又如何拼力刺向黑衣人,将黑衣人刺伤的过程简单叙述了一遍。
沈妙然听了,不禁夸赞道“殿下,你真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公主了
萧解忧没好意思纠正她。沈妙然总共也只见过她这一位公主吧
十灵在一旁不停地抹眼泪。
她家殿下长这么大,都没有遭过这种罪
十灵只恨自己没有连问等人的本事,否则,她一定要把那些恶人全部杀光
沈妙然一边帮萧解忧包扎伤口,一边禁不住开始胡思乱想。
据她这两日观察发现,这位公主殿下不光生得国色天香,性情更是温柔端庄,难得的是遇事临危不乱,沉着冷静。丝毫不矫揉造作,举止优雅而有礼,是个十分迷人且有魅力的姑娘。
如此这般女子,为何沈湛会与她和离呢
沈妙然真是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的人何止沈妙然一个。
谢老夫人一把攥住谢振宁的衣袖,微微怒道“宁儿,你疯了吗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谢振宁略带歉意地拉了拉谢老夫人的手,低声道“娘,我稍后再跟你解释。”
然后转向房大人,行了一个礼后又接着道“房大人,我明日即将启程前往西北,绫波如今情况特殊,我欲带绫波随行,还请您准许。婚礼细节之事,可以等我到西北安顿好之后,再仔细商议。”
房大人都不知道自己是该生气,还是该高兴了。
他的确还想与谢家结亲,可是如今谢振宁与他的女儿已然生米煮成了熟饭,他心里怎么觉得那么不得劲呢
躺在床上的房绫波不断地发出呜咽的哭声,挣扎着想要求死。
谢振宁越过房大人,走到床前,轻声对房绫波说了两句话,房绫波的哭声总算减弱了。
房大人踟蹰了下,最后竟然道“这你们年轻人做事也未免太过轻率了。好好的一桩婚事,你看看,你看看”
他终于想明白了。事已至此,谢振宁愿意娶绫波,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反正其他人家也不是没出现过这种未婚先孕的情况,大多一床锦被遮盖了事,谁还会嫌弃自己家女儿的名声太好吗
只要封住知情人的嘴,这都不算什么事儿。
“贤婿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房大人的脸色逐渐变得正常,慢慢地透着几分欢喜“你和绫波感情如此好,我们当长辈的见了,只有高兴的份儿。既然你想带着她赴任,那那就去吧。你要好生照顾绫波,照顾好”
他到底还要给自己,给他的女儿留几分脸面,没说出让谢振宁照顾好他外孙的混话来。
谢老夫人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住没有当着房大人的面翻脸。
如此不检点的女儿,如此荒唐的父亲,他们谢家便是让谢振宁打一辈子的光棍,也不可能让他娶房绫波过门的
打发走笑呵呵的房大人之后,谢老夫人立刻沉声道“宁儿,你跟我来一下。”
谢振宁知道他突然说要娶房绫波,母亲肯定不会同意。
他沉默地跟着谢老夫人来到院子里。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谢老夫人从未用如此严厉地口气和谢振宁说话。
她的儿子自小便聪颖乖巧,无论是读书还是为官,从没有让她操心过。
唯独这回为了他的婚事,谢老夫人的一颗心都要揉碎了。
“她肚子里的孩子,绝对不可能是你的”谢老夫人低声怒道。
谢振宁此时才终于露出疲惫之色“娘,我知道。”
面对担心他的母亲,他强忍住没将自己认错人,表错情的事情说出来。
让母亲知道,不过是徒增她的忧愁而已。
“娘,房小姐是我在冲虚观里找到的,不管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她在我们谢家住了这么久,我都已经说不清楚了。”他轻声道,“而且,房大人若是就这样将房小姐带回房家,等待她的,或许是一碗打胎药,也或许是一根白绫。娘,若要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去送死,我真的做不到。”
谢老夫人还当他为房绫波痴迷不悔,有些痛心地道“如果你只是想保全她的性命,那也不至于答应要娶她啊宁儿,心存善念没有错,可我不允许你牺牲自己一辈子的幸福,牺牲你的婚姻,只为了救一个与你无缘无分的女人”
“娘,这件婚事,是不会成的。”谢振宁回头看了看屋子,里面没有一丝响动。
房绫波应该已经不哭了,他想。
“我带房小姐先去西北,避一避风头。”他这样解释,“反正只要您二老不松口,婚事就不可能成。以后的事情,等以后再说吧。”
谢老夫人更加不同意了“以后等哪个以后等到她肚子的孩子生出来,让我不得不承认他姓谢吗宁儿,这件事,你必须听我的房小姐我们不能留”
“谢”
一声沙哑刺耳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母子二人同时转身看向房绫波。
房绫波仍旧戴着厚重的面纱,一双红肿的眼睛里无悲无喜。
“我想见公主二公主”
“我不去去西北不嫁人”她说得十分艰辛,“我帮不帮不了你”
有些话,谢振宁没办法当着谢老夫人的面说。
比如,刚刚他走到房绫波床边,只问了她两句话。
第一句是,你变成这个样子,想不想报仇
第二句是,我猜测背后有人搞鬼,你能否帮我一把,找出这个害你我至此的幕后之人
谢振宁咬咬牙,低头猛地跪在谢老夫人的面前“娘,我有苦衷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件事如果不弄清楚,我这辈子都意难平您相信我一次我没有骗您,我和房小姐绝对不会成亲的”
谢老夫人只觉得心口一阵钝痛。
这是她最优秀,最令她引以为傲的儿子。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脸色变得这样苍白他的神色中总带着一缕失落他的那些意气风发,那些骄傲自信,都到哪里去了
看着儿子殷切望着自己的眼神,谢老夫人无奈地闭上双目。
罢了,事已至此,他想做什么,就让他去做吧。就当她这个做娘的想宠溺一回孩子吧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星星阅读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星阅读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
随后,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个单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
还有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
带着疑惑,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
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外貌很帅。
可问题是,这不是他!下载星星阅读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无广告免费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工作有段时间了。
而现在,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
这个变化,让时宇发愣很久。
千万别告诉他,手术很成功……
身体、面貌都变了,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而是仙术。
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
时宇拿起一看,书名瞬间让他沉默。
《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
《宠兽产后的护理》
《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
时宇:???
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时宇目光一肃,伸出手来,不过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冰原市。
宠兽饲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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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