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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正鹤俯下身子又狠狠补了两下。
略微喘了两口粗气,他看向门外,没有犹豫,直接迈开腿走出了房间。
杀戮,还在继续。
他刚刚踏出房门,就见一名杀手顺着楼梯爬了上来。
绵正鹤想也不想便将手中的大骨头往前一丢,厚重的骨头瞬间将其砸倒在地。
他上前两步踩住杀手胸口,抡起左手的大骨狠狠砸下。
杀手闷哼一声,失去了意识。
杀红眼的绵正鹤眼角余光一扫,就看到另外一人趁着这会儿功夫来到了他的身边,正握着短刀朝他狠狠刺来。
绵正鹤迅速转身,直接抓住偷袭者持刀的右手,随后一扭反手插进他的肚子。
猛地用力,将其重重推倒在地。
肾上腺素不断的分泌,绵正鹤浑身冒着热气,捡起掉落的大骨头,俯身抡起狠狠砸了下去。
鲜血四溢,那人抽搐了两下便没了动静。
“呼呼!”
他大声喘着粗气,来不及多待,站起身来,眯了眯眼,只能看见一片血红。
脸上被溅了太多鲜血。
他随意抹了抹,重新捡起地上的另一把短刀,满脸杀气的朝着楼下走去。
此时,周围的动静已经趋于平静。
刚来到楼下,就看到两个杀手正围着自己的一名手下乱砍。
他的眼睛瞬间红了起来。
“西八!”
绵正鹤怒气上涌,猛地蹬地前扑,一招铁山靠狠狠将其中一人撞倒在地。
噗嗤一下顺势将短刀刺进了另一人的脖子。
这番动作让其他正在靠近的杀手们脚步一顿。
“金泰元!”
绵正鹤发出一声怒吼,眼中的杀意和疯狂已然凝成实质!
他看到了人群中的崔胜男!
绵正鹤再也顾不得自己的伤口,捡起一旁掉落的手斧,起身主动冲入人群。
这一刻,他左手持骨右手持斧,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不知过了多久。
绵正鹤喘着粗气停了下来,放眼望去,四周已然无人站立。
他的头发早已被血液凝固成块,他的身上也满是鲜血,有杀手们的,也有他自己的...
深深的吐出几口浊气。
浓烈的血腥味让他的胃部有些翻涌,他强忍着不适在横七竖八的人群中一阵搜寻。
崔胜男不见了。
西八!
跑得掉吗?
绵正鹤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幽暗的夜空,随后拎起油桶,将整个屋子浇了一遍。
颤抖着点起一根烟,吸了两口,往屋子里一丢。
熊熊火焰在其瞳孔中跳动,是燃烧的小楼,亦是他无法压制的怒火。
不远处。
一辆黝黑的轿车静静的停在那里。
车上。
王植静静的看着这一幕,随即拨通了丁信的电话...
...
泰元物流地下室。
此刻,崔胜男浑身鲜血,被牢牢地绑在椅子上。
他确实从绵正鹤手中逃了出来,却没有逃过自家老大的追捕。
金泰元早就安排了两个小弟跟着他,眼见他任务失败想要逃走,两个小弟立马便将他绑了过来。
金泰元坐在他对面,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胜男啊,你也跟了我很多年了,我一向对你很放心,可是为什么,你这次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我失望呢?”
“社...社长。”
崔胜男条件反射的喊了一句,努力撑开青肿的眼缝,想要说些什么。
可当他看到金泰元毫无表情的脸时,却是张了张嘴,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
他知道,这次是彻底完蛋了!
“不要怨我啊,胜男...你知道...”
金泰元还在絮叨着,地下室的大门却突然被人打开。
一旁抽烟的小弟们诧异的抬头望去。
下一秒,都不由的愣了一下,随后纷纷掏出短刀,警惕的看向大门。
金泰元也察觉到了异常,坐在椅子上回头看去。
只见一道脏乱的人影静静伫立在门口,手中还拎着两把滴血的手斧,正探着头,漠然的四处打量。
“绵正鹤!”
崔胜男一声惊呼,眼神中充满了畏惧,可能在场的人里就他认识绵正鹤了。
而且他是真的被打怕了。
两次,他整整见识了两次修罗般的场景。
金泰元猛地起身,他也被惊到了。
这个人就是绵正鹤?
他是怎么找到找到这里来的?
这一番动作顺利引起了绵正鹤的注意。
他那暴戾的目光死死盯着金泰元:“你就是金泰元社长?”
金泰元咽了口唾沫,没有吭声,谨慎的退后两步,躲在了小弟们的身后。
绵正鹤依旧面无表情。
将目光从他身上收回,紧了紧手中斧柄,迈步朝前走去,好像面前的人墙并不存在一般。
这趟南韩之旅太憋屈了!
金泰元也好,丁信也罢,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必须要报仇!报仇!
就从眼前的金泰元开始!
...
就在他们厮杀的时候,几辆轿车缓缓停在了物流公司门口。
丁信推开车门,从里面走了出来。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若隐若现。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应该快结束了吧?
“丁社长,这么晚,我们还来这里做什么?”金成贤有些好奇的问道。
他摸不清楚丁信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从那个绵正鹤出现开始,这位丁社长就一直神神秘秘的。
“走,我们去看一场好戏!”
丁信笑着指了指面前的建筑,一脸神秘。
...
“唰!”
一道人影身子一软,瘫倒在地,抽搐几下便没了动静。
他的脖子上,还插着一把短刀。
绵正鹤喘着粗气,缓缓走到他的身前,观察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他又打量了一番四周。
眼下整个地下室内,只有三个人还在喘气了。
一个是他自己。
一个是被绑在椅子上的崔胜男。
好巧不巧的是,此刻,他的目光正好迎上了绵正鹤的视线。
一股寒意瞬间席上心头,崔胜男面色发白,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绵正鹤没有管他,而是把目光转向了最后一人。
那个正静静缩在角落里的金社长。
此刻,原本还在挥斥方遒的金泰元犹如一只受惊的鸵鸟,埋着头,瑟瑟发抖。
嗤笑一声。
绵正鹤红着眼,拖着疲惫的身躯,一步一步的朝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