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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已经靠近沙漠的边缘,这里不仅温度昼夜相差很大,天气也开始多变。
听着窗外呜呜作响的风声,几个人惬意地坐在沙发里喝着茶。
这里面带土的感触最深,现在这种衣食无忧、吃穿不愁的生活,与过去颠沛流离的生活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让人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这种旅途,简直就像是在梦里一样啊。”一杯热茶下肚,带土不由地发出了感慨。
旁边的纲手点了点头,说道:“我自诩阅历十分丰富,上过战场,斗过半藏,杀过叛忍,锤过流氓(自来也:阿嚏,谁在说我),这辈子走南闯北什么没见过?但这种随身带着别墅赶路的,哪怕已经不是第一次体验,依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带土默然,这种住着豪宅、吃着大餐、出行还能骑着鹰赶路的日子,确实给人一种不真实感,如果不是万花筒写轮眼具有强大的幻术抗性,说这一切只是幻术他都信。
就在带土发呆的时候,纲手突然说道:“有香克斯和鞍马八云在,我打赌,我们这次沙漠之行一定十分顺利,看现在这个样子,简直太舒服了!”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香克斯和带土猛地抬起头来,然后互相对视了一眼,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他们都见识过了纲手那逆天的“赌运”,她既然打赌这次沙漠之行很顺利,那就很可能要出大问题了。
香克斯下意识地站起身来,朝着屋外走去。“我出去转转。”
纲手听着屋外的风声,不解地问道:“外面这种鬼天气,有什么好看的?”
却发现带土也朝外走去,边走边说着:“正好,我也想要出去看看,陪你一起好了。”
纲手小声嘀咕着:“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想出去吹风,简直莫名其妙。”
随着屋门关上,香克斯和带土立马进入了警戒状态。
站在屋外的冷风里,香克斯的头脑空前清醒。
他仔细地回忆了一遍一路走来发生的事情,努力查找着可能存在危险的地方,却始终不得要领。
路上的一切似乎都很顺利,除了中途迷过一次路,但之前的迷路显然不会影响到后面的行程。
在香克斯思考的同时,带土已经抓紧时间在附近转了一圈,却同样没有任何发现。
这附近别说敌人,就连普通的野兽都没有,可以说是安全到家了。
但正是这种看不到的危险却最让人头疼。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我们理解错了?”带土尝试着换了一个角度去思考,“虽然纲手刚才说到了打赌,但那只是她单方面的感慨,我们都没有接话,所以那个打赌其实是不成立的?”
香克斯却十分肯定地说道:“不会的,既然纲手打赌这次出行顺利,那就一定会存在风险,但是风险到底在哪里呢……”
“难道是在前面沙漠中?”带土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沙漠,随着日落月升,无边沙海笼罩在一层阴影当中,谁都不知道里面到底隐藏着多大的危险。
面对带土的提问,香克斯也不知道答案。
要说沙漠中隐藏着危险,似乎也十分正常,可众人压根就不在地面上赶路,按理来说空中赶路是不怎么受地形影响的,别说沙漠了,就算是冰川和岩浆,也根本阻拦不住他们前进的步伐。
如果说是白天的高温,似乎也说不过去,不管是暴晒还是高温带来的伤害,在阴愈伤弹面前都不是事,只要每隔一会动手拍几下,就可以让大家始终保持在最佳的状态。
排除了地形和天气的影响,最大的风险便只剩下了拦路的敌人和龙脉本身。
众人行进的路线根本就没有规律,香克斯自己都不知道会走到哪条路,被人中途拦截的可能性便排除了,剩下的可能便只有一个——穿越龙脉这件事本身隐藏着很大的危险。
就在香克斯以为自己找到了问题所在的时候,却突然发现似乎哪里有点不对劲。
一种被窥视的感觉一闪而过,但仔细感受的时候却又一无所获,仿佛只是自己的错觉。
“你刚才有没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有人在从很远的地方探查这里。”香克斯把自己的感觉告诉了带土,希望从他身上得到答案。
带土别的不说,“假死”那么久,一直都在搞事情,却自始至终都没有被人发现,可见他的隐匿行踪和潜行是一把好手,这种善于潜行的人往往也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
听了香克斯的问话,带土仔细感受了一下,却同样没有收获。
看着带土的表情,香克斯便知道这条路走不通了,不过还是不死心地问道:“没有发现被人跟踪是吧?”
“也不能说是没有”,带土说道,“也有可能是追踪和隐藏的能力比我强太多。”
就在香克斯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纲手推开门走了出来,“你们两个到底在搞什么鬼啊,这种鬼天气怎么可能有人跟踪我们?”
香克斯灵光一闪,问道:“你敢打赌吗?”
纲手总感觉哪里不太对,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刻在骨子里的本能却先一步给出了回答:“当然敢打赌,我就赌现在绝对没有人跟踪我们,你们说赌什么?”
香克斯和带土的目光无声中交流了一下,不约而同的得出了答案。
绝对没跑了,自己一行人被人跟踪了。
“我们什么也不赌,老师可是说过,好孩子是不能学着赌的呢。”
香克斯一边敷衍着回了纲手一句,一边拽着带土转身走向阴影当中。
纲手愣了一下,刚反应过来香克斯还是一个学生,确实不太好。
都怪他平时什么都会,俨然一个小大人,让人忽视了他的年龄。
等一下,纲手突然想到一种可能。
既然香克斯掌握着让人变年轻的方法,那他自己有没有可能不是一个小孩子呢?
纲手看着远去的身影,皱起了眉头。
想到那个小小的身躯中可能拥有一个成年人的灵魂,心里不由得慌乱了起来。
自己跟他相处的时候,没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