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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上?”
林平之指着自己的鼻子,傻了。
好好回想一下,这几天应该没有得罪江先生吧,怎么突然叫自己去送死呢。
他已经不是几个月前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林少镖头了,一派掌门的武功有多高,现在他也终于有数了,夸张的说,余沧海要杀他,一根手指头足够,让他上,就是以卵击石。
“江先生,您别开玩笑了,我哪是他的对手啊。”
“咦?你不想救父母了吗?”
“自然是想,可我打不过他。”林平之实话实说,没什么可丢人的。
江尘温和笑着,从袖口拿出两张黄纸,贴到林平之背后:“昨天打不过,今天可就未必了,试试不就知道了。”
“江先生,这是何物?”林平之知道江先生神通广大,此举必有意图,连忙问道。
“一张是疾风符,一张是迅雷符,现在你已经被强化了,上去送吧!”
“啊?”
“我是说上去干他,就用你会的那套辟邪剑法。”江尘在林平之背上拍的叭叭作响,给他打气道:“你就是不相信自己,也该相信我吧?”
见江先生都这么说了,林平之只好硬着头皮答应,嘱咐道:“江先生,那我上了,我这条命就交给您了,要是我失手丢了性命,父母之事全靠江先生了。”
话说的很怂,但林平之还是义无反顾的站了起来,可见他对江尘还是极其信任的。
此时,周围的人也逐渐围了过来,正所谓有热闹不看不是一个合格的江湖人,大家都爱看乐子。
“这人就是福威镖局的少镖头林平之,啧啧,还真是生的一副好皮囊,看老老子都心动了。”
“卧槽,龙阳癖啊,离我远点!”
“青城派余观主在川中一带久负盛名,想来武功不俗,这少年何必自寻死路。”
“青城派挑了福威镖局你都不知道?这林平之今天是来报仇了,确实是个英雄少年。”
“不对不对,我听说是这林平之先杀了人家余观主的儿子,这才招来灭门之祸,要报仇也是人家余观主找他报仇。”
一群人叽叽喳喳的讨论开了,江湖恩怨你杀我、我杀你,说也说不清,唯独一点大家都抱有共识,那就是林平之今天死定了。
林家辟邪剑法名头虽大,然而后人庸庸碌碌,早没了当年的威名,不少人都觉得或许是当年时无英雄,而使林远图成名。
岳不群混在人群中,打算等林平之被打翻在地时,他再出手相救,如此雪中送炭之举,林平之还不纳头便拜。
看你们打生打死,我独做渔翁,岳不群摇着纸扇,暗自得意。
余沧海从弟子手中拿过一把剑,轻蔑笑道:“林平之,就你?”
他怕了江尘,那是人家的本事,你林平之是个什么东西,也敢狐假虎威。
余沧海琢磨着,等会先废了林平之的手脚,抓住人就赶紧跑,刘府这么多人,想来那少年一时半会也追上来。
“余沧海,你要是能打赢我这林兄弟,我便放过你,还可以替他做主,将他们家家传的辟邪剑法也一并给你,你不是一直觊觎这剑谱吗?”江尘朗声说道。
“当真?”余沧海眼睛一亮,还有意外收获?
“江先生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林平之没有迟疑,肯定了江尘的话。
“好好好!林平之,别说我以大欺小,你攻过来吧。”
余沧海本来还想发挥一下大师风范,让个几招,然而他福至心灵,突然想到,林平之这么有把握对上自己,莫非是修炼了辟邪剑法。
一定是这样,事出反常必有妖,那辟邪剑法定是一本能够速成的剑法,林震南那废柴一看就是把真正的辟邪剑谱藏了起来,这些日子被林平之找到,他修炼有成,这才敢来找自己麻烦。
刚刚示弱也定是要诱导自己轻敌,他再突使杀招,打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余沧海自觉发现了事情的真相,按照正常的逻辑,他这么想是对的,而且辟邪剑法还真就是一门速成的邪派武学,对身体危害极大,进境却又极快。
当然那是正常情况下,江尘的存在完全不能以常理度之,哪怕没有学会辟邪剑法中的精髓内功,只靠剑法,江尘也能让林平之支棱起来。
林平之紧握长剑,回想着与父亲林震南平日对练所使的辟邪剑法,这些招式连青城派的弟子都会使,真的能用来对付余沧海吗?
江先生说可以,那便可以吧,林平之此时已经顾不得其他,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抬手便使出一招“流星飞堕”,刺向余沧海。
“啊!”
围观的人群突然爆发一阵惊呼,因为他们看见,那个看起来武功平平的林平之,竟然突然爆发出骇人的速度,他整个人形似魅影一般眨眼便杀到了余沧海身前,剑锋直指心口。
余沧海大惊,仓惶抬起剑身,将将隔开剑尖,却还是在他的肋下划出一道伤口。
林平之同样惊讶自己竟然有如此速度,但此刻对敌,不容他多想,顺势便使出一招“江上弄笛”,再接“花开见佛”。
余沧海刚挡住一剑,林平之身法快如鬼魅,瞬间出现在他身后,再递出一剑,余沧海反身格挡,再看时,林平之又出现在别处。
林平之出手极快,七十二路辟邪剑法连绵不绝,剑影舞动间,打的余沧海只有招架之功,再无还手之力。
好快的剑,好快的身法!
这是辟邪剑法,这一定是辟邪剑法!
余沧海心头大震,招数还是那些招数,他自己都练了不知多少遍,可是为何林平之竟然能爆发出如此惊人的速度?
比余沧海更震惊的是林平之本人,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比起当初灭门时,他有变强吗?并没有,他仍是那个弱鸡林平之。
他不过是按照曾经与父亲练剑时那般,循规蹈矩的运使剑法,可是每一招每一式都快得不像话,快到他自己都搞不清方向,只能凭着本能继续出招。
显然这根本不是他自己的本事,唯一的解释便是江先生的手笔。
是那两张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