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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楚此时正坐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思考着自己接下来该怎么走。
得知三日后会有兽潮往魔宫的这个方向袭来,是因为她记得原书里有这么一段。
她不确定随着她的到来,剧情会不会发生改变,她只能祈祷着原定的兽潮真的会来。
在这地牢里煎熬等待的三日她也没放弃修炼。
她感觉她自从来到魔界用这里的魔气修炼之后,修为和道心都比在修仙界稳固了不少。
她想着这应该是她把魔气转化成的灵气比较菁纯的原因吧,虽然这样修炼的速度比在修仙界直接吸收灵气慢了很多。
三日之期很快就到了,地牢的门被打开。
刺眼的光线一下照到颜楚的眼睛上,让她忍不住抬手遮挡了一下。
等到她完全适应这些光线之后才看清来人。
是一个肥头大耳的猪脸魔修正双手捧着什么东西笑盈盈地看向自己。
“右使大人,这次兽潮多亏有您,魔宫底下的魔族百姓才得以及时安全撤离,是您拯救了我们无数魔族百姓的生命,您就是我们的大功臣,请穿上这身衣服去向我们的魔王领赏吧。”
猪头魔修把手中的东西朝颜楚的方向又靠近了一些,这时颜楚才发现原来他捧着的是一件水蓝色的女式高阶法衣,比她储物袋里的所有法衣品阶都高多了。
颜楚被他一声声右使的称呼叫得一头雾水,“右使?你在叫谁?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猪头魔修看到颜楚的这个反应,笑眯眯地回应道:“没认错,没认错,是小的疏忽,忘了告诉您了,是魔王大人看您在这次兽潮事件中功劳甚大,刚刚才特意封您为我们魔族的右使大人。”
颜楚的眼睛这时候才发出亮光,她赌对了,剧情没发生改变,这次兽潮真的来了。
她不但成功脱险了,还取得了宁诀的信任。
她赶紧站起来,施了个法诀换上了那件水蓝色的法衣。
人靠衣装马靠鞍,颜楚摆脱了灰头土脸的形象,水蓝色的法衣更衬得她气质出尘,如坠落人间的仙子一般,猪头魔修被颜楚的绝世容颜恍了一下神。
颜楚提醒他快点带她去找宁诀他才反应过来,猪头魔修整理了一下心绪之后,继续笑眯眯地带着颜楚去往魔宫的方向。
一路上颜楚一直在问猪头魔修问题,“我想问一下,在你们魔界这个右使算是个什么职位?权利大不大?一个月能领多少魔晶?一年能休几天假?”
猪头魔修没有立刻回答颜楚的问题,而是笑眯眯地向颜楚说道:“右使大人,我们魔王是不会亏您待的,您到了魔宫就知道了。”
颜楚见他这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也知道了从他嘴里是套不出什么话了,于是她就不再自讨没趣,索性闭了嘴安静地跟在他的身后。
到了魔宫,颜楚第一眼就看到了魔宫里面站满了人,看到猪头魔修领着颜楚过来的时候都纷纷让开了路。
还有很多不怀好意的目光朝颜楚身上打量,有一道目光冷得她想忽视都不行,她转头看过去,发现竟然是宁逸。
颜楚被他盯得直冒冷汗,嘀咕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惹到他了,这宁逸怎么会这么讨厌自己?
等到颜楚走到宁诀的面前,见到颜楚宁诀直接朝着她温和一笑。
颜楚从来没见宁诀笑过,不得不承认宁诀长得很好看,所以笑容也格外的好看。
他笑起来不像一个十恶不赦的杀人魔王,反而更像一个风光霁月的翩翩少年郎,但是她总觉得他笑得没有灵魂没有温度,总让她感觉很瘆人。
宁诀走到颜楚的身边,朝着在场的众多魔族人介绍道:“从今天开始,她就是你们的新任右使,楚言。”
宁诀的话音一落,原本热闹的魔宫突然静默了一刻,颜楚觉得有点尴尬。
随后她便听到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宁诀和宁逸,都向她行了一礼,一声声“拜见右使大人!”在她耳边响起。
她看了宁诀一眼,宁诀还是回以她一个瘆人的笑容,她只好轻咳了一声,镇定道:“诸位请起。”
今天颜楚差点在一声声右使大人中迷失了自己,经过多方的恭维寒暄,她才知道她这个右使的职位含金量有多高,是仅此于魔王的存在。
和左使平起平坐,而这个左使正是宁逸,怪不得他看向自己总是露出一副要杀人的表情。
结合平日里宁逸对她的态度,颜楚心想这宁逸肯定又是觉得自己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才爬到这个位置的。
给她这个职位,宁诀简直大方得过于离谱了。
她从来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这种事。
她不觉得宁诀是真心的想扶持她到这个位置。
且不说宁诀知道她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魔族人,他们曾经还是水火不相融的敌对关系,她不觉得一个会预言的能力就能让宁诀如此信任自己。
也不知道这宁诀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防人之心不可无,她可不会真的听信他的鬼话。
众人散场后,颜楚被宁诀带到他的寝宫门口。
看着颜楚坚持不肯再向前一步的样子,宁宁诀轻笑了一声,回头对她道:“你放心,在本王没有成功升至上魔界之前,本王是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的。”
紧接着宁诀扔给了颜楚一块令牌,然后指着他寝宫旁边的另一间房说道:“这是本王亲自给你安排的房间,还有你拿着这块令牌就可以号令这魔宫里除了本王和宁逸以外的任何人。”
颜楚接过令牌正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宁诀早已消失不见,他的寝宫大门也早已闭上。
安排哪里不好,怎么非要安排在他隔壁?一看就是不怀好意。
想逃又逃不出去,而且她还要找到魔宫里那条通往修仙界的裂缝,颜楚瞬间觉得郁闷至极。
她瞬间觉得自己的头更痒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长了虱子还是什么其他原因,反正最近头是越来越痒了。
她疯狂地抓挠自己的头皮,顶着个鸡窝头走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