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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江汉一脸迷惑,对于这两位室友的反应很是不解!
“你小子可以啊,风中蔷薇郑思思竟然被你给采到了,看不出来啊!”
陈砚观一脸坏笑,狠狠的锤了江汉的胸口一拳,当然,并不是真锤!
连同那床上的廖庭杰都是莫名的对江汉竖起了大拇指,一脸敬佩的表情。
“哎!我说你们这都什么情况~!”
对于这二人的反应,它是越来越不解了。
“你就可劲装,可劲显摆吧,没天理啊,让我们这等单身狗情何以堪!”
江汉不说话了,直直的瞪着陈砚观,看着他那笑得像是狗尾巴花一样的脸,很想一拳砸过去!
“你真不是装的?真不是故意在这跟我们显摆?”
陈砚观注意到江汉有些认真的表情,毕竟第一天认识,还谈不上熟络,玩笑不好开得太过分。
“你说呢!”
江汉没好气的道,他是真不明白啊!
陈砚观咽了咽口水,对着江汉招了招手,示意他把耳朵凑过来。
江汉虽然有些不喜,但是为了正名和满足好奇,还是勉为其难的把脑袋伸了过去。
当陈砚观神秘兮兮的和他说了关于那个美丽学姐的事情后,江汉笑了。原来,并不是只是江汉一个人被那学姐膈应了,陈砚观和小杰就是因为在报名的时候被那位学姐的气质所吸引多看了几眼,结果那位学姐对他们的态度反差比起江汉狠多了,而江汉竟然能让那位学姐带他来寝室,如何能让他们不惊奇,不敬佩。
“原来她不喜欢男人盯着他看,看起来,应该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啊!”
江汉心中微微嘀咕,脸上微微一笑。
“我说刚才看着那么眼熟,也没郑思思身上想,想不到还真是她,你小子从实招来,你俩到底什么关系!”
陈砚观死缠烂打,硬是想从江汉的身上刨出点什么东西。
“什么什么关系,无非是就是带新人的学长学姐们提前下班了,她没办法,亲自送了我一程而以,说起待遇,她对我比你们也好不了多少!”
“就这样?”
陈砚观还不死心,小杰也是一脸的怀疑。
“爱信不信!”
江汉摆了摆手,也懒得解释,越解释倒是越显得实在欲盖弥彰,这样的事情,适时的闭嘴才是上策。
“嘁~!”
陈砚观摆了摆手,瞬间觉得很无趣,他也爬上床,去捯饬他的床铺了。
“你说他叫郑思思?”
江汉想起自己和那位学姐分别前没有问出口的话,向陈砚观问道。
因为没了爆点,陈砚观也没了刨根问底的心思,倒是耐心的和江汉说了起来:
“是啊,风中蔷薇郑思思,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那可是我们体院的名人!你也知道,进咱体院的女的,要么就是五大三粗,长得对不起国家人民的歪瓜裂枣,要么就是身材曼妙,面容姣好还有一技之长的女神级别的人物,两极分化那是相当严重……!”
“说重点!”
江汉很不客气的打断了陈砚观自说自话的夸夸其谈,并且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要说陈砚观这小子,还真是有些本事,竟然能让江汉这种常年在江湖中飘摇戒心极重的的人都在短时间内和他熟络,对他产生好感,气语随便起来。
而陈砚观的这种能力,恰恰也是当代绝大多数大学生甚至社会人所缺少的难能可贵的东西。
再看看那廖庭杰,只怕也同江汉一样,对这个自来熟的家伙并不讨厌吧。
“急什么!”
陈砚观倒是对江汉的白眼置若罔闻,丝毫没有在意!不过他倒也是摒弃了许多废话,直接切入了江汉关心的主题。
“严格来说,这郑思思算不上女神级别的人物,但是就清纯和那股接地气的灵性来说,我们学校那些个自诩校花级别的女孩子跟她一比简直就成了笑话!而这郑思思虽然家境贫寒,但是却极其自爱,在他大一惊艳体院的时候曾经有不少外院自诩有些实力背景的家伙想要来咱体院挖墙脚,其中不乏香驹宝马之流的有钱有势公子哥,可是却都无一例外地在郑思思的软钉子面前吃了闭门羹,也是在那时候起,郑思思在我们工大的名气瞬间暴涨,更有不少好事者编出什么体院郑思思,风中蔷薇,带刺玫瑰,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穷酸句子来嘲讽她,不过也没见那郑思思在乎过这些东西!而这些年,也没见他对哪个男的青眼有加,至于男朋友,那就更不用提了”
“风中蔷薇,带刺玫瑰,她在工大真的这么有名么?”
江汉回想起那个在白色餐桌前孤零零的一个人填着表格的淡蓝格子衬衫的身影,怎么都觉得有些违和。
“你没赶上好时候,她火爆的时候,那场面,啧啧!”
陈砚观一脸憧憬,啧啧称奇!
“不过可惜啊,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但凡有点尊严的男人也抵不住这冰山一样女孩子的冷冽气场啊,现如今对他有想法的男的也都是远观,而不上前喽!”
说罢,陈砚观一脸惋惜,就好像那郑思思曾经就是他的女朋友一样。
江汉一脸鄙夷:“你一个跟我们一样新入学的菜鸟,你又知道这些!?”
陈砚观还给了江汉一个鄙夷的表情,不屑道:“请叫我工大百晓生,谢谢!”
江汉懒得理他,他也准备爬上床去整理自己的床铺。
“诶,等等!”
陈砚观一声怪叫,廖庭杰和江汉都是一愣,接着很不满的看着那神色怪异的陈砚观。
“江汉,我觉得你小子有戏!”
陈砚观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一脸坏笑的看着江汉。
一看到他那欠揍的笑容,江汉瞬间秒懂。
“有没有戏我不感兴趣,更何况那么多前辈先人血淋淋的尸骨横陈在前,我要是再上去,我岂不是傻—逼!”
陈砚观打了个寒战,鄙夷道:“明明是追女孩子这样高雅的情趣,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就变成这么血腥呢!你真是个怪咖!”
江汉也不搭理他,自顾自的整理着被褥。
原本以为陈砚观这货会就此打住,却没想到他在神色诡异的盯着江汉的侧脸看了几分钟后,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我说你小子对这种事这么严肃,这么拘谨,你丫不会还是处男吧?”
江汉身躯一震,面色一涨,红润一闪而逝,豁然抬头破口而出道: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