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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不可一世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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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喵喵,听说月亮最大最圆时代表的是圆满、团圆和幸福,在这个时候对月起誓最灵验。尤其“三月”同行时,誓言应该会更灵验。”

    张长弓右手抱着她,左手指着月,“明月明月请听我说,我这一生只爱我怀里的这个女孩,她叫丁洛妙,小名喵喵,我希望跟她能够像武侠小说里的郭靖与黄蓉一样,成为一对相濡以沫、并肩作战的夫妻,一生一世一双人。”

    “你武侠小说看多了。”丁洛妙捶了他一下,但脸上的笑容却如那烟花般绚烂,眼中的感动在银辉下闪烁着泪光,鲜少有男孩子会指月发誓,道一句永不相负,可一向走直男路线的他,人狠话不多,却做着违反他本性的事情,只为她欢心。

    她唯一能回报的,便是也伸出手指向月亮,“明月明月请听我说,我抱着的这个男孩,名字叫张长弓,小名弓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希望我们白发苍苍时也能一起去天堂。”

    她的声音温暖、和煦、圆润、柔和,就像冬日里的一米阳光,在这风声鹤唳的冬日寒夜,温暖着他的心窝。

    他揽她入怀,隔着臃肿的军大衣,也能臆想到她身上的柔软,低下头搁在她的肩窝上,轻嗅了一下她颈窝里的暗香,声音透着低哑暗沉,“好辛苦,你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喵喵,咱们现在就结婚吧,大学也没硬性规定说不许结婚?”

    “大哥,清醒一点儿,别一时头脑发热做不理智的事,你在北京的事业刚进入初创阶段,忙得差点儿就要四蹄朝天了,我也要努力拿下直博的名额,学业很重,再等一年,一年后你稳定下来,我这边也尘埃落定,到那时再结婚,我们的心情心境都比较轻松愉悦,才能更享受新婚的乐趣。”丁洛妙苦口婆心地劝道。

    张长弓眼眸挂怨,脸上露出一抹黯然,不过这人变脸十分迅速,转眼再去看他的时候,脸上却挂着让她心脏砰砰跳、令人迷恋的坏笑,声音里带着小流氓调戏小媳妇的贱坏痞,“既然不能爱爱,那就亲亲讨点儿利息吧!”

    丁洛妙抬头正要一个眼风扫过去,对他调教一番,紧紧他的皮,提升提升他的素质,刚一张嘴,唇舌便被含住,如鳖般咬住就不肯松嘴了,且吸吮的动作异常凶狠狂肆,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不可一世的霸道。

    丁洛妙心如擂鼓,嘴上酥麻与痛感并存,想要撤离却没有那种力量,想要相拼比他吻得更狠,却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像无脊椎物种一般瘫在他的怀里,靠着他矫健硬朗的身躯,勉强支撑着身体。

    她感觉自己快要喘不上气了,脑海中似有流星划过长空,又似烟花在砰砰绽放,与眼中的星辰、烟花交相辉映。

    她想让他嘴下留情,自己的嘴巴却早已被他霸道割据,哪还能说出半个字,只剩哼哼唧唧的呜咽。

    看来他是不会嘴下留情了,那她也就不跟他不客气了。

    她伸出藏在大衣里的手臂,攀附住他的脖颈,柔软的小香舌欲拒还迎地勾缠他灵动且刚劲之舌,这一下,风卷残云,世界颠覆,在脑中残留的最后一缕意识溃散之时,丁洛妙后悔不迭。

    回到车上,良久,仍感气息不稳,淡淡地扫了副驾上的人一眼,轻飘飘地骂了一声,“禽兽!”

    扒下车上的镜子,看了一下嘴唇,嘴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甚至感觉到血腥的味道,她伸出手指碰了碰,“嘶”,破皮了,这家伙是属狗的?

    眼神也由轻飘飘的瞟,变成凶狠的瞪视。

    他笑声晏晏,伸手抚摸她的头,就像她一路上抚摸小汤圆的头一般。

    丁洛妙一把拍掉他的手,“当我是小汤圆呢?”

    他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你哪里是小汤圆,你们不是一个物种好吗?喵,喵!”

    他最后叫她名字的时候,故意拖着音,像一只猫的叫声,意思很明显,他把自己当成了猫。

    这家伙……友尽!

    丁洛妙捞起脚下的小奶狗,放在腿上抚摸着它,似是懒得再跟他多说一言。

    张长弓看着她腿上舒服地趴着的小奶狗,伸手抓过来,“来,小奶狗,让喵喵的大忠犬抱抱!”

    噗嗤,丁洛妙璀然一笑,“你可真是……”话却再也说不出半句。

    作为顶顶骄傲的直男,为了逗她开心,自喻为犬,为她做到这份上足够了,而且他把她喻为猫,她也并没有不高兴,反而觉得带着宠溺的味道,很有意思。

    只是此刻感觉十分困乏,抓住他的手腕看了一眼时间,怪不得她觉得困倦想睡觉呢,都已经十二点多了,她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困啦?”张长弓关心地问道。

    丁洛妙无力地点点头,连说话的精神都打不起来了。

    “咱们打道回府,你先睡一会吧。”张长弓将手中的小奶狗放入后座的箱子里,拿起军大衣搭在她的身上。

    “给我唱首歌吧,我想听着你的歌睡。”丁洛妙撒娇道。

    他鲜少唱歌,却是唱得很好听,小时候一直到初中,还偶尔会听到,长大了,尤其是他开始闯荡社会,却再也没有听过。

    张长弓拧钥匙的手一滞,转头看向她,那双又大又圆的杏眼期待地看着他,他莞尔,“这么想听?”

    “嗯,非常想听。”丁洛妙肯定地点点头。

    张长弓打着车,方向一转返回来路,深夜路上的车并不多,偶尔会有一辆相向而过,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低缓悦耳地哼出一曲《青梅竹马》:

    走在小桥流水人家夏天的榕树下

    流浪古道西风瘦马想象我们俩

    每当叶片落下只剩枯的枝丫

    透过时间细细的流沙

    我们的爱就像青梅竹马传佳话

    点点滴滴融入我的心底放不下

    经过所有岁月泥巴里的水已蒸发

    一颗真心有一份牵挂

    青梅竹马传佳话

    经过世纪的沧桑尘土已落下

    青梅竹马盛开白色的花

    我俩珍惜这份爱一同到天涯

    我们的爱就像青梅竹马传佳话

    点点滴滴融入我的心底放不下

    经过所有岁月泥巴里的水已蒸发

    一颗真心有一份牵挂

    青梅竹马传佳话

    经过世纪的沧桑尘土已落下

    青梅竹马盛开白色的花

    我俩珍惜这份爱一同到天涯

    他的声音嗓音自带低音炮,音质比较刚硬,却将一首轻柔甜歌唱得别有一番风味,歌声击散夜的静谧、冬的冷意,伴着她沉睡入梦。

    他看着前路,载着相约一生一起到老的女孩,眼珠黑而亮,发出熠熠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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