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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空中落回到地面之上,在脚尖触地的那一瞬间,我的小腿再次微微发力,让自己的身体再再次腾跃而起。虽然这样做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但对于从没有感觉自己像现在这般轻盈过的我来说,这犹如飞一般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额,您哪位啊?”
然而,就在我因为这全新的体验而暂时忘却了自己失去小伙伴的忧伤时,我身后却传来了雪琪困惑的疑问声,我是谁?我当然是龙傲——稍微等下,雪琪刚刚应该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我变成了现在这幅卵样子,所以她才会疑惑突然出现将刚达鲁夫一脚踹飞的我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既然雪琪现在不知道我的身份的话,那么她最好永远也不要知道我堂堂龙傲天大人拥有这样羞耻的姿态好了,抱着掩耳盗铃的心态,我决定现场口胡些理由将她搪塞过去。我张开双臂从空中稳稳的落回到地面之上,我转过头,张开自己的右手故作神秘的遮在我的面前,双眼从指间的缝隙中窥视着头顶屋檐上的雪琪。
“为了维护九州大陆的爱与和平,因为兴趣使然而伸张正义,”我像芭蕾舞演员一般向前伸出自己的左臂,在空中扭转一百八十度,摆出一个极尽风骚的姿势,“没错,我就是传说中做好事不留名的魔法少女!”
啊,好羞耻,幸好我机智的早早拿手遮住了我红彤彤的脸蛋,要不然我苦心积虑才编出来的说辞岂不是要露馅了?
“魔法少女?成年恶魔可全部都是六芒星级别的魔法师啊,难不成你突破了人类所能达到的极限,是触摸到了真理之圆的大魔导师吗?不过真要如此的话,你的真实年龄恐怕已经是五六十岁的老太婆了吧,那样的话还穿成这种羞耻的模样招摇过市没问题吗?还是说这是你的个人癖好,喜欢卖弄身体勾引那些年轻男人。。。。。。噫!”
雪、雪琪,你敢不敢不要给我这么一本正经的分析我瞎编的身份啊,我只是想起小时候看的动画片才一时兴起口胡的啊,什么叫我已经是五六十岁的老太婆啊?不要随随便便就摧毁人家美好的童年幻想啊魂淡!
不知道为什么就,在一通实力分析之后雪琪便对我流露出了鄙夷和恶心的目光,而我,则像是被打上石膏一般在雪琪的注视下僵硬的保持着自己傻哗一般的姿势呆愣愣的定在了原地。
“不、不管怎么说这位魔法少女小姐都是帮咱们解了围的恩人嘛,给咱对她稍微有点礼,礼”强忍着自己笑意的凪捂着肚子从克莱根酱的触手中钻了出来,似乎是为了满足自己恶趣味而没有拆穿我的她憋着笑断断续续地说道,“噗——哈哈哈,这年头居然还有人会自称是魔法少女,你到底是有多笨蛋啊?”
啊,结果到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吗魂淡!
“魔法少女?这不是很好吗?”
挥动着自己背后的蝠翼,身体上遍布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着的刚达鲁夫如挥之不去的噩梦般再次出现在了我们头顶的天空之中,不过从他比之前低沉的多的声音中我不难察觉出他被我之前那一脚伤的不轻。
“你这魂淡到底有完没完啊!”
在凪和雪琪两人双倍的调戏之下羞怒不已的我将自己心中满溢着的怒火完全发泄到了好死不死又跑到我面前撒野的刚达鲁夫的身上,我向前助跑几步,犹如一阵幻影般腾空而起,一把抓住自以为飞在空中便没人能制裁他的刚达鲁夫的脚裸,将他像扣杀的篮球一般从高空重重甩到了地上。
“给我刀!”
乔咲学姐之前借我的飞刀在我变身后便很不魔法的跟我的男儿身一起人间蒸发了,不过我本能的感到它其实并没有消失,只是被存储在了某些空间之中。所以我像之前变身时那样努力的集中自己的精神将那把飞刀的样子在自己脑中呈现出来,果不其然,下一刻,那把飞刀便神奇的出现在了我的手中,而且数量不止一把,而是一把把将我微微握拳的双手指缝间都塞的满满当当的,似乎只要我愿意,就可以不限数量的将这些飞刀复制出来。
话说这样子是不是可以靠卖刀发家致富了?不过飞刀是管制刀具,要卖的似乎很麻烦的样子——不对!现在才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
“吼!”
刚达鲁夫从被他自己砸出来的大坑中怒吼着向我迎面飞来,这种跟抖M一样怎么打都不记疼的对手真的是太恶心人了。
“时光,”我不要钱似的将自己手中的飞刀投向身下的刚达鲁夫,它们本身虽然并不能对恶魔坚硬的身体造成致命的损失,但当它们一把把扎入到刚达鲁夫的身上时,就为我在刚达鲁夫身上建立了一个个坐标点,而我如果将这些坐标点一个个连接起来,然后集中全部的精神将它们连接而成的一个个小方块的时间分别停止住的话,“百裂斩!”
噗嗤。。。。。。
连声音都来不及从喉咙里发出来,上一刻还完完整整的刚达鲁夫在一瞬间被切割成了无数细小的肉块,它们像烟花一般向着四面八方四散飞去,但就算如此,我似乎依旧没有能杀死这个怪物。
“我说过了,哪怕把我切成碎片也好,无论你们尝试多少次,都休想将我真正杀死,管你是怪人也好、妖怪也好或者说是劳什子魔法少女也好,在刚达鲁夫大人面前都只有死路一条!”
从头部开始,碎裂的肉块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着一般改变了自己原本的飞行轨迹向同一个方向聚合起来,而刚达鲁夫张狂的声音则又一次在我的耳边响了起来。
“凪刚刚不都说过了吗?你这个家伙已经自己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出来了。”
从空中落下的我此时刚好与复生中的刚达鲁夫在空中相撞在一起,我用左手倒扣着最后被我留下的一把飞刀,精准无误的扎入到了刚达鲁夫刚刚愈合的脑袋之中。锐利的飞刀从刚达鲁夫的脑门正中直直的插入进去,又从他丑陋的后脑勺里穿出来,这一次我终于没有在无功而返,在飞刀的雪亮的刀身之上,一颗赤红色的珠子正像团子似的稳稳的扎在那里。
“你每个身体的本体就是这样的珠子吧,如果不是你刚刚随便将被我们重创的身体丢弃掉的话,我可能还不知道你有这样的弱点,平时你的本体可以随便在身体各处转移所以我很难伤的到,不过如果全都切碎了的话,作为重生的起始点的脑袋必然就是你本体所在之处了。”
优雅的落在刚达鲁夫砸出的大坑边缘的地面之上,我望着飞刀上那微微颤动着的珠子嘲弄地道破了对方引以为豪的再生能力的真相,而在我的头顶,刚达鲁夫恢复到一半的身体也像是失去看魔力的机器一般在瞬间停摆了,下一刻,它们像燃烧的白磷一般在一阵耀眼的白光中化为了灰烬。
“尘归尘,土归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