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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戏剧落幕了,神仙要回天上了。
回到秦家,大家也都是满脸憔悴,尤其是蒋宥深,没睡好还要干那么累的事情。
满脸写着不爽。也就打着照应就回去休息了,若琳也开心完了,这具身体是折腾坏了,也是回到房内到头就睡。言楠也是对他们无语。
“哈哈哈大家一直在山里挺累的,再加上他们俩不禁困。”也就能就那样解释一下。“什么,你们看台子不叫我们?”
李公子他们都在睡觉,错过了那一场好戏。“不够意思哈,这算什么事情啊。”王公子把手环在胸前十分不满意言楠的做法。
“这不得补偿我们一顿酒?”李公子把手搭在言楠身上,言楠也就是爽快的笑笑。“好嘞,酒能解决的就不算事。”
躺在床上的若琳觉得自己实在是做事没效率,这么久了连苌璇的影子都不知道在哪里。想到这她有些心累,这一觉睡得可不太好。
“泱鸢,我需要个能寻找东西的物件啊,听说水晶有灵,能不能找一块合适的。”
若琳梦到了一个占卜师,他对若琳说“心里有的东西,只需要一个平衡物。”若琳便想试试。
泱鸢放下手里的东西,来到床前听若琳的话,“水晶不难找,但是小姐要什么样子的啊。”
奇珍异宝若琳当然是想要就有但是不是所有的宝贝都合乎心意的。“就是那种有灵性的,能做占卜的。”若琳努力描述着自己需要的东西。
“嗯…灵石珠宝还是要数西域和益州。西域出玉,益州出石,不知小姐要去何处寻找。”泱鸢与外界链接紧密自然万事亨通。
“益州?”若琳想起了那日再华釜山遇见的何娘子。“小姐水晶也就是西北西南能多些了,您要有灵性的还是得是玉。”
“那便去西域,不过路途遥远时间是个问题。”若琳还是一心相信着自己的梦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其实机会是有的,等修习结束了,官家会去西域都府寻访,咱能借上光的。”
“要不是我说,办事还得是你。”若琳用手指点点泱鸢,十分赞赏她。“哎,小姐您不了解那么多事情才能清醒思考,这事情就包我身上了。”
泱鸢晃晃脑袋,看起来她俩像密谋了什么东西一样。但是从这些事被第三个人知道一点后就注定不顺利。
终于那十分不重要的修行结束了,但是待踏上寻找水晶的时日还没到,再加上那修习实在是没什么营养,总是要再学些干货的。
秦长老双手背后,看着若琳感觉是个好苗子,一脸思虑的想着如何成就她。
“天资不错,苦心修炼的时候能比别人少吃些苦,再加上你这些日子魂练就的很平和,想必根基铸成指日可待。”
秦长老当得起长老那德高望重但是完全看不出来很年老,但是从他那惜才的眼神能知道他是个长辈也是个好老师。
“那么秦老我什么时候能够学会御剑这些东西。”若琳是要问一下,自己什么时候不需要伪装。“你身量小,灵力强,只要改掉你下盘过于轻的问题相比很快的。”
秦长老找了一处座椅坐下来,并招呼若琳也坐下。
“你那把剑是南乔细挑选的,也是有灵,和他好好相处也祝你功成。”
若琳想说什么被打断了“你们这些小辈都觉得御剑飞行很潇洒,所以一直急,但是一招一式要细细的练就,贪图大致就好会吃亏的啊。”
秦长老一说这些就十分惆怅,秦长老有一个小儿子就是因为心急才在真张丢了性命。“嗯,秦老说的是没错,我不是急,是过几日要见到家里人,想展示个一招半式让他们也宽宽心。”
“好啊,你是个好孩子哈哈哈。”秦长老笑颜展开,年纪大的人都是这样。
若琳在自己的院子里扑扑腾腾,做出一种没日没夜都在练功的样子,其实那些东西她都会了,不过谁让就这没选择的呢,她还不想被当成怪物。
尽量就当个稍稍有点天资的普通人吧。就这样扑腾了一旬终于可以示众了,在大家夸奖中若琳终于觉得自己离成功越来越近了。
“这次辞行要走多久啊,那么远确保安全啊。”秦二娘子是有点担心若琳的,若琳每日都去陪她,都像自己半个闺女了难免担心。
“没事的姑母,哎,我到了西域就能看见御军了,官家阵仗那么大我打着官家旗号没问题的。”
若琳答应的很爽朗,她真的一点都不担心死了一次的人了都。
“可是小姐,您不带上我吗。”泱鸢本来做好了和若琳一起去的准备,但是若琳却要御剑前行。
泱鸢不便暴露所以不可一同前行。“你好好的等着,你想想我能出啥事啊。”
若琳看起来是年轻气盛的莽但其实她是真的稳稳当当。“好吧,那小姐小心,那边也有玄门的人的,也好接应。”
其实泱鸢在提醒,那边也是有隐患的。这一次若琳走的很早,没有惊动秦掌门怕事情又变复杂。
“啊那不就不用担心了吗,行了我都知道了。”若琳急忙的就启程了,实在是不宜拖延。
“苌璇啊,我会找到你的,离渊我会救你。”这一路的风景也让她提不起浏览的兴趣。她第一次觉得自己似乎马上就可以拯救她的“世界”。
“那个世界的规则比这里要残酷啊,规则形成了好久啊,但是我爱那里。”若琳在半高空飞行渐渐陷入回忆。
“我甚至不想逃离哪里,即便我看见过那里一片片尸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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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世界类似于人们说的仙境,但其实也不过如此,只是拥有更加强大的灵魂。
因为比人间发展的早,所以阶级制度十分完善,也就有了左右逢源还有心怀不轨。所以就有了背叛和杀戮。
若琳的母族是组成这个“王国”的主要势力,剩下的权力就是所谓的贵族,贵族也是有尊卑,也就有了另一大势力。两派一直玩着华丽的贵族游戏。
若琳和离渊就是这场华丽游戏的赌注。说真的从小这么生活谁都是心知肚明,因为同为赌注他们产生了特殊的感情。
但是这个世界不会尊重痴情的人,他们也不敢面对……他们从直觉上就觉得对方会让自己变弱。
“牵绊都是束缚的丝线。”若琳的姐姐就是教会了她。“你知不知道我阿姊就是被这愚蠢的情爱害死的啊,怎么说你来祸害我吗,我死了你们离家来统治这里?”
这是最后一次他们的谈话。对于离渊的感情和不知道会不会发生的灾难之间她选择了拒绝终结灾难发生的可能。
终于一山不容二虎战争的发生谁都不想看,但是结束这一切的办法就是“和亲”可是结果对若琳的母族比较不划算。
现在控制大权的就是离渊,但是真的他们是始祖终究不会同意这些。
于是离渊这个赌注不知道是如何被离家输出去了。若琳再看见他就是在一座巨大的水晶碑中。
若琳不敢有任何表情,只能看着。但是华丽的游戏就在于永远没有尽头还要用人的生命让它更加的风骨存,骨肉匀更加的华丽。所以这庞大的帝国就是这一位“天后”了。
若琳盘占根基不下200年才能从那些所谓的长老那松一口气。终于还算安宁的日子来了,可是“离渊是不是我够强大了可以救你了。”若琳在对着天上的星星说话。
为了更好的步无差错若琳学会了占卜,就在自己能够言论自由活动自如的那一年夏天,她算了一卦。
“还……还有…生门!”若琳看着这卦象有些不可思议,但是上面的死于占者告诉她她没错。就像是命运捉弄一般,不知是不是还有人算计着她。
突然传出这人世间有一群学我们修行之人,有人坐拥苌璇宝藏可以使人复生。若琳大概知道是什么套路,但是她愿意一试。
临行之前她坐在棺材面前说了好多的话。
“我从来都不冒险,所以这就当是我当初不想冒险的弥补吧。”她一身素衣抱着腿说话也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看起来像是疯魔了。
“也许就这一次的机会了,几千年的岁月啊,我可不想后悔一辈子,我活着也不容易难得的人生不能就伴着后悔啊。”
她哭了,但是即便是内心痛苦万分她也吝啬一个皱眉。“我永远都不会在这样子做不确定的事了,其实我为你学会了好多,起码我脾气好多了。
……不是你教的,是你逼的。”逐渐她的情绪开始激动了。渐渐的喊出来声音
“为什么要逼我,你知道我是谁么?我可是原祖的嫡传!”没有人称的咆哮,她就是这么可悲,她都不知道是谁让她这个样子,这么狼狈。
就是这样,她像逃避似的,没有和那些在她心里死活无所谓的人周旋,就急忙走了。
她似乎踏入了解脱的第一步。她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在无人知晓的情况。当她就在赴往人间的途中,她想了很多。
“既然如果这也是你们算计的那么可真的是可恨啊,这个世界真的太疯狂了,那么干脆施展一场完美的无人生还。”
她终于有了一丝的表情,因为这里脱离了他们的束缚,他的脸上写满了对自己的赞赏。
“我是个天才。”想法越阴暗想法的主人就有多么的骄傲,甚至对于她来说想出一个完美的猎杀是一件成就。
这种思想实在是太过可怕了,不过若琳远远不及那些华丽的贵族。
漫长的生命里他们追求着刺激,他们的内心的邪恶是真的恶心。
在赴往人间的途中若琳释放了压抑了太久的怒火,导致在到达凡间那具肉身几乎血肉模糊。
她不是故意自残而是真的无法发泄。计划好的身份为她换了一副皮囊。这让她平缓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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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天,若琳在一处镇子休息。“今天是十五啊。”若琳习惯看星星,因为感觉能看到离渊。还有星象可以看见前途。
若琳就坐在窗边出神,“真不能闲下来啊,闲下来就会想东想西。”若琳想到那个在那棵银杏树底下的秋千,阿姊推着。
可是现在阿姊不在了只能自己的一具魂魄变为她的样子来安慰自己顺便被她赴汤蹈火。
看着天上明亮的星星她望的出神,眼睛里似有液体晃晃悠悠,睫毛煽动,神情放松。
若琳幻化出一把琵琶,那是她的法器啊。若琳总是喜欢惆怅时弹琵琶。“琴声里或许藏匿着幸福,琴声清脆悠扬,唯我看不到欢愉所在。”
若琳小声呢喃又觉得好笑,拨动琴弦曲中真的有向往的东西。“我的命盘真的是特殊又特可悲啊。”
若琳的曲调越来越悲凉,离目标近也就离问题近,也就距离烦恼近。
月夜静好,属于忧郁的灵魂尽情的释放,它们甚至要追随你的梦,去看看你最放不下的东西出现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