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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凑上前去摩挲着轻吻了一下殷梦慈,她细细回应,我搂住她的细腰拱进怀里,殷梦慈轻轻用手推了我胸膛一把:别闹!
温存了片刻,我的心绪稍稍平复,想了一会便对殷梦慈说了我的想法,邬让雪带回消息时她也在,不用我再重复。我对她说的是我与鸾羽军的渊源,我是如何认识公子卿的,并且确定的答应帮助她,因为子羽在这里,那么他们肯定在这里,我相信公子卿是没有谋反之心的,她要做什么,她的目的是什么我只能去猜测。
如今知道了鸾羽军中反叛者藏匿的地方,又有武功强人帮助他们,我实在是不知该通知公子卿还是该通知顾雨词,若是顾雨词知晓,她们定会联合鲁南薄等人和朝廷军队围剿他们,到时鸾羽军反叛彻底暴露,那公子卿也会因此收到牵连,以鸾羽军之于朝廷的敏感地位,势必难免灭顶之灾。如果通知公子卿,我虽然相信公子卿是为拯救,但仍不知她具体目的何在,她要做到何种地步,不论他们是去清除这帮人还是劝降这帮人,他们的景况都极为危险,很大情况便是被那帮人合伙灭口,因为他们鸾羽军内部都解决不了,这已经到了最后图穷匕见的时候,哪可能再回头,就是他们答应他们的合作者恐怕也不会答应。
邀功者也不会答应。殷梦慈对我言。
我苦笑,也许吧。
你为何相信公子卿等人没有反叛之心,不是与那些潜伏者一伙。殷梦慈言。
我就是相信,她不是那种人。我坚定的道。
你喜欢她?殷梦慈的眼睛在黑暗中仿佛散射着直透人心的光芒。
我刚想反对,话到嘴边,却不那么自信,因为我至今难以忘记第一次见到公子卿时那种从温暖的阳光中诞生的感觉,那三次初见,我怕是永远也忘不了。
你喜欢她。殷梦慈又一次言。
也许吧。我苦笑。
你想怎么办,看你自己的心意,你现在代替不了任何人做她的决定,包括你那位顾雨词。
可是,我不想她们有事,我也不想这座城有事,这里边有太多太多人的意志,太多牵绊了,我不想让这些也毫无意义,化为飞灰,一丝这样的机会也不想给。
你知道吗?就是你这般的性格让我喜欢。殷梦慈抚摸着,在我胸前温柔的写着字。
真的!?我心里一喜,接着又沮丧,可是我这样是不是太优柔寡断,总感觉什么事也做不了也做不好。我叹气。
现在不是挺好的吗?这么多人都围在你身边,她们嫌弃你了吗?又何必妄自菲薄。殷梦慈主动亲吻了我。我很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她说。
我着实高兴,高兴坏了,凑上去,不顾殷梦慈羞涩,情不自禁一阵乱亲,殷梦慈好不容易才把我安抚下来。
你打算怎么办?殷梦慈见我又蠢蠢欲动问我。
我不是想让你给我出主意吗,你怎么问我?我说。
任何决定都是你需要面对的,我会全力支持你,我想如今邬让雪也会听从你的,现在是不是感觉好了些呢?
你,我怎么舍得?我说,确实如此,让她们加入好像又多了一份风险似的,让人心惊胆战。
胡闹,我们现今也是你的一份子,你如果不开心你以为我会开心吗?
梦慈宝贝,你太让我感动了,我爱死你了。
傻子,你想好了吗?事情发展到现在总要面对的,我想你已经有了答案,你其实只是担心那个高手而已,只需引开他,我想还是有很多人能办到的。
你不会是想自己去吧?我猜测。
也无不可。
不行,你伤势还没好,武功没恢复太危险了,何况你们天使教明显站在了对立面,如果你抛头露面,随时可能腹背受敌,我不能让你冒险。
只是引诱,无事的。
不行,此事休提。
不提?你打算怎么办?让邬让雪去吗?
她已经去过一次了,我也不想让她冒险。
傻瓜,人生的路总要走下去的。
此事先不说,我再想想。我想起另一件事。
什么?
我现在还不知道公子卿是否在城内,在城内哪里?
殷梦慈沉默了一会,狠狠掐了我一把。
不过,我想起来一个人也许可以联系的上,就像你说的,不论如何,事情还是要走下去,如果真的到了无路可走那一刻,我会破釜沉舟尽力一搏的。
我与你一起。
我点头,但心里却想,如果真是到了那刻,我不会让你们为了我的任性去受伤害,你们好好的活着就好。
傻瓜。殷梦慈写,一股温暖的气流袭身,我缓缓睡了过去。
“我昨夜和殷姐姐一起又探了一遍。那人不在,你可以放心办你想做的事了。”我醒来的时候看见殷梦慈和邬让雪坐在厅内吃早饭,仇晓伺候着。听见邬让雪的话,让我瞬息感动的想哭,她竟然昨夜冒险又帮我看了一次。
“你们为何不听话?多冒险啊。”我后怕的说。
“我们两个一起,你怕什么,这天下,能留住我们两个的屈指可数。”
“你们还受着伤呢。”
“你担心我啊?”
“我担心梦慈。”
“去,没劲。”
殷梦慈瞪了我一眼,我知道她的意思。可是我仍有些埋怨她,不该如此冒险,我瞬间感觉我似乎谁都无法失去。
“只是昨夜不在说明不了什么。”我皱眉,“何况那日已经打草惊蛇,只怕如今他们更加小心了吧?”
“你还不相信我和殷姐姐吗?”邬让雪说,“那人昨日呆的时间并不长,也确如你所说,鸾羽军的人更谨慎了,原来我下过怀香引的人一个也没有了。”
我一奇:“那你怎么确认那人呆的时间不长,鸾羽军的人还在辎重营?”
“关于气味我们谪仙洞自有秘法。至于鸾羽军的人,我们从查探和推测入手,我和姐姐的推测应该八九不离十。”
“何解?”
“我们虽然没有再去追索那几人具体动向,但他们频繁接触的人还在营里,你可不知道为了找这些人我的鼻子都快嗅掉了,你也不心疼我。”邬让雪撒着娇说,看着总觉得渗人,好像是在刻意模仿谁似得不那么连贯。
“心疼,心疼。”我敷衍道,“不过你会那么耐心,怕是梦慈监督的吧!”
“那还不是我做的!”邬让雪不满道,“他们接触的人很多,但宿处与频繁接触的什伍都各不相同。”
“你们的意思是,那些也是鸾羽军?”
“不一定都是,但也关系极大。也许就像那日那个高手一样是合谋者而已。”邬让雪说,“不过这些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什么?”
“说你喜欢我!”邬让雪不害臊的对我说,让我惊愕异常。
“什么?你说让我说什么?”
“说你……喜……欢……”
“停,我问梦慈也是一样的。”我受不了她。
“你不疼我?”邬让雪委屈的说。
我有些牙疼:“你跟谁学的这一套,一点都不像你。”
“怎么?男人不是都喜欢撒娇的女人么,我师叔好像就是这么做的,难道不对?”邬让雪皱眉问,脸上表情尽去,一副困惑的样子。让吃饭的殷梦慈和仇晓都有些忍俊不禁。
“这才是你吗?还是这样看起来舒服。”我道。
“你喜欢这样吗?”邬让雪表情淡淡的困惑。
“也不是,嗯,怎么说呢,我喜欢真实的人,你做你自己就挺好。”我说。
“真实?”邬让雪思索状。
“先不说这些了,你们刚才的分析是什么?”我说。
“哦,据说,两国的战争快结束了。”
“什么意思?”我心咚咚直跳。
“决战就在近日,西域天寒,不多时日便要入冬了,战事焦灼,彼此消耗都极为巨大,如果持续到入冬,会极大限制胡人作战能力,近日若不能破城,他们就该退了。”
“要结束了。”我喃喃。
“如此关键之时,那些处心积虑,又掌控如此机要处的反叛者,他们会放弃经营日久的地方吗?”
“不错,你说的不错,如果真是如此,他们近日一定会有所行动,也许今日,也许决战之时。”我醒悟的道,“这事不能拖了。”我看向仇晓,“仇晓,你知道子羽在哪里吗?”
“少爷要找子羽?”仇晓一愣。
“不错,紧要之事,必须尽快见到他。”
“子羽给我说过一个通讯记号,可是……”仇晓说。
“可是什么……”
“这记号恐怕要去顾小姐那附近标记才能最快找到子羽。”
我一愣:“为什么?”
“少爷当日失踪,子羽等了几日便离开了,只在临走前告知我,如果少爷回来,在巷口标记,他便会尽快赶来。”仇晓说。
“你把地址和记号说给让雪吧!”我说,“让雪,这件事只能拜托你了。”让殷梦慈去,我怕这么敏感的时刻被人发现到时不死不休。
“还是我同去吧,我怕到时看见是邬小姐子羽不现身就遭了。”仇晓看了眼邬让雪说。
我一咬牙:“那就拜托你们了。”我要把这件消息告诉公子卿,至于公子卿如何决定,那就是她的事了。“注意安全,保护好自己。”我叮嘱道。
邬让雪和仇晓事不宜迟,稍作休整,便要出发。
“注意安全,如果危险,什么都不要管,保全自己。”我咬牙道。
“少爷放心。”
“放心,我一定会帮你办好的。”邬让雪说,“你现在该对我说那句话了吧?”
“说什么?”我一愣。
“不对,等我回来你再说,那才欣悦。”不等我问清楚,已和仇晓出了门。
我回头问殷梦慈:“她要我说什么?”殷梦慈嗔怪的瞪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