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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许言定了海鲜烧烤馆。
在大学城附近,这里夜宵摆摊的很多。
现在正好是啤酒龙虾的季节。
单莫成提议道:“不如我们就坐门口怎么样?”
苏暖暖:“好,我没意见。”
庄明月点头:“都可以。”
记得第一次吃路边摊还是在去年过年的时候,那天正好是大年三十,是江野带她,吃过一次,当天晚上就拉了肚子。
为了不坏他们的兴致,庄明月只能尽量少吃点。
四个人坐一桌刚刚好。
许言跟单莫成显然不是第一次来,他们去菜品区,一个拿了一个铁盘,四个人拿了不少东西。
庄明月没拿多少,她吃不了太多。
四个人又点了八斤的龙虾,坐回去时,单莫成提了一箱啤酒过来。
“你们小姑娘就不要喝酒了,我跟许言喝。”
庄明月看着周围的环境,在空旷的地方有几十桌很热闹,“你们经常来吗?”
单莫成:“偶尔吧,也不经常来,我们家男神性子闷得很,不是练钢琴就是做兼职,除了在学院平常压根就见不到人。”
许言来时手里提了两杯珍珠奶茶,苏暖暖庄明月一人一杯,“随便买的,试试。”
庄明月:“谢谢…这是奶茶吗?我还没喝过。”
苏暖暖好奇的说:“没喝过?明月你怎么会没有喝过,这奶茶哪里都有卖的,你快尝尝可好喝了,我一天都要喝好几杯。”
“来,我帮你打开。”
苏暖暖插上习惯将奶茶给她。
庄明月:“其实我也很少出来,包括路边摊,父亲从来不让我吃,算算这是第二次。”
单莫成惊呼了声:“好家伙,那你这生活过得还真是够无聊的。放心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不过就要看你家那位愿不愿意放你出来了。对吧,小言言。”
许言身子被他用手肘撞了一下,“嗯。”
苏暖暖美滋滋的吸着奶茶,全是满足感,“今天就当做是提前庆祝明月能够考上自己心仪的学院,我们干杯!”
苏暖暖举着奶茶,“明月我以奶茶代酒,祝贺你一定能考上,以后你就是最厉害的大画家,我…也要成为开几百家奶茶店的老板,我要所有人都要喝上我做的奶茶。”
庄明月举起奶茶跟他碰了碰,“那就祝你得偿所愿,早日成功。”
许言啤酒跟上,“一起加油。”
单莫成:“未来可期,我们…京大见。”
四个人勉强将点得烧烤全都吃完,庄明月感觉这辈子都不想再吃了。
许言买单付了钱,看着时间才七点半还早,四个人就在附近逛了逛。
庄明月突然想到了什么说:“许言…你跟许哲是什么关系?亲戚?”
许言淡淡晲了眼身侧的人:“你怎么知道?”
庄明月:“真的?我也是猜的。”
许言点头:“他父亲跟我父亲是堂兄弟,当年搬迁我父亲并没有去帝都而是选择留下了。”
庄明月:“平常你们见面为什么,都是对对方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单莫成突然站出来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其实我们三个目前住一起,回到家低头不见抬头见,在学院就算碰见也没什么好打招呼,再说…我们家大神这性子,跟谁都说不上两三句话。许伯母让许言给他补课,可把我们小言言害惨了,补习了大半个月,连江野都不如,还在一班。”
“不过说到江野…他真的走了?”
三个人目光齐刷刷的全都一致看向了庄明月。
庄明月:“走了。”
苏暖暖:“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啊?”
苏暖暖心里嘀咕着,上次他打篮球,从她手里抢走了一根棒棒糖,说到时候还给她,可是现在都没有还。
“不清楚,等沈阿姨病治好了,或许他就回来了。”
单莫成耸了耸肩:“他一走,小言言就苦了哦,桌子的情书都快被塞满了,为了躲避那些花痴,现在课都很少上了。”
逛了半个小时,刚过八点。
庄明月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原本聊天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安静。
见到来电的人,庄明月将电话接起。
“我已经好了,你就到学院门口接我就好。”
“…”
“嗯,等你,路上小心。”
短短几句,庄明月挂了电话,“我该回去了。”
单莫成,“我们送你到学院,等你走了,我们在送她。”
苏暖暖连忙摆手,“不用啦,我自己打车就行,这么晚不能太麻烦你们。”
单莫成体贴说了句:“女孩子一个人不安全,我正好开车,可以一起。”
庄明月对她说:“就坐许言的车吧!不然我会担心。”
苏暖暖这才点了点头:“好。”
许言的车正好停在学院门口。
他们走过去时,学院门口已经没什么人。
蓦然一阵求助,恐慌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救命…救命啊!”
一处草丛里,跑出来了一个穿着破烂,打扮乞丐的男人,他浑身是血,他拖着一条断了的腿,看上去像是刚被打断的一样。
“救救我…有人要杀我!”
苏暖暖被吓得躲到了庄明月身后,“你你你…你去找警察啊!你找我们干什么。”
庄明月眯着眼睛看着面前这个人只觉得有几分眼熟,印象中似乎在哪看到过。
男人神色慌张不断的看身后的方向。
陈武废了一条腿,也很虚弱。
不过几分钟,几辆开车黑色轿车,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车上下来几个人,手里都拿着管制刀具,一副黑社会的架势。
其中一个人用黑布蒙着脸,朝这走来,等人走进看到他眼睛上的那道疤痕。
庄明月脑海中突然闪过几段熟悉的场景,她记起来了。
他就是展宴一直要找的人。
前生,那天下着雨的夜里,她在楼上主卧正熟睡。
突然半夜凌晨左右,她被一阵尖叫声吵醒。
于是她走下楼梯,偷偷站在一楼走廊的楼梯口,他看着展宴满身煞气,将一个人踩在脚下,手里拿着一根针,将他的嘴缝了起来,针线穿过,线上滴着血。
当时他似乎看到了她,不断的朝她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