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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专的高层们疯没疯,这群诅咒师们不知道,但是他们自己已经在发疯的红线上反复横跳。
没有人想要成为下一个组屋鞣造。诅咒师跑得是七零八散,恨不得从此离白雪千百丈远。
曾经带给他们无比自信的帐,变成了囚禁他们的牢笼。
在那个高专的治疗师提着刀,一步步靠近自己的时候,诅咒师们才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做,意外和明天你永远不知道哪一个会先到来。
他们可太特么意外了!感觉自己是没有明天了。
谁想要这种意外惊喜?!
看着瘫倒在地上,明明已经被治好了,但还是瞳孔扩散神情呆滞,躺在地上疯狂哀嚎的组屋鞣造。再看看擦了擦刀追在他们后面的人。
诅咒师们骂娘的心都有了,说好的治疗都是慈悲心肠呢?说好的医生都还佛性的呢?!您这是怒目金刚那一款的吗?!
搁这儿来怒目而视来了?
可惜,再怎么愤恨,这群诅咒师都逃不了一样被削的下场。
有诅咒师挣扎着试图挽救自己,“我,我没,我没有砸烂您的草莓!我没干,我什么也没干啊!”
“对啊对啊,绕了我吧!我也没有动手!”
诅咒师们卑躬屈膝地求饶,痛哭流涕的样子一看就很热爱生命。
白雪歪了歪头,脸上的表情和某只装无辜的白猫猫如出一辙,“不行哦~”
也不是白雪喜好血腥,非要这群诅咒师付出代价,只是……
“谁让你们要布下帐的呢。你们的帐不是说,一定要其中一方失去战斗力呢?所以,我们不决出胜负,没办法出去呀。”
白雪觉得自己也是很无辜。她明明只是教训了一下打烂她草莓的两个诅咒师罢了。剩下的这群乌合之众,说实话她没兴趣动手的。
可是这群人逼着她动手,那就另当别论了。
“呐,我赶时间,还要赶回超市买新的草莓呢。你们自己选怎么样?是像那个黑眼圈围裙男一样,还是像那个歪马尾的人一样呢?”
白雪给出的两个选项,意思其实很简单,就是让诅咒师选一下。
到底是要因为失去双腿而失去行动力,像那个金发歪马尾的一样;还是因为心理崩溃失去行动力,像组屋鞣造一样。
白雪觉得自己给出的选择真的是非常民主了。
可是在诅咒师眼里,就是白雪提着刀在问他们“你们选择怎么死呢?”
“你居然!想要把我们赶尽杀绝吗?!”原本求饶的诅咒师听到白雪的话,眼神里流露出狠毒的光。
他们从来都是审时度势,唯利是图的。但是,同时他们也是一群亡命之徒,任何东西都比不得他们的性命宝贵。
既然高专的那个女人没打算饶他们一命,那躲藏与不躲藏都是一样的结果,反正是一死,不如拼一把!
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的境地。即便如此,也好过任由那个疯女人像是宰杀牲畜一样对待他们!
他们绝不会毫无反抗地任由白雪取走他们的性命!
原本四散逃开的诅咒师不再躲藏,反而转身面向正中央的白雪,起手开始结印,似乎是想用毕生绝学取走白雪的性命。
这些诅咒师最大的缺点,大概就是侧重近战。虽说是诅咒师,但是咒术方向更加贴近体术而不是诅咒。
不近身攻击,很难给白雪造成什么伤害。白雪自然也看出来了这一点,面对着暴起的诅咒师一点也不紧张。近战什么造成的伤害,对她来说等于没有啊。
但,诅咒师之所以被咒术界评判为诅咒师,用的招式就绝不可能是招摇撞骗的那种唬人东西。
即便他们的招式看起来质朴,但杀伤力决不容小觑。从他们所经之处的地面就能看出来端倪。
白雪眨眨眼睛看着一拥而上的诅咒师们,感觉着风中带起来躁动的空气,默默拿出眼睛挂在鼻梁上。
空气中咒力的痕迹终于一清二楚。
白雪拎着刀往后跳了两下,躲开了这群诅咒师第一波攻势。然而她躲避的动作助长了诅咒师们的信心:
只要他们这群危险程度极高的诅咒师联手,就一定能制服那个该死的疯女人!
她都开始躲避了!绝对是因为她扛不住这种混合的攻击!
诅咒师们像是被鼓舞了一般,更加疯狂地对着白雪释放自己的攻击。
白雪看着诅咒师们眼冒凶光,歪头笑道,“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哈哈哈哈哈误会?女人你现在求饶晚了!我们已经决定带你的尸体回去交差了!”
“哈哈哈你害怕吧!惊恐吧,我一定会把你折磨到求死不能!”
“等死吧!”
“噗!”在诅咒师们近乎疯魔的狂笑声中,白雪小小的一声笑,显得分外突兀。
“说你们误会了还真的误会了啊。”白雪悠闲地把手里的刀转得像是指挥棒,嘴角勾着清浅的笑意,“你们居然误以为联手就能打赢我了。真是好大的误会呢。”
这种奚落的语气,这种让人极致愤怒的言辞,让诅咒师们感觉到似曾相识,十分熟悉。
但是战斗过程中,不允许分神。
他们也没时间细想,这种突兀的熟悉感是从何而来。
白雪依旧是好心情地跳来跳去,最后问了一句,“真的不选吗?而且,不论你们选了哪种方式,等出去了都可以被带回高专包吃包住哦~”
诅咒师们:………说得那么好听,他们差点就信了。
什么包吃包住,不就是把他们锁进牢房一辈子吗?!
“唉。”白雪摇头叹口气,“现在的诅咒师,真的是越来越不精明了。”
“既然你们想要这样,那我只好奉陪了。”白雪双手握紧自己的刀柄,突然冲进了诅咒师们的包围之中。
诅咒师们看得眼前一亮,以为自己复仇的时间到了,他们拿着自己趁手的武器,毫不留情地朝着白雪攻击。
刀,刺,斧,匕首只要是能够造成伤害的,那群人都毫不吝啬地使用。
白雪看着这些武器的攻势,只是嘴角扬起来一点点弧度,完全没有闪躲的意思。很快,白雪的手臂和双腿上都出现了深可见骨的伤痕。
诅咒师看着刺穿白雪小臂的刀,兴奋地喊到,“我可以战胜这个女人了!她受伤了!她——!”
这句话话音未落,那名诅咒师就看见,白雪身上的伤痕自己生长愈合,皮肤上连个疤痕都没有。如果不是衣服被划开,那道伤口就跟不存一样。
“怎么了?不是说可以战胜我了吗?”白雪笑着问了一句,却没有耐心等待回答,抽刀斩向那名诅咒师,“既然那么自信就快一点啊,我可是急着回去买东西的。”
寒光一闪,刀刃上冷清的光像是宣告耐心告罄的丧钟,为这些勇于挑衅的诅咒师敲响。
白雪抽刀,斩击的动作非常快,准且狠。那些不管不顾冲过来的诅咒师,仅仅是眨眼功夫身上就多了七八道血痕,每一道都和他们在白雪身上留下的伤痕所差无几。
“这些是还你们的。”白雪从诅咒师中间跳起,越到他们身后反手又是一道,划开了他们背后的脊柱。
因为角度选取的好,那些喷溅而出的血液,竟然没有一滴沾在白雪的衣摆,在她甩刀之后,就连刀刃上的血渍都清理干净。
诅咒师们瘫倒在地上,想要捂住自己出血的伤口,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伤口已经难以数清,浑身上下都在往外淌血。
千刀万剐,莫过于此。
白雪笑着把刀抵在地面,弯腰道,“帐还没解开,这种程度还没有彻底丧失行动力呀~你们可真是顽强哦。”
诅咒师们眼里全都是惊恐,看着白雪像是看着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
'魔鬼'说着假冒天使的话,“我就不给你们治疗啦。说不定等你们失血过多,就能算是丧失行动力了呢。”
诅咒师们挣扎着,忍着身上的剧痛,不顾身上涌血的伤口,从地上的血泊向外爬。他们惊恐到不能呼吸,甚至看都不敢回头看站在血泊中却干干净净的白雪一眼。
他们想起来了,为什么会觉得那种轻浮不着调的讽刺熟悉,因为那是哪个六眼说话的风格啊!
他们竟是惹到了和六眼一样的疯子吗?
失血太多,那些诅咒师们没有爬出去几步就难以行动,他们颤抖着手指,抠在地面,指尖磨出血肉都不敢放松。
恐惧是那么深刻,失血过多的大脑那一刻已经分辨不出来,他们到底在害怕谁。
渐渐的,那些诅咒师就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眼前发黑,身体发冷,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嘈杂,却又无比安静。
嘈杂的是身体血管收缩的声音,自己从急促变缓的呼吸,安静的是除此之外,他们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
要死了。
死亡的恐惧是如此的真实,他们感觉到了窒息。
濒临极限的时候,他们眼前突然闪过一阵白光,之后身体无比的轻盈,连疼痛都减少了许多。
诅咒师们从地上爬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我是上天堂了还是下地狱了?居然已经不痛了。”
“你这是在怀疑我的治疗能力呢。”白雪双手背在身后,开心地笑着,“不过帐已经散开,那我就不计较这些小问题了。”
听到白雪的声音,诅咒师们瞬间清醒,地上一骨碌爬起来就想跑,只可惜还没有跑出十几米,就遭受了和重面春太一样的待遇。
双腿都被斩断了。
“别跑嘛,虽然你们不太聪明,但是我不记仇哦。”
白雪伸出根手指晃了晃,“我给你们预约了往后余生的包吃包住服务呢~老老实实在这里等人来接哦。”
诅咒师们互相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绝望。
高专的辅助监督来得实在是慢,大概半个多小时之后,几辆黑色的车才缓缓停在了白雪面前。
没等白雪说什么,浑身上下上像个血人一样的诅咒师们,手脚并用地爬过去,想要抱住辅佐监督的大腿。
他们边爬边哭喊道,“求求你们带我们走!求求你们了!抓我!快抓我走!”
辅佐监督们看了看地上一群瘆人的血人,再看看白雪,沉默许久,小声道,“白雪小姐,私自搞人体试验是犯法的……”
白雪眨眨眼睛,露出了无辜的表情。
这种事情怎么会是她一个柔弱的小治疗干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