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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算成了这副鬼样子,照样有数不清的女人做梦都想往我身上扑。”秦禹扬轻蔑的斜乜元久久一眼,“想想以前,我也真是够傻够贱的。我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干嘛非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噗……咳咳……”
正呲溜呲溜喝着汤的元久久,一下子就被刺激的喷了出来,呛得一阵猛咳。
歪脖子树?
说她的?
这死男人,还真是嘴巴欠啊!
秦禹扬看着被喷上汤汁的被褥,大写加粗的嫌弃。
“你看,就你这样要仪态没仪态,要温柔没温柔的人,除了身份证,就没哪边跟‘女’字沾边,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你了呢?”
……
元久久的胸膛又开始剧烈起伏了,不锈钢的勺子都快被她撇折了。
就算不爱了,也不至于这么贬低她吧?
元久久蹭的一下站起身,怒道:“也对,我干嘛非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你秦禹扬财大气粗,追你的女人一大把,我元久久就没人要了吗?”
她一脚踹开椅子,扭脸就走。
秦禹扬眼睁睁的瞧着她的背影走到门口,喉咙里就像有蚂蚁在爬似的,痒得厉害,几次控制不住的想喊住她。
但那一声“别走”,到底都没说出口。
走吧,走了清净。
元久久刚走到电梯口,刚好电梯开了,夏至提着几个超市的购物袋,满头大汗的走出了电梯。
元久久一看,满胸腔的火苗子,嗤的一下就熄灭了,两条腿压根不受大脑的控制,鬼使神差的转了个身,跟着夏至往病房走。
“哎,夏小姐,你是来跟秦禹扬相亲的?”元久久也顾不得委婉迂回了,开门见山的询问。
夏至脸红的越发厉害,羞涩的咬了咬嘴唇,说:“那个……禹扬还饿着,我得赶紧回去给他煮粥。不好意思,失陪了。”
“我……你……”元久久傻眼了,眼瞧着夏至都快走到病房门口了,她脑子一热,脱口问道,“秦禹扬都成那样了,你不介意吗?”
夏至顿住脚步,转回身认真的看着元久久,一脸严肃的道:“小姐,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问。但是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会陪他一起把伤治好的。”
元久久太阳穴一突,呀呵,还挺坚定。
她就不信这个邪了!
“我是医生,我很明确的告诉你,他的伤好不了的,他的脸和胸膛上会留下很严重的疤。重度烧烫伤的疤痕你见过吗?很吓人的!”
她并不想吓唬夏至,只是觉得秦禹扬为了赶走她而匆忙相亲,这太过分了,她忍不了。
夏至咬着嘴唇想了想,又说:“禹扬是个好人,我相信他的伤一定能好的。就算好不了,我也愿意照顾他一辈子。”
“你认识他吗?就说他是好人,我告诉你,那孙子一肚子坏水,就一天打五雷轰的玩意儿。”元久久失笑,略带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年头,只要有钱,就能轻而易举的被贴上好人的标签吗?
看不出来,这么清新单纯的姑娘,居然也没能抵挡得了那些庸俗玩意儿的诱惑。
元久久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
没想到,秦禹扬居然用这种女人来膈应她,看样子,他是真的一点点都不在乎她了。
夏至的表情既严肃又认真,铿锵有力道:“我虽然不认识他,但我知道他是好人。六年前秦氏在我家乡建了一个大型温泉疗养中心,带动了我们那边的经济发展。我爸爸当时就在工地上做事情,在一次下雨天工地停工的时候,我爸爸去山里挖药材出了意外,没抢救过来。这不是工伤,但秦氏出了全部的丧葬费,还资助我们姐弟俩读书。”
元久久挑了挑眉,有些诧异,看不出来,秦禹扬还做了那么点子人事哇。
“小姐,我不知道你跟禹扬有什么过节,为什么要败坏他的名声,但是我告诉你,他是好人,就算他的伤好不了,我也愿意照顾他一辈子。”
夏至轻喘了口气,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说:“从两年前开始,我就一直在勤工俭学,赚钱供我弟弟上学,秦氏给我们的资助,我都捐给其他更需要帮助的人了。小姐,我不贪恋钱财,也不是只知道看脸的肤浅庸俗的女人,我是真心感激禹扬,也想报答他。所以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无怨无悔的陪在他身边。”
元久久:“……”
好一出感天动地的报恩大剧啊!
她是不是该领盒饭了?
她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讪讪地道了声歉:“对不起啊,我没别的意思。那什么,你快去熬粥吧,要不然他该饿坏了。”
夏至还想再说什么,但只是深深地看了元久久一眼,就进了病房。
元久久在病房门外蹲了好一会儿,心里乱糟糟的,挺不消停。
秦禹扬还真是魅力爆棚啊,连这么淳朴厚道的妹子都吸引住了。
可是……既然这死男人这么好,那她就更没道理轻言放弃了,是吧?
元久久给自己打了气,昂首挺胸,雄赳赳气昂昂的,再次走进了病房。
秦禹扬将夏至和元久久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女孩子的告白真挚坚定,可惜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他满脑子只有元久久那些关于他的伤治不好,以及吐槽他一肚子坏水,天打五雷轰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在脑子里重播轰鸣,逼得他都快疯了。
频临爆炸边缘的秦禹扬,一看见元久久栽着脑袋,蔫吧蔫吧的走进来,双眼控制不住的迸射出喜悦的光芒。
可惜,正在反省自我思考人生的小女人,压根没看见。
元久久叹着气,闷闷地往椅子上一坐,撇着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秦禹扬,我难受。”
秦禹扬没吭声,怕泄露太多情绪,他还傲娇的转过了头。
“秦二狗!”元久久怒了。
死男人,一定是听见接盘侠的表白了,这不,姿态越发高傲了。
已经许久不曾听到的外号,乍然在耳边响起,秦禹扬的眼泪差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