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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依青听了这话,本想说什么,却听到李夫人道:“那换你来,又能有什么区别?”
龙天翔一听这话,知道这李夫总算对自己有些兴趣了,连忙道:“夫人年岁渐长,体中有积郁的杂质,才有这些问题,如果要想解决,需要取穴拿穴,疏经通络,这倒并非一般青楼女子所能懂得了。”
王依青一听这话,忍不住了,道:“你不过是嘴上说的好听,怎么敢说我给夫人按摩的不好?你……”
她还要再说,李夫人却打断了她,道:“既然如此,我便让你一试。随我进屋里来吧。”
“夫人,您别相信他信口胡说。”王依青眼见生意要丢,急道。
“是不是胡说,一试便知。”李夫人有些不耐烦。
“那夫人,我要看着他,省得他对您做出不礼貌的事情。”
“也好。”
李夫随即起身带龙天翔到了里屋去。屋内有张双人大床,却只有一个枕头。李夫人便仰躺在床上,忽然想起什么,道:“需要先沐浴吗?”
龙天翔摇了摇头道:“沐浴到是不必,但若可以的话,希望夫人能把衣服脱下来。”
李夫人脱下了外衣,只剩内衣时,有些犹豫起来。龙天翔便道:“夫人既曾让青玉楼招我这样的人,此时怎又放不开了?”
李夫人想了想,也是这个理,便将内衣也脱下,露出全身。只见她身上肌肤保养甚好,都十分白皙丰润,只是双峰不复挺翘,臀部也有些过于丰满了。
第一步书上称为“醒身。
龙天翔将火元素集于双手,将李夫人全身抚过一遍,关键三点则尤为轻柔。本来李夫人还有些紧张与不适应让一个印象中脏兮兮的孤儿去触碰自己的肉体,更不愿意让他碰自己的**,只是又怕他不碰的话,自己又不能尽兴,所以一直犹豫没说。此时感到龙天翔力道有分别,便不由得放松下来,对龙天翔有了几分好感。
与给红儿按摩时的那套相似,只是捏捏按按,放松身体。一套下来,李夫人则是比那时的红儿感觉更为舒服,只见李夫人白皙的皮肤上漾起了一层粉红之色,白色粉色两相衬映之下,就是真的桃花也比不得这样娇嫩。
李夫人感觉龙天翔停了下来,就睁开眼睛,看着他,眼中便似有水波流动,道:“若不是今天亲自体会,当真不敢相信这世间还有这般神技。”她一只手拉住了龙天翔,道,“姐姐,姐姐从未这般舒服过呢。”
龙天翔也不知道说啥,只能笑笑。
李夫人又道:“你且让姐姐舒服躺这儿一会儿,等姐姐起身便给你赏钱。”
龙天翔一听,便知道这又一个误会按摩已经完成的,他想了想,决定为了更多的小费还有继续做下去的好,所以道:“夫人,按摩还没完呢,怎么就要给赏钱呀。”
李夫人一愣:“还没完?”
龙天翔笑道:“夫人叫青玉楼的人来服务,不是只为了这样的去除疲劳的普通按摩吧。”
李夫人这才想起自己要男人来的主要目的,看着龙天翔的笑,有些羞涩又有些期待,轻声道:“既然如此,弟弟如何还不肯开始呀?”
“好的,夫人,这就开始了。”龙天翔的声音平淡无奇,但听到“开始”时,李夫人心里却不知为何,陡然一跳。
龙天翔先是闭上了双眼,将这一套“弄欲手”整个回想了一遍,然后再按晶片所记,一句句依法而为。
“开始之时,不可急躁,欲得女子之身心,须细细经营。
最先,中指自头顶沿头维、上关、下关、颊车而至颈,其间须运气于手,使之温热,以微昏其神智,方好施为。”
温热的话,那便是火元素了。龙天翔聚起火元素抚过李夫人脸颊,果见她轻眯起了双眼。
“在双乳之上,手成八字,从里至外搓动次数十。每次之间,两掌做‘吸’字决,覆在两肩气户之上。”
这“吸”字决是斗气运用的技巧,龙天翔本来是决然会不了的,但他几经模拟,总算用元素达到相似效果。他两掌凹起,排出凹隙中的风元素,盖在李夫人的气户穴上,每搓动一遍,便如此施为,李夫便感觉便似有两张小嘴在亲那里,更妙的是,每次亲时,双乳便是一缩,有如受电击一般,既痒而麻,李夫禁不住,竟是轻轻地叫了起来。旁边看着的王依青看了听了,不知怎的,竟也有一丝痒意从深处生发,怎么也消除不掉。
“膻中大穴,总管全身气路,不可放过。可以左食指按揉几次,同时右手按动腰两侧天枢,每边各五次,然后交换,这法可使膻中所散活跃之气,尽到牝户。”
随着龙天翔动作,李夫便感觉有股股气流顺身体中线而下,流过之处本十分舒爽,可到得那关键之处,却淤积于此,不肯再动。李夫人就微微搓动大腿,想使其散开,哪知这一搓动,那气就突然乱动起来,唤起牝户十分痒意,她想用手去揉,奈何龙天翔在侧,心中羞涩,只好忍住。嘴中不由得发出“嗯嗯“之声。
李夫人身上难受,脸上却是迷离之态,王依青见了那神色,愈发控制不住自己,身子发软,只得靠在了墙上,呼吸都有些乱了。
“双掌自腰侧滑至血海,轻揉,并观女子之态,可当女子眉皱起而停,可至女子鼻见汗而停,亦可至女子手自向牝户而停。三种之态,可达快感递增,然亦对身负荷之愈大。施为者可凭女子身体之状况自行决定至何时而停。”
龙天翔这一碰血海穴,李夫人就更难受了。那地方就好像和**连通一般,龙天翔动一动,那团痒意也动一动,手想去碰那里却又不敢碰,让李夫人当真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眼见已十分湿润,她再忍不住,只好**道:“好弟弟,你且碰一碰那里,姐姐不怪你的。”声音娇柔婉转,像能滴出水来,早不像那个一开始大摆架子的贵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