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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看着卫世子的目光开始变得粘腻起来,凤九卿抬眸卫世子一眼,眼中带着冰冷的杀意。
卫世子在热辣的阳光下冻得打了一个哆嗦,居然是个带刺的美人,他更喜欢了怎么办?可惜,这是陛下的人,能看不能吃。不过,等这人跌落尘埃之后可就未必了。
“妖妃误国!陛下不可对妖妃徇私啊!”
卫世子惊天一嗓子带动着御史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劝谏,凤九卿充耳不闻,但心中已经给卫世子记下了一笔。
凤九卿拂开侍卫拦住他的手,凌厉地看了一眼他:“陛下命本君调查,若不进宣室殿,本君如何查案?还是说,你想抗旨?”
那侍卫猛然跪到了地上:“属下不敢。”
凤九卿沉声道:“还不让开?”
侍卫们只得给凤九卿让路,风九卿看都没看正骂他骂的起劲的卫世子和御史,抬步直接往宣室殿走去。
而原本在骂的人却不约而同停下来了,面面相觑。
陛下确实说过已经安排人去查明卿弑君的案子,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陛下会让凤九卿这个凶手去查!这有什么可查的必要吗?
难道贵君还能查出来是他自己弑君?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陛下糊涂啊!
凤九卿可不管这群人怎么想,他现在只想找到宣室殿里面那个下毒的罪魁祸首。
凤九卿进入宣室殿后直接去找了太监总管林雨,林雨苦哈哈地对着凤九卿行礼道:“哎哟我的贵君,陛下不是将您禁足了吗,您怎么来宣室殿了。”
凤九卿虚扶了一把林雨,轻声道:“陛下许我彻查他中毒之事,还请林总管行个方便,帮忙召集一番陛下中毒今日所有来过宣室殿的宫人。”
林雨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丝毫没有犹豫地点头:“奴才这就让人召集,贵君不如先先在此处歇息一番,不多时人便会到。来人,还不给贵君上茶。”
若是在先帝时期,像这种失宠的后妃,他理都不带理的。
但这位明贵君可是大越建朝以来第一位男妃,更是在弑君之后还能毫发无损。
甚至陛下为了他不惜罚跪御史,就凭这一点,人精似的林雨就不敢轻易得罪。
再者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若哪一日这位贵君复宠,那他可就多了一个很大的人情。这种稳赚不赔的买卖,没有道理不做。
凤九卿微微一笑:“多谢林总管。”
林雨手上的拂尘一甩:“贵君客气了。”
很快所有宫人都集齐在宣室殿后面的台阶下,凤九卿坐在高处,冰冷的俯视下面神态各异的众人。
下面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以往都是陛下不苟言笑,而贵君一向随和,但今日的贵君似乎比以往陛下威压更甚,也更冷。
凤九卿只是静静的看着,也不说话,在下面的人快要站不住之时才启唇道:“本君请各位前来,是想请各位回忆回忆,今日除了各位,还有没有其他人来过宣室殿外,以及进过宣室殿。”
林雨原本的笑容凝涩了一瞬间,他吩咐下去之后所有来过宣室殿的人都在这里,贵君这是不相信他?
凤九卿继续道:“当然,本君也不亏待你们。若有谁知道来过宣室殿而又不在此处的人,只要说出来,本君一律有赏。”
下面几乎所有人额头上都挂着大颗大颗的汗水,有被晒的,也有被吓的。听完凤九卿的话,几乎所有人心里都浮现出一个疑问。贵君不是在审他们吗,怎么突然又要赏他们了?
但一听有赏原本死气沉沉的人突然变得有了精神,纷纷打量着在场的所有人,企图看看有没有人不在其中,只要有他们就能领赏,而贵君一向大方,赏钱必不会少。
很快便有人出声道:“回禀贵君,宣室殿的小文子好像没来!”
凤九卿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很好,赏。”
下面的人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丝喜意,凤九卿抬眸看向林雨:“劳烦林总管将人请来。”
林雨脸上浮现出一抹难色:“这——哎。”
“怎么了?”
林雨拍了一下他自己的头:“哎呀,看杂家这记性,真是对不住贵君。那小文子在三刻钟之前不小心掉到看湖中,已经淹死了。”
凤九卿收回目光,脸上的笑意更冷了:“死无对证么?真是不错的手段。”
林雨有些讪讪的,不知为何,他莫名觉的这位贵君就像换了个人一样。以往美则美矣,毫无气势可言,但今日却锋芒毕露,就连他这种时常跟在墨凌身边伺候的人,都有些受不住这位贵君的气势。
“贵君可要去看看小文子?”林雨不敢再轻视凤九卿,躬身问道。
凤九卿摆摆手:“不必。”
这时候不该跟着去查小文子吗?贵君为何说不必?林雨有些懵,但毕竟是墨凌身边的太监总管,该有的职业素还是有的。
“是。”
凤九卿站起身,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腕,朝着下面随意一指:“将他带回乾元殿,其余的散了吧。”
林雨顺着凤九卿指的方向看去,一个满脸惊讶的人正站在刚才领赏之人的旁边。林雨也是从凤九卿坐在此处开始就看着下面众人的,这人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为何贵君要将此人带回乾元殿?
即便满腹疑问,林雨也并没有问出来,只是让侍卫将那人押去了乾元殿。
乾元殿中,凤九卿的桃花眼中冰冷一片:“本君很好奇,你是怎么当着颜亦然的面,往本君送去的食盒中加料的?”
那人瞳孔微震,很快又低下头:“奴才不知道贵君在说什么。”
凤九卿冷笑了一下,将手放在此人脉搏处:“不会武功?那看来不是打晕颜亦然后加的料了。本君很好奇,你是当着颜亦然的面在他默许的情况下加的,还是骗过颜亦然加的料?”
那人低着头,依旧只有一句:“奴才不知道贵君在说什么.”
凤九卿挑眉,接过一旁的文书轻声念了起来:“小棒子,原名孙小赖,家住祁阳远山县,家中五口人,因旱灾家中巨变,父母兄嫂俱亡后成为流民被卖进宫。祁阳啊,陆丞相的老家,说起来我们算得上同乡?”
那人将头垂得很低:“不敢高攀贵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