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铸造完识海的瞬间,卡莫奇就昏了过去。
把一个全新的东西种植入一个人体内,其与身体的融合,磨合都需要一个过程,一个不好,可能还会发生排斥。席昭月担心新的识海和卡莫奇不能完全融合,没敢休息,帮他铸造了识海之后,神识依旧留在他的体内,一旦发现排斥反应,她也好第一时间采取措施。
不过显然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卡莫奇和新识海的融合非常完美,简直和土生土长出来的有得一比,甚至因为这个识海是作为魂修的席昭月给的,这个识海比一般修士的识海来得更为宽阔、坚固,还有一丝丝霸道。
确定卡莫奇不会出什么事情之后,席昭月便出了帐篷,帐篷外火凤已经为她圈养了不少变异兽。席昭月一出来,火凤便心有灵犀地结束了那些变异兽的生命,让席昭月干涸的丹田饱餐了一顿。
吃饱之后,席昭月就回了帐篷,盘膝坐在床前的毛毯上,开始炼化新吸入的能量。
席昭月不知道卡莫奇和新识海的融合需要多久,第一日,卡莫奇没有醒来,第二日卡莫奇也没有醒来,第三日卡莫奇还是没有醒来,席昭月瞄上了一个虫族族群,驾驶着火凤把人家给端了。这一个虫族族群的实力比上一个还要强一些,她足足花了两天两夜才把它们全部消灭。
第六日清晨,狼狈不堪的火凤降落山谷,席昭月打着饱嗝从机甲里一跃而下,那醉醺醺的模样不像是打了两天两夜的架,反倒更像是喝了两天两夜的酒。
席昭月的身形踉跄,丹田的饱胀感令她动作迟缓,昏昏欲睡。啪嗒一声,席昭月的脚被石阶绊住,整个人扑到在屋檐下的走廊上。那里厚厚的毛毯还没有收起,席昭月干脆翻了个身,迷上眼睛睡了过去。
多久没有“吃饱”的感觉了?
不行,她要好好感受一番,回味一番,记下这种感觉,之后,之后再炼化——
席昭月真的就睡了过去。
屋内,床上的卡莫奇依旧没有动静,他的床边站立着一个机器人,正是席昭月空间戒指里的那一个。这个机器人会给卡莫奇盖被子,注射营养液,擦身体,所以虽然席昭月出去了两天,卡莫奇却依旧面色红润,干净清洁。
也许是太累了,也可能是精神一直紧绷着,亦或是两者都有,这一觉席昭月睡了很久,醒来后有种不知年月的错觉。
她怔怔看着房顶,也不起身,就这样炼化那些快要撕裂她丹田的、狂暴的、混杂的能量。与此同时,她感受到屋内的气息平稳,看似睡着了,并未有醒来的迹象。
席昭月的心微定,片刻后就进入了入定的状态。
然而,就在她入定后不到半个小时,床上的男人猛地睁开了眼睛,湛蓝色的眸色杀意大盛,但很快又消失不见。
这是哪里?
看着陌生的房间,陌生的环境,卡莫奇皱起了眉头,他不是杀了奥恩,之后在星辰大海里逃窜么,怎么到这里来了?
卡莫奇的疑惑没有持续太久,随着他脑袋里传来的一阵阵刺痛,他昏迷之后发生的那些事情也开始像录像一般,在他脑海里播放……。
当看到那张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脸时,卡莫奇的大手猛地捂上了自己心口的位置,呼吸骤然加重,“月月,月月,月月……。”
屋外,席昭月仿佛有所感应,倏地睁开眼,不等她用神识探测,耳朵里就先听到了重物摔倒的声音。席昭月顿时一急,拔腿便冲向屋内。
“卡莫奇——”
席昭月的声音在喊出卡莫奇三个字之后,截然而止,她呆住了——
男人狼狈摔倒在柔软厚重的毯子上,许是在床上呆了太久的缘故,他的双脚麻木,虚软,使不上劲,偏他又急着出来,于是便用自己的双手揪着毯子的长毛,吃力地往门口的方向爬行。
这样子狼狈的卡莫奇给席昭月的心来了重重的一击,疼得她全身颤抖。
卡莫奇也怔住了,他双手撑在地上,呆呆望着门口的方向,看着站在门口的人,她逆着光,面部有些昏暗,令人无法看清她的五官。
“月月,是你吗?”卡莫奇没发现自己的声音在打抖,他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紧张得快要窒息。
席昭月这时才回过神,快步走上来,她伸手想要扶着卡莫奇坐好,却被卡莫奇用力一拉,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卡莫奇的怀中扑去。
“卡莫奇,你,勒得我快要不能呼吸了——”席昭月的脖子被卡莫奇的手臂锁住,脸涨得通红。
卡莫奇闻言,把她放开,改为双手捧着她的脸,两根大拇指在她脸上摩擦着,又哭又笑,“是真的,是真的,不是做梦,月月,你是活的——”
席昭月眼角抽了抽,心也跟着抽了抽,又无语,又疼!
“你再这样擦下去,我的脸就该破皮了。”席昭月的脸被挤得鼓鼓的,口齿不清控诉道。
卡莫奇闻言,动作一滞,随后放开她的脸,改为握住她的肩膀,同时,唇瓣覆了上来,极尽温柔的,像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轻轻的,慢慢的亲吻……。
席昭月瞪着大眼,想提醒他先去刷个牙漱个口什么的,但话没出口就被卡莫奇给吃下去了。看着卡莫奇那虔诚地神态,席昭月的顿觉全身发软,后颈的腺体开始发烫发热——
不好——
席昭月急得用力一咬,卡莫奇痛呼一声,放开了席昭月的唇瓣,一脸委屈看着她,“月月——”
席昭月帮他擦去嘴角的血迹,愧疚道:“疼么?”
卡莫奇摇摇头,“不疼。月月,我还想要亲亲。”
席昭月嘴角抽了抽,“卡莫奇,正常点说话。”这是当傻子当上瘾了不成?突然有点怀念那个纯纯的,蠢蠢的,蒙蒙的,听话的卡莫奇了。
“好吧,月月。”卡莫奇坐直了身体,一双大手依旧环绕在席昭月腰间,“正常一点该怎么说?是想要睡月月,还是想要做?唔,以前是怎么样的了,我记忆有点混乱,月月你能提醒我一下么?”
席昭月:“……。”敢不耍流氓么?
“你的记忆有点混乱是怎么回事?是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还是不记得傻了之后的事?”
“骗你的!”卡莫奇笑了,“不用担心,该记得的我都记得,比如我们一起洗澡,你用手帮我——”
“闭嘴!”席昭月的脸黑了,“说正事。”
卡莫奇怕再说下去真把席昭月逼急了,忙认真起来,“月月,你当初是怎么回事?你看了你坠落星辰大海的影像,我们都认定你已经死了,你,你后面是怎么——”
卡莫奇现在想起仍心有余悸,忍不住又把席昭月抱得更紧了一些,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给他些许安全感。
“是一种火焰。”席昭月说道,“它能护住我的身体,让我隔绝外界的伤害。”
说着,席昭月摊开掌心,一团黑色的火焰倏地从她掌心里冒出来。火焰一出,周围瞬间如火炉一般炽热,毛毯上绒毛甚至传出了烧焦的味道。卡莫奇自己也被这火焰的温度烫得难受,汗水瞬间就淌了下来,然而他身旁的席昭月却像个没事人,依旧清清爽爽的样子。
“这个——”卡莫奇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些东西超过了他的认知,他简直闻所未闻!
“你们一定很好奇我一个孤儿院出来的人为什么有那么多逆天的本事?对不对?”席昭月问。
卡莫奇点点头,“大家都调查过你,你出了孤儿院,切确来所应该是我们的婚礼之后,你仿佛变了一个人,气质变了,外貌也变了,行事作风也变了……。几乎没有任何一点和孤儿院里的你一样。”
席昭月笑了,“因为那本来就是两个人啊!”
卡莫奇瞪大的双眼,“两个人?”
“嗯,应该说是一个身体,两个灵魂。婚礼上那个孤儿院长大的席昭月就死了,芯子换成了我,另一个世界来的孤魂野鬼。”
席昭月把自己前世所在的世界,以及自己被朋友背叛,灵魂从某个空间裂缝穿梭而来占据原主的身体事情都和卡莫奇交代了一遍。
卡莫奇听完久久回不过神来,半响之后才把头埋入席昭月颈窝,“对不起,我刚才竟然再庆幸你朋友背叛了你,庆幸你前世死了,不然,我,我便遇不上你了。”
席昭月:“……。”我说的了这么多,你关注的就是这个!
“那你既定事实,先有她的背叛,才有我的到来,和你的意愿没有关系!”席昭月咬牙切齿道。
卡莫奇抬起头,一副认错的模样,“虽然和我没关系,但是我竟然生出了那种想法,实在是太自私了,我没法原谅自己,月月,你也别原谅我。”
席昭月:“……。卡莫奇,我跟你说这么多的重点不是那个,难道你没发现你已经没有腺体了,你已经不是哨兵了吗?”
卡莫奇身体一僵,眼中的光芒瞬间暗淡下去,整个人笼罩在一片绝望的阴云里。
他不是哨兵了,而他的妻子还是向导,她还会有发情期,她还要履行她向导的义务……。
“卡莫奇?”席昭月的心揪了起来,卡莫奇身上的绝望太过浓烈,浓烈到让她害怕,让她不安。
“月月——”卡莫奇朝席昭月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曾说过你只能是我的,死了也是我的,但是我,我连——”
“卡莫奇!”席昭月打断他,“相信我,我有办法的。我刚才提到我了前世说在的世界,那里虽然没有哨兵,但是那是却有和哨兵一样厉害的,不,他们甚至比哨兵更厉害。”
“你说的是修士?”卡莫奇当然知道,甚至还对之非常向往。
“没错,就是修士,我现在也是修士。”席昭月直视着卡莫奇的眼睛,认真道:“你也可以成为修士。星际虽然没有灵气,你也没有灵根,你不一定要走修灵那条路,你可以选择体修这条路。厉害的体修同样能移山填海,比之厉害的灵修一点也不差。只是这条路会非常难走,且要忍受极大的痛苦,不过我相信你可以。”
没什么比自己心上人相信信赖自己更让人愉悦了,卡莫奇甚至不自觉攥紧了拳头,“当然,我一定可以的。”
席昭月松了一口气,“先休息几天,之后我帮你开辟气穴,拓宽筋脉,重铸筋骨,引导你修炼。”
体修入门是一项极为危险而痛苦的事情,无论是作为引导者的席昭月,还是即将成为体修的卡莫奇。整过程,席昭月不单用完了那颗如她脑袋大小的能量结晶,还把自己丹田存贮的能量耗之一空。超负荷的抽取和输出几乎要把她的身体冲破。
卡莫奇的情况比她还要惨烈一些,那种全身骨头断了重生,生了之后再断,再生,以及筋脉硬生生被撕扯的痛苦令这个坚强的男人几度要昏过去,但他都咬牙坚持了下来!
单单是入门,他们就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这是一门炼体的功法,我已经用这里的语言翻译过来,你哪里看不懂可以问我。”席昭月把一本书丢给卡莫奇,顺便拍拍他的肩膀,“炼体需要炼肉、炼筋,炼骨,甚至炼魂,每一个阶段都会痛到让你不想活,辛苦你了。”
“……。”卡莫奇面无表情,为什么他从他家小娘子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丝幸灾乐祸?是他的错觉么?
距离黄金龙被偷,卡莫奇被人劫走,已经过去半年。半年过去,卡莫奇和黄金龙仿佛从人间蒸发了一般,各方人马都出动了,却连他们的蛛丝马迹都找不到。
而在这半年里,帝国发生了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情。在这半年里,帝国接连有哨兵失踪,若是一般的哨兵也就罢了,毕竟哨兵喜欢冒险,又好斗,死在某个角落无人知晓也正常。可令众人不解地是,失踪的这些哨兵都是被关起来的,精神海崩溃的高阶哨兵。且种种迹象表明,这些哨兵并未自己逃了出来,而是被人劫持走了。
巴克最近正因为高阶哨兵一事忙得晕头转向,虫族战场的通讯又传了过来。
“援兵呢?”光幕里的萨柏张口就问,神态焦灼。
巴克看了他一眼,“已经在路上。”
“多久能到?我们快支撑不下去了。”
“……。三天。”
“三天?三天后你就等着给我们收尸吧!”
吧嗒,萨柏气得挂断了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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