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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介子姜依然六点就准时醒了,自然成了红无常介子姜。
她醒后的第一件事是要看看黑无涯介子姜给她留了什么信息没有。
除了让他联系中介租房子,没有其他。
看来无涯妹子没发现合同,没发现结婚证,此时的介子姜感觉心情极好。
连洗漱都全程哼哼唱唱,她画了一个精致的淡妆,将长发吹得蓬松垂顺。
又换了一身修身的砖红色连衣裙,把她整个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两条玉璧和两条纤长的白腿晃得人睁不开眼。
她对着落地镜扭了扭身子,突然,她眼神含恨,两道眼泪夺眶而出。口中念道:
“为什么要打我?为什么要骗我?”
她显得痛苦而又心痛,蹲在地上抱着头哭喊:
“痛,好痛!好痛!”
过了几分钟,她站起来,重新把自己清洗了一遍,又重新化了妆,对着镜子笑得放肆极了。
她喃喃道:“夫君……你不配做我的夫君。”
说着,她拿了墨镜戴上,戴了黑色口罩,拿上机车皮衣,出门便打了个车去了机车出租行。
她两年前从京都回来,白天的她热情性感,却也常常独自疯狂。
她常常臆想自己的男朋友是谢云戍,臆想他脚踏两只船,最主要的是,在她的想象中,谢云戍一直只喜欢白静晨,对她只是玩玩,是为了哄白静晨开心,她臆想谢云戍为了白静晨经常虐打她。
所以她发病时有些暴躁,有时会撞伤自己,抓破自己的手臂皮肤,她在极度悲伤中感觉全身疼痛。
然后在心里形成一个执念——她要报仇,一个都不放过。
这一切自然无人知晓,每次发病后,她便开始寻找刺激的事情做,尤其是喜爱赛车和拳击。
她要让谢云戍觉得她高不可攀,神秘莫测,她要让他仰望她,爱上她,然后她再狠狠甩了他,让他一身狼狈。
介子姜迷上了赛车,把自己装扮得很神秘,开直播也是她包装自己高不可攀,神秘莫测形象的一种方式。
她第一次去赛车时,别人都不把她放在眼里,见她赢了钱就想走,便约着一起堵她,对她吹哨子,甚至有些富家公子出言调戏她。
介子姜心中烦躁,可自己孤身一人,过于被动,于是趁机跨上机车,以极快的速度提着车龙头,绝尘而去。
十几个小混混跟在赛场周边凑热闹,介子姜用钱收买他们保护她不受骚扰。
那男人被身边的兄弟称叫瓜子哥,长得朴实得像颗瓜子。她谄笑着走到介子姜身边,还想在人们的哄笑声中趁机占一下介子姜的便宜。
介子姜天不怕地不怕,提着摩托车龙头在空中转了一圈,稳稳停在地上,离瓜子哥仅仅半公分的距离,差点就直接让车压在他身上了。
瓜子哥吓出了一身冷汗,呆愣着不动。介子姜拿出了两沓百元大钞拍进他手里道:
“大兄弟,那些人太聒噪,我来这里只想参加比赛,拿到奖金,不想被骚扰,你和你兄弟们帮我,往后我每次来,只要得了奖金,便拿些给兄弟们买酒喝。”
瓜子哥呆了半天,终于反应过来,把自己那十几个兄弟叫过来,厉声吼道:
“这个,以后就是你们的大姐了,保护她,不要让人骚扰她,是你们以后的使命。”
说着把手里的钱一一分给了十几个人。
十几个人突然对着介子姜拱手道:“请大姐指教。”
介子姜扶额道:“咦……感觉姑奶奶像五十岁,叫什么大姐 ,还不如叫大哥。”
众人齐声道:“请大哥指教。”
介子姜觉得好笑,便挥挥手道:“多谢了。”
从此她在这赛场便慢慢出了名,没人知道她姓甚名谁,也没人知道她真实的模样,只知道那群原本被人嘲笑的混混总是护着她,她奇奇怪怪,来无影去无踪,隐藏得很好。
后来他们给她取了个外号叫“摩托怪”,可没想到她却积累了不少机车粉丝,他们一致决定,叫她“飞车女侠”。
介子姜听说后感觉很受用,却依然我行我素。
后来有个年龄相仿的机车男对她很感兴趣,经常当众表白,介子姜冷笑着,心想:
“很好,上钩了。”
于是爽朗笑道:“赢了我再说。”
那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高中时白静晨的男朋友游枭。
介子姜对他爱搭不理,忽冷忽热,反而把游枭的征服欲勾了起来。
这时,刚刚比赛拿了奖金的介子姜跨在摩托上,丢了两沓钱给瓜子哥,便见游枭走了过来。
他抱着机车帽子,笑得有几分痞气。
“嗨,女侠,又赢了,让我见见你呗,我都追你这么久了。”
“不是没赢过我吗?赢过了,可以见。”
介子姜说完,骑着机车扬长而去。
此时,她赛车归来,停到了介于云间公司楼下,谢云戍发信息说让介子姜来找他,下午陪她去看房子。
路过的人纷纷侧头看着这个性感又炫酷的女子,她感觉满足又嘚瑟,却在那儿故作深沉。
谢云戍下楼时便看见她自信又魅力四射的样子,慌忙跑上去脱下外套围在她的细腰上。
“怎么穿这么短?”
“因为好看啊。”
“以后不许这样。”
谢云戍感觉血脉喷张,她这姣好的身材,哪个男人看了不想入非非。
介子姜娇嗔道:“我乐意。”
谢云戍有些愠怒道:
“你是有夫之妇,应该注意影响。”
“有夫之妇也还是我自己。”
“这车,你骑过来的?”
“嗯,刚刚参加了一场刺激的生死决斗,赢了,姑奶奶我又是有钱人了。”
“你敢去赛车?你不要命了,那么不务正业而又危险的事情,是你能去参加的吗?。”
“我乐意……呵呵呵。”介子姜毫无正形,有些飞扬跋扈的不甘。
谢云戍青筋暴起,他万万没想到介子姜竟然会干出这种事情来,情急之下,他用力拉起她道:
“车放在这里,先去车上和我聊聊。”
而介子姜本来是要和他炫耀一下自己高超的车技的,也想让他觉得她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她了,她要让谢云戍觉得娶了她是他高攀她介子姜了。
可是现在这个情况,谢云戍不但不觉得她厉害,反而责怪她,管束她,认为她不务正业。可是当年,她不就喜欢这种不务正业的坏女人吗?
介子姜在谢云戍的用力拉扯下,偏执的性情似乎要爆发了,她心中怒火渐燃: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白静晨那样,你依然对她恋恋不忘,而我做同样的事情却被你贬低。”
介子姜想着,嘴角露出了怨恨的笑意,她坐进车,一言不发,拳头捏得紧紧的。
谢云戍关上车门,冷着脸道:
“什么时候学会的?”
介子姜呛声道:“你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