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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我中了‘好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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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红盛会后,一切似乎平静极了。

    白天的介子姜直播、吃饭、赚钱、睡觉……,晚上的介子姜则躲在自己屋里写稿,一人在家时就自娱自乐,甚至做好了晚饭,但他留出谢云戍的一份后,自己吃完就躲在屋里了。

    谢云戍因公司业务繁忙,每天从白天忙到黑夜,只偶尔抽出时间便不忘给介子姜发微信,白天的她常常回复时已是好几个小时后,且就回复两个字—— “我忙” 。

    而晚上的介子姜,她只回复一句“勿扰!”便不再理他。

    就这样过了十多天,两人同住一屋,却硬是连一面也没见到。

    直到《风雪夜箜篌》的后期小组通知谢云戍,让他请箜篌老师去公司录音,谢云戍也终于忙完了其它项目的事项,得以喘息,他赶在六点之前跑回家中。

    介子姜听见门响的那一刻,原本坐在阳台上喝茶的她瞬间有些手足无措,慌忙站起来,想要逃回房间。

    谢云戍关上门后,抬眼便看见她那慌张想逃的模样,来不及脱下外套,也来不及换鞋,他一个箭步冲上去拦住她,喘着粗气道:

    “美人,为什么躲我?”

    介子姜咬了咬嘴唇,逃不掉的她迅速调整好心态,以一副漫不经心的姿态抬头看向谢云戍,咯咯笑起来道:

    “明明是你自己忙,反而说我躲你?这是什么道理?”

    谢云戍道:“我发了这么多信息,你回了几条?你看看,就两个字。”

    介子姜道:“我的确在忙啊。”

    “忙什么了?”

    “不是接了卖书的代理吗?总要完成指标的,顺道,还帮咱们桐竹镇的黄金梨打了下广告。瓜子他们往后有活干了,预定的客人可多了。”

    谢云戍定定看着她,笑得无奈极了。

    忽而他撒娇般往介子姜怀里靠去,把头靠在他肩上,委屈巴巴看着介子姜道:

    “老婆,我中毒了。”

    介子姜感觉到来自他的温热,心中有些舒适,却面无表情道:

    “胡说八道,你中什么毒?”

    谢云戍继续撒娇道:“没有胡说,我中的毒叫‘好菇毒’。”说着又继续往介子姜身上靠。

    介子姜怕他摔倒,却推不开他,往后退了一步,已是满脸通红,心中悸动。

    她知道,她太想谢云戍了,以至于她不敢见他,她怕,怕他心里还有一个晚上的黑无涯呢。

    谢云戍却是以赖为赖,顺势抱住了介子姜,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间。他说:

    “美人,别推开我,我就抱一会儿。”

    介子姜感觉心跳得很厉害,她逃也逃不开,跌坐在沙发上,谢云戍顺势压了上来。

    “你……”介子姜慌忙侧开头,用力抵着谢云戍。

    谢云戍盯着她,笑得一如既往地痞气,他蛊惑般说道:

    “夫人,你就一点不想我?”

    介子姜仰头看着他,感觉开始头昏脑涨了,已经接近六点,这当儿她又动心了。

    她用尽全力抵着谢云戍凑过来的头,喘着气道:

    “你还是想见她更多一些,可我偏不想如你意。”

    她说着闭上眼睛,似乎努力隐忍着某种痛苦。

    她突然大喝一声道:“滚啊!”

    谢云戍停住了,震惊地看着她,柔声道:

    “美人,怎么了?”

    介子姜却昏昏沉沉起来,最后迷迷糊糊道:

    “无涯妹子,哪怕多给我一点时间也好啊。”

    几秒钟后,晚上的介子姜醒了过来,她冷眼看着俯身禁锢着他的谢云戍,冷静地掀开他,面无表情地站起身,冷冷道:

    “以后,不要在这个时间见她,免得我醒来时看到不该看的,大家都尴尬。”

    谢云戍依然一副痞样,他笑着说:

    “我看美人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尴尬?不存在的。”

    介子姜自顾自走去厨房道:“你把你的作息时间给我一个,我尽量避开与你见面,原本我们就不该见面的。”

    谢云戍笑道:“那恐怕不行了,《风雪夜箜篌》的配音,明晚开始录,我们又要共事了。”

    介子姜轻叹一口气道:“你们的项目团队安排人与我对接就行,我们也不必有什么交集。”

    谢云戍心想:“罢了,顺着她,至于工作中有没有什么变数,那就很难说了。”

    他想着回答道:“那也行,我让人和你联系。”

    介子姜在厨房忙碌的时候,谢云戍也走了进去,他说:

    “我帮你。”

    介子姜回过头来,冷冷道:“要么你来,要么你就出去。”

    谢云戍瘪瘪嘴,嘀咕道:“无情!”

    然后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厨房,开始收拾打扫家里的卫生。

    半小时后,介子姜把饭菜摆在餐桌上,抬头见谢云戍在拖地,便盛了饭,把菜分了一些出来,自顾自便吃了起来。

    谢云戍拖完地,抬头见她给自己留了饭菜,却不愿喊自己和她同桌而食,长叹一口气,把拖把放下后,慢吞吞洗了手,慢吞吞坐在餐桌旁,他还没开始动筷子,介子姜却收走了自己吃的盘子和碗筷,全程不和谢云戍说话。

    谢云戍看着她,笑道:“也不至于连吃饭都要分这么清吧?”

    介子姜只是朝他礼貌点了个头,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谢云戍感觉脑血栓都要气出来了,赶忙拍着自己的心口,按着太阳穴安慰自己道:

    “没事,没事,自己的亲老婆,就要惯着,她高兴就好。”

    他给自己洗了一通脑后,心平气和坐着吃饭。

    大约九点左右的时候,介子姜打开房门,见谢云戍已经回房了,便轻手轻脚开门出去夜跑。

    介子姜跑了两圈后,突然一个声音叫住了她。

    “介子姜。”

    介子姜停下脚步,往旁边看去,只见一个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卷发女人站在凉亭里,灯光下,她额角伤痕有些明显,还翻着白肉,却没有上药的痕迹,她露出怯生生的眼神,有些害怕地看着介子姜。

    晚上的介子姜记忆里自然没有这个叫邵白鹭的女人,她一身清冷,面无表情看着邵白鹭。

    邵白鹭像惊弓之鸟一般,怯怯懦懦走近她道:

    “介子姜,我当年不该帮白静晨,不该骂你,我错了。谢云戍买了白静晨的黑料,都是为了你吧?你就是红无常对吧? ”

    介子姜疑惑了一瞬,随即打断道:“这位女士,您认错人了,抱歉。”

    介子姜说着,不等邵白鹭再说话,便快速绕到另一边躲起来,她看见邵白鹭跪在她身后大喊:

    “介子姜,你不要装了,你就是红无常,否则谢云戍怎么会帮红无常?你救我一命,我帮你隐瞒,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大能耐,你一定可以制止白静晨对我赶尽杀绝……。”

    她以头枪地,显得无助而又卑微。

    介子姜的心里揪了一下,心想:

    “莫不是红无常惹上的麻烦,看这女人如此,若不是走投无路,也不会如此豁得出去,”

    她想着,却无能为力,只是反身走去了小区外面,刚好避开邵白鹭的视线,她在门口买了些伤药和消炎药,她从邵白鹭身后出现,冷冷道:

    “这位女士,你虽认错了人,但是你的伤有些严重,要不包扎一下。”

    邵白鹭跪在地上,回身看着站在她身后的介子姜。明明刚刚看见她往那边走去了,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的?

    邵白鹭只是顿了一下,继续以头枪地,苦苦哀求道:

    “介子姜,你如今能斗得过她了,你只要保我,我便不把你是红无常的事情告诉她。”

    介子姜拿出药递给她,然后依然冷冷道:

    “我不是红无常,你认错人了,你自己擦点药,早些回去吧,你说的事,我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