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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子姜低哼一声,红着眸子看谢云戍,伸头要亲他。
谢云戍抱紧她,走得更快了。
他直接把她抱进卧室里的浴室,放她坐在浴缸边。
介子姜却死死抱住他,开始往他衣服里伸手,嘴唇胡乱往他唇上亲去。
谢云戍只感觉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浑身都颤动得厉害。
介子姜迷迷糊糊知道自己安全了,便迫不及待撕扯着自己和谢云戍的衣服。
谢云戍回应着热情的介子姜的亲吻,声音也是前所未有的低沉沙哑,他说:
“老婆,对不起,这种事情,第一次该有个好体验的,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介子姜抱着他,不停地索吻,主动攀着谢云戍,不断撩拨着他,呢喃道:
“小东家,我难受!夫君……”
谢云戍尽量温柔待她,见她难受,突然抱紧她,把她从浴缸上抱下来,让她坐在旁边的置物柜上。
他低头吻着她,喘着粗气欺近她,贴近她。
介子姜低吟出声,随即紧紧扣住谢云戍的双肩,满面通红,柔得像一潭春水。
几滴鲜红落在白色的地板上,介子姜眼泪都痛出来了,瞬间头脑清醒了大半,手背受伤的位置也开始疼痛起来。
她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缓了一会儿,突然觉得内心那最纯正的的渴望喷薄而发。
谢云戍亲她的唇,亲她的耳朵、亲她的脖子,亲她的脸颊, 那温热让他食髓知味。
他低声在她耳边哈气道:
“美人,这样的温泉,我可沉溺其间,无休无止。”
介子姜轻哼,声音像迷路的小猫,身体轻盈得像狂野的驯鹿。
谢云戍是想待她温柔的,可他又忍不住对她进行狂风暴雨般的宠溺。
两人都已经沉迷,他的宠溺越猛烈,她的头脑就仿佛越清醒。
清醒一瞬后,又被那强宠的攻势搅得天昏地暗。
他看着她,想起了月宫嫦娥仙子的娇俏白玉兔, 他爱不释手,他鬼使神差般挑逗着那兔子。
介子姜只觉得浑身战栗,被他密密麻麻的亲吻弄得呼吸急促,身体里的那团火也逐渐消融。
不知过了多久, 介子姜软软倒在他怀里。
谢云戍低笑一声,打开热水给她冲澡,也冲走了那落在地上的几滴鲜红。
介子姜感觉身上很舒服,澡还没洗完,她又攀上了谢云戍道:
“还要亲亲。”说着主动亲了上去。
谢云戍关上花洒,一把扯过介子姜,抵在花洒下面, 俯身吻她,气喘吁吁。
不知过了多久,介子姜哭着求饶道:
“夫君,……救……命……不……不要……不要唔……!”
谢云戍忍了又忍,最终重新打开花洒,冲净了两人,见介子姜软软的,半闭着的眼睛轻轻颤动,他耐心给她擦干,然后一把抱起她,往床边走去。
他把她放到床上,那床铺的喜色衬着她那雪白娇嫩的皮肤,他感觉自己的兽性觉醒后有些收不住了。
瞬间上前,深深含住介子姜的红唇道:
“老婆,你比那迷情香还醉人。”
介子姜动了动,眯着眼低声道:
“老公,毒已解,求放过!”
谢云戍听她叫他老公,突然情动不已,谁说老公是太监的,谁说老公不好听的?他觉得听得心都要炸了。
他俯身在她耳边道:
“叫我什么?再叫一声。”
介子姜软软的,尾音上扬,像那大珠小珠落玉盘的琵琶声:
“老公,老公……”
一团火又从谢云戍的腹部直接窜到天灵盖。
他俯身含住她,低声道:
“老婆,先给你包扎手。”
说着跑去拿了包扎的用品,把介子姜的双手裹了一大层纱布。
介子姜轻轻哼着,那呻吟声娇媚极了。
谢云戍放下包扎的工具,翻身上床,深深含住介子姜的唇。
任她怎么求饶他也不理,只是在她耳边轻声哄着她道:
“老婆,我爱你!”
介子姜半梦半醒,仿佛爬上了云端,又仿佛落入了温泉,沉沉浮浮,如梦如幻。
她感觉浑身都痛,手背上的痛感变得清晰,可她又害怕失去那痛苦中的极致快乐。
……
……
外面的音乐节如火如荼。
而另一边,游枭的出租屋里。
谢宝宝沉默地进行了复杂的心理挣扎后,听见苏问说要去警局找白静晨给游枭解毒,她越来越慌了。
苏问走下楼后,她突然开门追出去道:
“苏问,你不要带那女人来了。”
说完红着脸跑回屋里。
她看见游枭已跑进浴室里冲冷水,便跟了进去。
游枭神志不清,呢喃道:
“宝宝,宝宝,你不要过来,我不想伤害你。”
谢宝宝开始解自己的衣扣,毅然决然走近游枭道:
“枭哥哥,我不想让坏女人玷污你。枭哥哥,我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我是为了救你。解完毒后,你就忘记这事好不好?”
游枭被她突然的靠近弄得直接绷不住,他情动不已,一下子就揽过谢宝宝的腰,俯身往她唇上含去。
他神志不清,得到一个宣泄口,他便一发不可收拾了,更谈不上什么温柔了。
可怜谢宝宝被他折腾了几个小时后,全身酸软疼痛,倒在他怀里昏昏睡去。
音乐节开幕比他们预想的还要顺利,各项唱歌,乐器,骑马等比赛如计划般展开,镇上锣鼓喧天,热闹极了。
热闹之下,蝉噪鸟鸣都被掩盖了,只有桃水河上的荷香,什么热闹也掩不住。
而那和两边屋里的两对人儿,荡起两室春光,情潮无边无尽!
天黑下来,游客们渐渐散去,暂住镇上的也都各自回了住处。
谢云戍醒后,拿着结婚证往介子姜家跑去,见到介老三和沈慧,便立即喊道:
“爸,妈。”
两老立即招呼他。
谢云戍迟疑了一瞬,拿出结婚证道:
“爸,妈,我来,是想求你们成全一件事。”
“什么事?搞得这么郑重!?”
谢云戍豁出去了,一本正经道:
“我和小姜其实去年就领证了,那时候她还没好,也没确定是不是愿意和我过一辈子,所以我们一直不敢说。”
“啥?去年?”
“对,但,我们一直以礼相待,从没有做过逾矩的事情。”
介老三默了片刻,转而潇洒道:
“吃惊是吃惊的,不过,本来你们就要领证的,早领晚领都要领,早知道我们还操那么多心干啥呢?”
沈慧也沉默了半晌后突然笑道:
“这两个孩子,看来我许愿给菩萨上香还真得去还愿了。怪不得她提醒我别乱许愿,这孩子,随谁呢?这么藏得住事!”
谢云戍懵了,这两老人不但不生气反而还调侃起来了,他都准备好接受雷霆之怒了,结果老丈人和丈母娘不按套路出牌呀。
谢云戍缓了缓又道:
“我今天来,是想让你们同意小姜今晚住到我家去。”
“这时间都要到了,何必急这一时?”
“小姜今天被人下了药,我带回家了,事急从权,我和她已经……那个,已经……行过周公之礼了。”
沈慧和介老三觉得有些难为情,打着哈哈。
沈慧赶忙笑道:
“那,行了就行了,国家都颁证了,不用和我们说。”
谢云戍又不会了,这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啊,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那,今晚她可以住那边吗?她身体的药劲才过,这几天工作又忙,我想让她好好休息。”
“行的,领了证,原则上她应该提前和你住上这日子,好适应适应,可那孩子死活不肯,她脸皮薄,你多担待。”
“啊……是这个风俗吗?我们还怕别人说她闲话,在这镇上,她基本不单独去我那儿,避嫌得很。”
介老三呵呵笑道:
“她脸皮薄,不好意思。镇上谁不知道你俩领证了,谁还会说你们闲话?”
谢云戍瞬间起身,拿着结婚证往家跑去道:
“谢谢爸妈,我一定会好好待小姜的。”
介老三和沈慧一脸姨母笑,松了口气,沈慧道:
“这两孩子,哪像我们那时,谈恋爱都如胶似漆的,他俩主打一个相敬如宾,人家季小同林双儿,还有苏问和小希,还有镇上的这么多年轻人,一说恋爱,迅速就结婚了。”
介老三也笑道:
“是咯,急死我,不瞒你说,我之前看见这两孩子清心寡欲呢,年纪轻轻的,我还担心云戍怕不是有什么问题呢,愁死了。”
“打住,咱俩咋就聊起了女儿女婿的房事了,真不害臊。”
“哈哈,关心下一代,正常正常。”
而此时,介子姜醒来,却发现谢云戍不在身边了,她躺在绵软的大床上,浑身酸软无力,像是干了什么透支体力的重活一样,甚至更加严重,她觉得自己突然少了一股精气神。
缓过劲儿来的介子姜突然脸红到了脖子根,赶忙拿出手机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心想:
“娘呀,这可怎么回家?”
她翻身起来,发现哪哪儿都痛,忍不住轻哼一声。
再看自己的两只包得严严实实的像熊掌一样的手,嫌弃道:
“好丑!”
这时候,谢云戍推门进来了。
介子姜吓得赶紧躲进被窝里,假装睡着,一动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