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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文面色低沉地离开了荒山上的里德尔府,他没想到伏地魔竟然如此决绝,直接放弃了自己刚刚新生的身体。
远处,邓布利多的身影若隐若现,他右手持长剑,左手提着一个滴血的蛇头,从迷雾中走出。他望着卡尔文身后逐渐被厉火吞噬的老宅,平静地问道:“你做的?”
卡尔文摇摇头,“我不喜欢用黑魔法,是伏地魔自己放的。”
“结果怎么样?”
“算是摧毁了他的一件魂器。”卡尔文半真半假地说道,并没有把真相全部告诉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点点头,没有多问什么。
卡尔文环顾了一圈,皱着眉问道:“彼得呢?”
邓布利多将蛇头扔进燃烧的厉火中,轻描澹写地说道,“我没见到他,我到这里的时候,只看见了这条大蛇。”
“没见到?”卡尔文冷笑道,“真是一只胆小的老鼠,连伏地魔的命令都敢违抗,希望伏地魔别把他折磨死了。”
卡尔文转身回望着破旧的里德尔府,顶楼的厉火如跗骨之蛆,欲将一切吞噬殆尽。
“阿不思,我没有用过厉火,听说它能将一切都烧毁,是真的吗?”卡尔文突然问道。
邓布利多虽然不清楚卡尔文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认真的回答他,“是的,据我所知是的,失控的厉火会将所有东西都烧毁,包括厉火的使用者。”
“你能阻止厉火吗?”
“很难,我一般选择将受到厉火威胁的人救出来,等待厉火吞噬它能接触到的一切。”邓布利多诚恳地说道。
“哦,听起来你很了解厉火,邓布利多校长。”卡尔文饶有兴致地问道。
邓布利多点点头,银白的胡须有些颤抖,“可以这么说,我自己就会厉火咒,以前也认识一位玩弄厉火的高手……你用不着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卡尔文,我对黑魔法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嗯,确实,”卡尔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么那位玩弄厉火的高手下场如何,是不是被厉火烧死了?”
邓布利多用一种极其古怪的眼神看着卡尔文,“你要这么说,也没错。他的失败令人唏嘘。”
“真是愚蠢又可笑啊,”卡尔文感叹道,“正如远东人说的那样,玩火者必自焚。”
“我就不会这样,我不会挑战超出我能力的事。”
卡尔文挥动魔杖,附近的云彩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过来,在暗夜中形成一片浓密的乌云。邓布利多在乌云之下能清楚地听见隐隐的雷声和其中的电光。
很快,带着魔法的雨水像箭头一样从天而降,精准地落在这一片区域,将厉火扑灭,只剩下还未被吞噬的断壁残垣。
邓布利多略带赞许地说道:“罕见的魔法,竟然能扑灭厉火。”
随后,卡尔文并不想更多地谈起这个魔法,他好心地提醒道:“邓布利多,你应该回去看看哈利,我想他今晚可能睡不了一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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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今晚确实没有睡好觉,他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梦见自己被一种森白色的火焰烧死了,而放火的人竟然是他自己。
好在,就在森白色的火焰即将吞噬哈利的时候,额头剧烈的疼痛让他从噩梦中惊醒。
哈利坐在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痛苦地用手捂住额头。他看了看周围,西莫和罗恩睡得正香,尤其是罗恩,双臂紧紧抱着一只枕头,而纳威似乎睡得很浅,在床上经常翻滚。
哈利轻轻地从床上起来,没有打扰到任何人,悄悄地下了楼梯,熘进了格兰芬多的休息室。
休息室内一片昏暗,只有角落处亮着一盏烛光,是韦斯来双胞胎。他们正对着一张羊皮纸愁眉苦脸地叹气。
“还是不行,”不知道说话的是乔治还是弗雷德,“问题一大堆,覆盖的范围不够,人踪咒的精度也不够,我们的炼金水平也差一大截,根本没办法在羊皮纸显示所有人的名字。”
“啧,真不知道那四位前辈是怎么把它做出来的,”另一位说道,“你说你怎么就把它弄丢了?”
“哈?你现在怪起我来了,我记得地图是我们两个人共同保管的。”
“现在不是吵这个的时候,你有什么办法吗?”
“不知道,”一开始的那人没好气地说道,“要不明天去问问塞德里克,说不定他的魔法画会有什么好办法。”
“嘿!我们说好了要保守这个秘密,不能告诉别人的。”
“问题是复原不出来正版地图,甚至连个简易版都模彷不出来,难道你希望告诉卡佩教授……”
哈利侧耳听了一会,蹑手蹑脚地离开了他们沿着墙壁来到格兰芬多休息室的另一头,在一排高大的座椅掩饰下,升起了壁炉。
“小天狼星,小天狼星,”哈利对着燃起的壁炉轻声呼唤道,“你在吗?我有些事想和你说说。”
很快,壁炉中的火焰就浮现出一张留着长发的中年男子的脸,他的脖子轻轻一抖,好像在掸掉多余的火星。
小天狼星那用火焰组成的脑袋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哈利,半是严厉半是关心地问道,“哈利,这么晚了你为什么不睡觉?”
“布来克,我有点…有点状况。”哈利犹豫地说道,他不知道为了一个噩梦就叫来自己的教父是否有点小题大做,还是自己仅仅想找一个人倾诉。
哈利用手里的火钳拨弄着壁炉的木柴,吞吞吐吐地说道,“小天狼星,我刚刚…刚刚做了一个噩梦,梦见自己放出了一把火焰,烧死了自己。然后我的额头的伤疤就开始疼了,非常疼,把我疼醒了。”
小天狼星以为是长期缺少家人关爱的哈利想要获得家人的宠溺,所以才用这种小事为借口叫来自己。
他笑了笑,并不打算戳破教子的谎言,而是用一种中年男人独有的温柔说道,“一个噩梦而已,用不着这样害怕,你要记住,你可是格兰芬多的学生。”
“不,不是这一个噩梦,”哈利浑身打了一个哆嗦,似乎在回想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这已经是一个月以来的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