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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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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经历啦那么一番过程后,这块过分精致的蛋糕被放在了平野惟家的餐桌上。

    平野惟甚至都觉得这块蛋糕放在餐桌上是委屈了它,家里的餐桌是最普通的那种,木质的,不大,方方正正的,最多只能坐下四个人,而这块蛋糕一看就应该是被放在华丽的甜品台上的。

    平野惟从蛋糕上收回视线,明知故问道:“这是给我的吗?”

    琴酒挑了下眉:“我不喜欢吃甜点。”

    有点答非所问的回答,但却让平野惟的心雀跃不止。

    就是给她带的,琴酒专门给她带了蛋糕回来。

    平野惟忍不住笑,在唇角彻底扬上去的时候向琴酒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他。

    平野惟扑过来的冲劲儿不小,但琴酒却稳稳当当接住了她,一步都没有后退。

    “我很开心。”

    平野惟的头埋在琴酒的肩膀上,声音有点闷闷的。

    说实话,虽然平野惟和琴酒确实在一起了,但一开始平野惟完全没有实感,总觉得不真实。

    就算后面真的意识到“她和琴酒交往了”这个事实,平野惟也并不期望在琴酒这里得到足够的爱。

    平野惟并不是怀疑琴酒到底喜不喜欢自己,而是她觉得琴酒本身就不是会付出的性格。

    他性格武断,而且一向我行我素,就像他们交往的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琴酒占据着主导位置,他只会掠夺,但不会付出与退让。

    这一点从之前电话号码的事情上就能看出来了,如果不是自己主动发问,恐怕琴酒根本就不会想到要把自己的私人号码告诉平野惟。

    不过虽然如此,但平野惟知道琴酒并不是不在意自己,他只是性格如此罢了。

    所以平野惟也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毕竟她不能强求琴酒做一个贴心又温柔,时时都能想着她的恋人。

    平野惟是这么做好心理准备的,可琴酒却完全没有让那番心理准备派上用场。

    虽然惜字如金,但琴酒会及时回复她的消息,会在自己回家后对她说“欢迎回来”,会低下头吻自己,还会给她带小蛋糕回来。

    琴酒说的很少,但他的改变都在行动里,平野惟能从他的这些举动中品尝到恋爱的甜意。

    真的很不可思议,谁会想到琴酒居然会给自己的恋人打包小蛋糕回家呢,如果这件事被组织的人知道了,恐怕只会怀疑自己产生了错觉,都不会相信这是事实。

    但他偏偏就这么做了,因为平野惟是他的恋人,是他的例外。

    这个认知让平野惟鼻尖泛酸,莫名有种想哭的感觉。

    明明是值得高兴的事,平野惟自己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想哭。

    没有感受过爱的人,被爱了也会想要哭泣吗?

    平野惟不知道,但她不想让琴酒发现自己的异样,于是平野惟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了琴酒的唇。

    琴酒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一瞬,不过很快就接受了平野惟投怀送抱的吻,他按住平野惟后颈,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平野惟觉得自己就是一块蛋糕,在琴酒的怀里慢慢融化,快要被琴酒吃干抹净了。

    一吻结束,平野惟双臂环着琴酒的脖子,瘫软在他的怀里,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

    平野惟细细的喘,还没等呼吸平稳,就在琴酒的耳边再一次说着。

    “我好高兴,真的。”

    琴酒没说话,只是漫不经心般的摸着平野惟的头发。

    虽然平野惟吻上来的时候急匆匆的,但琴酒还是看见了她有些泛红的眼尾。

    包括现在,平野惟的声音除了刚才因为接吻而呼吸不畅的喘息外,还带着一点鼻音。

    其实不明显,平野惟刻意控制了自己的声音,就是为了不让琴酒听出来,但耐不住琴酒对她的声音足够了解,更何况此时平野惟是趴在他耳边说话的,那一点异样更是被放大了数倍,然后钻进琴酒的耳朵。

    琴酒大概知道平野惟为什么会这样,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拍了拍她的头,力气不大,反倒莫名有几分宠溺和安抚的意味。

    “好了,去吃蛋糕。”

    语气跟哄小孩似的。

    平野惟被自己冒出来的想法弄得没忍住勾了勾唇,刚才那点莫名其妙的情绪就这么被琴酒三两下哄好了。

    她从琴酒的怀里退出来。

    “嗯,吃蛋糕。”

    蛋糕已经被拿出来了,装着它的礼盒还在一边放着,里面配了一把精致的钢叉,上面还有雕刻印花。

    平野惟拿出叉子,看了看桌上的蛋糕,离得近后蛋糕就显得更精致了,上面金色的闪片在灯光下泛着光。

    平野惟叹为观止:“这是金箔吗?”

    琴酒瞥了一眼,点头。

    他不喜欢甜点,也不能理解用金箔装饰蛋糕的行为,不过看样子平野惟挺喜欢的,这样就行了。

    其实平野惟也不能理解,她只是觉得惊奇,同时再一次刷新了对琴酒的财力认知,她记得这种用金箔装饰的食物都很贵的。

    平野惟拿着叉子,堪称小心地叉了一块蛋糕,她的动作很有技术,这一块蛋糕上面既有草莓又有巧克力碎,只不过她刻意避开了金箔,大概还是普通人的心理在作祟,虽然知道那个是可食用的,但她总觉得吃进肚子里有点不太放心。

    叉了蛋糕后,平野惟却没有自己吃,而是将蛋糕喂到了琴酒的嘴边,下意识拖长了声音。

    “啊——”

    如果对面坐着不是琴酒,她这一套动作就像是在哄幼儿园的小孩吃饭一样。

    琴酒绿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笑意,只是下一秒他就伸手从平野惟的手中拿过了叉子。

    平野惟还以为琴酒是不想让自己喂他,颇有些失望:“你……唔!”

    平野惟刚张了嘴,那块蛋糕就被琴酒喂进了她的嘴里。

    奶油很是细腻,入口即化,草莓清甜多汁,和微苦的巧克力相得益彰,口感很丰富。

    “很好吃诶。”

    平野惟刚赞叹了一句,却突然见琴酒弯下了腰,紧接着自己的嘴角被轻轻舔了一下。

    她怔愣地抬眼,只见琴酒舔了舔唇,脸上露出几分餍足的表情。

    “是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