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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小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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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酒转过身面对着平野惟,精壮的上身在平野惟眼里一览无遗。

    琴酒是典型的倒三角身材,身上该有的肌肉一个都没少,当然,最惹人注意的还是腹肌,一块块线条清晰的映入平野惟的眼帘。

    他的身材不是在健身房喝蛋白粉堆积出来的,而是在任务中实打实练出来的,所以并不像健身房的那些猛男,肌肉虬实的像是要爆了一样,而是并不夸张、恰到好处的。

    而且平野惟知道,琴酒这比并不过分夸张的肌肉足以单挑十个健身房教练。

    没有说健身房教练不好的意思,只是事实如此。

    平野惟的目光从看见琴酒时就已经粘在他身上了,更别提现在琴酒还说了极具暗示的话。

    “站在门口做什么,进来。”

    这是勾引吧,就是赤裸裸的勾引吧?

    平野惟觉得有点口渴,下意识便舔了舔唇,只是这个动作刚做完,平野惟就看见琴酒的眼睛里多了几分笑意。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舔唇的动作放到现在的场合下十分具有歧义,就好像她是因为琴酒才会口干舌燥到舔唇的……好吧确实是这样,谁让琴酒先勾引自己的呢?

    尽管知道琴酒是在刻意引诱自己,可那又怎么样呢,他们、他们已经是在交往的关系了,不是吗?

    平野惟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唇,抬起脚步走进了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明明卧室的门没有关,和客厅是相通的,但平野惟却感觉房间里面好像比外面热了许多。

    她缓缓走到琴酒面前,因为琴酒正坐在床上的缘故,平野惟得低着头去看他。

    只是从正面低头的话,琴酒丝毫没有遮挡的正面就被她看了个一清二楚。

    视线像是被灼了一下,在琴酒的肌肤上触碰了一瞬后就立马移开。

    “有、有什么事吗?”

    平野惟本来想装作平静的问话,但没想到一开口就差点咬了舌头。

    看到琴酒更加揶揄的视线,平野惟恨不得把头埋到地下去。

    如果平野惟这时候抬头去看的话,就会发现琴酒的唇角向上扬起一个弧度,露出了明显的笑意。

    只是平野惟因为羞赧所以将头埋在了下巴处,什么所以什么都没看见。

    不过很快她就感觉手上一空,本来拿在手里的毛巾被琴酒截了胡。

    平野惟正要抬起眼去看,毛巾却又被琴酒搭在了自己头上,他的手隔着毛巾在平野惟头上揉了揉。

    琴酒第一次做这种事,没掌握好力道,下手有点重了,弄得平野惟跟着他手上的力气左摇右摆的。

    “唔……”

    平野惟刚开始没有防备,脚下也不稳,差点被琴酒的动作带的摔倒,慌张中双手扶住了琴酒的肩膀才站稳。

    手下的皮肤是温热的,有点硬,但又带着几分韧性,手感还挺好……

    平野惟又无意识按了几下,然后就听到了琴酒的的声音。

    “好摸吗?”

    带着笑意的,仿佛是在轻哼一样的语气,像是羽毛一样撩拨着平野惟的心。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按着的是琴酒肩膀上的肌肉,怪不得还挺有弹性……

    平野惟觉得自己的脸又要红了,今晚到底怎么回事啊,琴酒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开放了?

    幸好过于宽大的毛巾遮盖住了自己的眼睛和大半张脸,不然她通红的脸就要被琴酒看的一清二楚了。

    平野惟的指尖蜷缩了一下,慢吞吞的想要收回手,但又因为动作不够果断,所以看上去总像带了几分不舍似的。

    指尖刚要离开琴酒的肩膀,一只更为宽厚的手就握住了平野惟的手腕,用不容拒绝的力道将平野惟的手又按回了刚才的位置。

    “站不稳就扶着。”

    琴酒的声音被毛巾隔绝了一部分,模模糊糊的传进平野惟的耳朵,让她产生了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平野惟的手慢慢收紧,又重新按住了琴酒的肩膀,掌心结结实实的贴在他的皮肤上,声音细细的,小小的,还带着点颤意。

    “嗯……”

    琴酒松开了平野惟的手腕,还没等她来得及生出不舍的情绪,就察觉琴酒的手隔着毛巾在他头上……揉搓?

    只不过这一次琴酒的动作轻了许多,虽然琴酒说让平野惟站不稳就扶着自己,但他的动作却又截然相反,比刚才轻了不少,也不会再让平野惟东倒西歪的了。

    平野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琴酒是在给自己擦头发,实在是因为琴酒的动作太过于生疏了,大概是因为他从来没有给别人擦过头发的缘故,所以总是不得要领。

    比起擦头发,琴酒的动作更像是在……擦拭枪支?

    平野惟看到过琴酒拿着手帕擦拭手枪的模样,那时候的琴酒微微低垂着眼眸,神情专注,擦拭枪支的动作也认真又轻柔,仿佛他手上的那把枪足以吸引琴酒的所有注意力一样。

    那时候琴酒的表情,就算过了很久平野惟也没有忘。

    那么现在呢,现在为自己擦拭头发的琴酒,也会是这样的表情吗?

    平野惟突然就很想看到琴酒的表情,她抬起头,发现过长的毛巾还是遮在自己的眼睛前方,于是便又左右甩了甩,这才从毛巾里探出头来。

    她刚从毛巾里钻出来,就对上了琴酒含着明显笑意的眼睛,眸色也是柔软的。

    琴酒的神情和之前擦拭枪支的时候不一样,之前擦拭枪支的时候,他对待的是死物,虽然神情专注认真,可也只是这样了,没有其余的情绪了。

    但现在,平野惟能从琴酒望向自己的眼神里看到很多情绪,柔软的,像是云一般的,这种轻飘飘的情感投射在琴酒的眼睛里,全都望向了平野惟。

    琴酒是万年不化的冰山,可即便如此,冰山也为她而融化了,这种感觉令她着迷。

    平野惟不知道,琴酒眼里的笑意是因为看见了她刚刚从毛巾里钻出来时的样子。

    头发乱糟糟的堆在一起,脸上还带着几分红晕,为了从毛巾挣脱出来还甩了甩头,就像是刚洗完澡,在甩干身上水分的小狗一样。

    特别是露出眼睛后,那双黑漆漆,带着点水光的眼睛直白的望着自己,就更像小狗了。

    琴酒对于猫狗这些宠物没有任何的喜爱之情,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养一只,但如果是像平野惟这样的小狗,那他倒是不介意留在身边。

    平野惟不知道琴酒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琴酒眼里已经变成了狗狗,她只是看着琴酒湖泊般绿色的眸子,就像被吸引了一样,连自己要干什么,要说什么都忘记了。

    于是她便看见琴酒眼里的笑意更甚,又在她的头发上揉了揉。

    “看什么?”

    “……没什么”

    平野惟又乖乖低下头,任由琴酒拿毛巾擦拭着她的头发,就算动作不得要领,把她的头发弄得一团乱,平野惟也没有乱动。

    直到头发的水分都已经被毛巾擦干,琴酒才拿着毛巾收了手,拍了一下平野惟的脑袋。

    “好了。”

    平野惟抿着唇,脸上还红彤彤的。

    “嗯……我先去梳头发。”

    说完后就跑出了卧室,好像生怕再留在琴酒身边,自己就要抵抗不了琴酒的诱惑而晕过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