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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买卫生巾。等你一会儿抽完血后,我就马上下楼去买,你想吃点什么呢?”我轻声地询问道,并小心翼翼地拨开了她仍紧紧揪住我耳朵的手。
“庄锐,我……我还想吃那种热干面。”向瑶略带羞涩地轻声说道,接着轻轻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那只手纤细而又柔软,仿佛没有骨头一般。
“好啊,不过医生说了,你现在需要补充营养,所以我再给你加一个茶蛋和一盒牛奶吧。”仅仅休息了一个多小时而已,但不知为何,此刻的我除了依旧感到饥饿之外,原本浓浓的困意竟然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听你的。”一直以来都习惯以命令式口吻跟我交流、有着强烈控制欲的向瑶,此时却一反常态地变得如同一只温顺可爱的小猫咪一般。
原来,当女人生病的时候,内心深处的那份柔软与脆弱就会被无限放大。哪怕只是些许的身体不适,或是生活中的一点不便之处,也能让她们心生无尽的感慨。
而此刻正处于病榻之上的向瑶,则比平时更为渴望拥有一双充满温暖关怀的双手,以及一句贴心安慰的话语。
对于她是否在这座城市里还有其他亲人一事,我并不知晓答案。
但至少在此刻,我知道在向瑶的心中,我已然成为了那独一无二的精神支柱与心灵慰藉。
“瑶瑶姐,你先吃点东西吧,我还给你买了纯肉馅儿的小笼包哦。”当我提着热气腾腾的早餐,同时端着一碗刚泡好的热干面走进病房的时候,发现向瑶已经静静地半躺在病床上开始输液了。
我赶紧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将病床旁边的小餐桌支起来,然后把买来的早餐一一打开,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上面。
向瑶微微抬起头,看着我摆放好食物后,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身体,试图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些。
她用那只扎着针头的手,轻轻地扶住装着热干面的面桶,另一只手则颤巍巍地拿起筷子,小心翼翼地一根一根地挑起面条,慢慢地送到嘴边。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吃力,仿佛手中的筷子有千斤重一般。
我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向瑶如此艰难地进食,心中不禁一阵酸楚。
终于,我忍不住开口说道:“瑶瑶姐,要不我来喂你吃吧?”声音中带着一丝迟疑和关切。
说完,我紧盯着向瑶的反应,生怕会惹她不高兴。
毕竟,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亲密到可以互相喂食的程度。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向瑶并没有拒绝我的提议,反而冲我露出了一个虚弱而感激的微笑,轻声说道:“好啊,谢谢你,小‘备’!”
“小备”?她应该是没有好意思说出那个“胎”字!
得到向瑶的允许后,我立刻坐在了她的身旁,接过她手中的筷子,拿起小餐板上的面桶,夹起几根面条,轻轻吹了一下,再送到她的唇边。
向瑶也很配合地张开嘴,吃下我送到她嘴里的面条。
就这样,我一口一口地喂着她,整个病房里弥漫着一种温馨的氛围。
看着眼前那个空荡荡的热干面桶,我轻轻转过身去,将其准确地投入垃圾篓之中。
接着,我从一旁的食品袋里取出一盒牛奶,将吸管插入纸盒,然后缓缓伸出手臂,递向了她。
令人意外的是,向瑶并没有如预期般接过那盒牛奶。相反,她的目光闪烁不定,似乎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
\"瑶瑶姐,喝点牛奶吧,就当作饮料来喝。记得上次你吃面时噎到了,可把我吓坏了。而且,牛奶富含蛋白质,可以帮助你更快地恢复健康,缓解贫血症状。\"我以为她不喜欢喝牛奶,便耐心地劝解道。
就在这时,向瑶的脸上泛起一丝羞涩的红晕,轻声说道:\"笨蛋,人家不是不想喝,而是想让你喂我喝!\"
我愣了一下,随后露出一个微笑,明白了她的心意。
于是,我轻轻坐到她身边,将牛奶盒上插着的吸管送到她唇边,看着她慢慢喝下每一口。
向瑶一边喝着牛奶,一边把头轻轻靠在我的肩膀上。
“再吃个鸡蛋吧。”我准备伸手去拿鸡蛋,然后剥皮后,再喂她。
“不吃了,你想把我养成肥猪呀。”不知道是不是装的有些生气样子,向瑶说了起来。
“那个,好吧。你能不能把头从我肩膀上抬开?”我说着。
“怎么了?靠着你一会不行呀?”向瑶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结果把隔壁病床上的那个大姐逗笑了。
“我说,‘妭毑’!你的‘男将’对你真好。”那个大姐有些羡慕的说着。
(注:江城方言中,有些人叫美女为“妭毑”(po jiě)或“姄姄”(mi mi);老公或者男朋友被称“男将”或者“哥仔”。)
“他呀,也就那样吧,普普通通。”向瑶并没有出言辩驳,嘴角却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幸福笑意。
“我也饿了,叫你抬起头来,是因为我自己也想吃饭啊!”我轻声地对向瑶解释道。
“啊?原来你也没吃啊?”向瑶闻言,连忙直起身子,将原本靠在我肩头的脑袋挪开,脸上却浮现出些许歉意。
我一边快速的吃着,一边在心里暗自嘀咕着。向瑶呀,你可真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啊!我哪里有时间提前吃饭呢?再说了,而且昨晚压根儿就没睡好觉,我的苦向谁说去呀。
如同饿死鬼投胎一般,我风卷残云地将一笼包子、两个鸡蛋和一盒牛奶送进了肚里,整个过程甚至都没用上五分钟!
吃完后,我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自己的肚皮,然后开始收拾起小餐板上的垃圾。
与此同时,我还不忘开玩笑地对向瑶说道:“向瑶同志啊,我郑重得向您汇报。在接纳了这些食物之后,我这肚子总算是不再抗议啦!”
话音刚落,只听得“噗嗤”一声轻笑传来,原来是向瑶被我那副滑稽可笑的模样给逗乐了。
她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儿地嗔怪道:“庄锐,你怎么又开始不正经了呀?”
“27 床,欠费了,请到一楼收银处交一下费用。”刚到班的小护士手持费用清单,步入病房,面无表情地对我说道。
“不可能,我刚交了
元押金。”我难以置信。
“自己看看吧,这是治疗费用清单。”护士将清单递给我。
我还没来得及看,就被向瑶一把抢了过去。
“对了,庄锐,你再去交上吧。咦?这上面写着我输了800cc的血,怎么才收了400cc的钱?”向瑶面带疑问的朝那个小护士说着。
“另外400cc的血是你的家属献的,医院只是收取了相关材料的费用。”小护士解释着。
小护士抬头看见已经快空了的输液瓶,用手轻轻推广了我一下。“你先让一下,我给病人换一下液体。”
我站起身来,向旁边走了几步。
把输液管接头换到另一个输液瓶后,小护士简明的说着,“对了,这瓶药的速度我会给你调慢一些,可能血管会感觉痛,如果有不舒服的感觉第一时间叫我们。”
“昨天是谁给我献的血呀。父母都在国外,我在江城没有亲戚呀。”我重新交了块押金回到病房后,听见向瑶小声正自言自语的说着。
“瑶瑶姐,你有社保,这次押金交完后,应该是差不多就不用交了?”我对她说着,装作没有听见向瑶刚才对谁是献血人疑问的话。
“庄锐,你扶我起来。”向瑶快速的说着。
“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吗?”我担心刚才护士说的药物产生副作用。
“快点,把鞋子给我穿上。”向瑶有些着急起来。
我连忙弯下身去,帮她穿着鞋子,“瑶瑶姐,你这高跟鞋在医院不方便,一会我出去买双拖鞋去。”
“别废话,快点穿。我要屙尿啊!”向瑶小声在我耳边说着。